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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最佳福星+提防小手

夢想島中文    港片宇宙之靚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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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靚坤本來的安排是:帶著阮梅回到香港之后,就立即安排阮梅去美國治療。

  早在帶阮梅回大陸之前,靚坤就已經咨詢了醫生,為阮梅選擇了全世界最好的心臟病醫院——克利夫蘭診所。

  克利夫蘭醫學中心是世界最著名醫療機構之一,機構集合醫療、研究和教育三位一體,提供專業醫療和最新治療方案的非營利性機構。

  一旦診所接受了你,你將在診所有個永久的就診號,憑這個號可以有資格進行科室、檢查、手術等一系列的就診預約。

  自費患者費用按美國人(保險公司支付)正常費用打30的折扣。診所所有的贏利部分不得分配,只能用于發展。

  在克利夫蘭醫學中心,每個醫生都是白大褂里面打著領帶,面帶自信的微笑,精神狀態非常飽滿,一副尊重自己的職業和尊重病人的態度。仔細觀察病情,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認真聽取病人的每一句稱述,回答病人所有的疑問,對病人的不安即實事求是的說明治療的必要性又毫不遮掩的分析利與弊,讓患者明明白白選擇自己的治療方案。整個過程沒有其他人的打擾,沒有電話的打擾,這一刻醫生是完完全全屬于病人的。

  在被靚坤咨詢的醫生口中,克利夫蘭醫學中心那就是病人的天堂,每個人一生都該去住一次。

  但是,當靚坤走出九龍火車站之后,就被警察逮捕了,罪名是懷疑靚坤與王降龍、于元秋夫婦的死有關。

  靚坤第一時間聯系了葉穎文,讓她來保釋自己。

  葉穎文向逮捕靚坤的油麻地警署提出保釋,得到的回應是拒絕保釋。

  聽到拒絕保釋的回答后,葉穎文質問道:“從理論上說,無論什么性質的案件都可以保釋,并不因為罪行嚴重而被拒絕保釋。我需要警方的解釋!”

  這時,負責辦理此案的油麻地警署刑事組女警于文秋站了出來,說道:“他是殺人犯,怎么可能保釋?”

  葉穎文針鋒相對地說道:“根據‘無罪推定原則’,任何人非經法庭依法判決,都不得被定罪判刑。同時,我提醒這位女警官,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任。我的當事人目前只是嫌疑人。”

  這時,油麻地警署署長英國人John從警署樓上下來,用流利的粵語說道:“《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公約》第九條第三款已經明確規定:等待審判的人們被拘禁不應該是一般的規則,但是釋放應保障能出席審判。這一條文清晰告知,在某些情況下,拒絕保釋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而且,《香港刑事訴訟法條例》第9D條規定:法庭如覺得有實質理由相信被控人會有下列行為,則毋須準予被控人保釋:(1)不按照法庭的指定歸押;(2)在保釋期間犯罪;或(3)干擾證人或破壞或妨礙司法公正。”

  葉穎文丟下戰五渣于文秋,轉向John,說道:“拒絕保釋有三種情形:(1)有足夠的理由相信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不會按照保釋要求出庭,如以前保釋有潛逃記錄而沒有合理的解釋,這一條不適用于我的當事人。(2)有足夠的理由相信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可能進一步犯罪,這是需要根據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以前的經歷與此次犯罪的性質等因素來判定的,這一條也不適用于我的當事人。(3)有足夠的理由相信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會威脅、干擾、傷害證人或破壞或妨礙司法公正。這件案子,到目前為止,警方根本就沒有任何有力的證人證明我的當事人有足夠的嫌疑,試問我的當事人又如何去威脅、干擾、傷害證人呢?”

