葉玄見狀輕輕一笑,傻孩子一個,他可是多年噴人練出來的經驗,和他吵架,找死?
扣你一頂囂張跋扈的帽子,看你怎么辦。
怕是連太子都會對你敬而遠之,難怪在原著中被范閑當成猴子一般耍。
智商稅了解一下?
范思轍看著郭保坤吃癟的樣子,心里別提多高興了,笑道:“老葉,可以啊!看不出來你口齒這么伶俐。”
葉玄搖了搖頭,道:“是這貨腦子不夠用,讀書讀傻了,不會說話罷了!”
“郭保坤確實是個二貨,就是賀宗緯有些不好對付。詩會上他肯定不會放過你,老葉,你要小心。”范思轍點頭道。
就這此時,一個小丫鬟走入廳內,向著眾人說道:“理理姑娘的花船快來了,請諸位公子稍等片刻。”
時間大概過了一刻鐘的左右,護城河寬闊,河上還停著些許畫舫,以往這個時候是沒有人,而今天卻不一樣。
此時已經快要接近傍晚,不少畫舫已經掛起了彩燈,有一處地方甚至還集中了好幾艘畫舫,相當引入注意,而那幾艘畫舫中間,眾星捧月的停在一輛豪華的巨大畫舫。
此時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數都是衣著富貴的富家公子之流,也有一些衣著樸素的書生。
被世人傳的神乎其神、傾國傾城的司理理。
今晚,終于要現身了!
岸邊的人越來越多,外面的天色也漸漸黯淡了下來。
這時,一陣古樸典雅的古琴聲突然從那一直未曾被人注意,只是一簾輕紗遮住的地方傳了出來。
這突然起來的琴聲,仿佛擁有著某種魔力一般,僅僅是一聲,便將所有人的慎思都吸引了過來。
慢慢的,悠揚的琴聲傳了過來。
這行云流水般的琴聲,在這燈火闌珊的大廳中響起美妙的音符,滴滴答答的落入各個角落。
一曲畢,那輕紗后面,隱隱約約有著一個窈窕的人影,那人道:“今晚能有如此多的才子匯聚一堂,奴家不勝歡喜,蓮兒,還不給諸位公子上茶。”
里面頓時出現一個面容精致的丫鬟,梳著小辮,長相可愛,后面還跟著一眾女子,端著茶水和精美的點心。
葉玄嘖嘖稱嘆,這醉仙居不愧是京都城赫赫有名的,就單說這茶水和點心就用了不少心思和銀兩,再加上今晚的排場,當真讓人心曠神怡。
司理理走入廳中,向著眾人說道:“諸位公子,想必都等久了,不如就現在開始如何?”
葉玄嘿嘿一笑,司理理果然不是簡單人物,僅僅是一襲輕紗遮面,一首曲子,就讓這么多京都貴族子弟趨之若鶩,甚至是想入非非,難怪是原著差點兒耍了范閑的女人。
“理理姑娘說笑了,便是讓在下載等上理理姑娘一個時辰,也是心甘情愿的。”賀宗緯一臉認同的說道。
其余人也是隨聲附和。
司理理抿嘴一笑,沒有作出什么回應,只是道:“那諸位才子聽好了,我的一題便是初見。”
此言一出,在場諸位才子紛紛議論起來。寫月,寫風月的詩詞太多太多了,寫初見還真是頭一回。萬一有作的好,豈不是為別人做嫁衣。在場有那個人,不是抱得美人歸,春風一度而來的。
正在眾人思索之際,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公子扶手笑道:“斗草階前初見,穿針樓上曾逢。羅裙香露玉釵風。靚妝眉沁綠,羞臉粉生,流水便隨春遠,行云終與誰同。酒醒長恨錦屏空。相尋夢里路,飛雨落花中。”
司理理輕笑道:“公子大才!”
就連葉玄也有些驚訝,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寫出一首詞來,這人怕是個高手。
廳中的眾人小聲議論起來,皆被這人的詩詞給驚艷到了。
賀宗緯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被人搶了風頭的滋味的確不太好受,他輕輕抖了一下折扇,輕吟道:“玉樓初見念奴嬌。無處不妖嬈。眼傳密意,樽前燭外,怎不魂消。西風明月相逢夜,枕簟正涼宵。殢人記得,叮嚀殘漏,且慢明朝。”
“好詞…”眾人紛紛叫好。
賀宗緯和那少年公子的詞均達到了更高的境界,讓人自慚形穢。
接下來又有幾人吟了幾首,可惜都平平無奇,毫無亮點。
當然如果說爛的話,自然是我們郭大少爺力壓群雄。
平仄不對,整首詞辭藻堆砌,凈是些優美之詞,毫無真情實感。
司理理面色淡然,知道往后也沒有什么收獲,便想宣布下一道題,她輕聲道:“諸位…下一題是…”
“理理姑娘且慢,還有一位才子未做!”賀宗緯輕抖了一下手中的折扇,冷笑道。
“誰?!”司理理問道。
“自是葉兄,葉子謹。”賀宗緯回答道。
眾人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