  于文秋忍不住了,插嘴說道:“怎么沒有?我們警方現在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靚坤有殺人動機:那些企圖低價收購我三姐房子的古惑仔,就是靚坤的手下;還有王小龍、王小虎這兩個吃里扒外、忤逆人倫的畜生,也是靚坤的手下。我三姐和三姐夫的死就是靚坤策劃的。”

  葉穎文又抓住于文秋的小辮子了,她笑著對John說道:“署長先生,根據香港法律,我是不是可以申請這位女警官在本案中應當回避?你剛才也聽到了,兩位死者分別是這位女警官的三姐和三姐夫。我擔心,由于親屬關系,將會導致這位女警官在案件的辦理過程中,作出不理智的判斷,對我的當事人的人權和利益產生侵害。”

  John則是無語地捂著自己的額頭,心里大罵葉文秋這個豬隊友。

  葉穎文雖然舌戰群儒駁倒了油麻地警署的警察,但是靚坤還是不得不在拘留室關滿48小時。

  葉穎文只好讓靚坤脫光之后,給靚坤拍照,留下全身沒有傷痕的證據,這才離開。

  兩天之后,靚坤才被放出了拘留室。

  在拘留室門口,于文秋惡狠狠地對靚坤警告道:“你雖然走出了拘留室,但是作為本案的嫌疑人,你一步都不能離開香港,否則我就會發通緝令抓你。”

  來接靚坤的葉穎文說道:“這位女警官,我記得,這件案子應該已經不是你負責了…”

  靚坤抬手止住了葉穎文的話,對于文秋說道:“這位女警官,其實你仔細調查一下,應該就會知道,我和你弟弟于良發是警校同學。如果我想收你三姐和三姐夫的房子,我直接找于良發當中間人,約他們出來談就好了,沒必要這樣大動干戈。”

  同樣來接靚坤的茶壺說道:“是啊,蚊子,我大哥不是這種人,為了一點點錢就去殺人,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我大哥干不出來。”

  葉穎文接著說道:“而且,房子不是金銀珠寶,裝在口袋里就能偷偷拿走,即便是你三姐和三姐夫死了,我的當事人也不可能得到房子。作為死者的遺產,房子應該是由死者的繼承人繼承。我的當事人其實從他們的死亡里得不到任何好處的。”

  于文秋也對葉穎文豎起手掌,說道:“我不想聽你講話。”

  說完,于文秋對茶壺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叫‘蚊子’?你認識我?”

  茶壺說道:“我和你是小學同學啊!那個時候,我特別能吃,我家里人都以為我肚子里有蟲,經常要我吃小兒鷓鴣菜,你們還給我起了個外號就叫做‘鷓鴣菜’。”

  于文秋笑道:“你和小時候差別好大,你不說自己是鷓鴣菜,我都認不出來你了。那個時候,你面黃肌瘦的;現在,你…哎,我看你是鷓鴣菜吃多了,才變成現在這個大胖子的。對了,你和這個大壞蛋靚坤是什么關系?”

  茶壺不好意思地說道:“他現在是我大哥。”

  于文秋一聽這話,就像點著的炮仗一樣,恨不得跳起來,“你小時候不是這樣的,怎么長大了不學好,什么不好做,偏偏要做黑社會,還拜靚坤這樣的壞蛋當大佬。”

  茶壺為難地說道:“我都說過了,坤哥不是這種人,你最好查清楚一點。免得冤枉了好人,又讓壞人逍遙法外。”

  于文秋聽自己兒時的同學也這么說,只好說道:“我會好好查一查的。不過,我勸你還是早點退出來比較好。”

  靚坤對茶壺說道:“你們老同學見面,一定有很多話要聊,我在外面等你。——這里的氣氛不適合我,我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茶壺聽靚坤這么說,點了點頭,對于文秋說道:“蚊子,我先送我大哥回去。你們幾點鐘下班?我請你吃飯。”

  于文秋揮揮手,說道:“你先走吧。”

  走出油麻地警署,上車之后,靚坤對葉穎文說道:“我現在不能離開香港,但是阮梅的病不能拖。我想讓King陪她去美國,你在美國念過書,幫我找人照顧她們一下,沒問題吧?”

  聽到靚坤首先提起的是阮梅的事情,葉穎文一點興趣都沒有,無精打采地說道:“是,老板。”

  靚坤也不管葉穎文愿意不愿意,轉頭對茶壺說道:“茶壺,你沒必要出面的,但是還是來了,是有什么事情嗎?”

  茶壺從副駕駛回過頭,說道:“坤哥,我現在遇到一點事情。”

  靚坤說道:“你說。”

  茶壺說道:“你認識我的時候,就知道了。我是做飛天蠄蟧的,專門入室爆竊。”

  靚坤說道:“我記得,你是專門闖空門的,結果闖到鬼了。別人是把燈光熄滅了,想給過生日的人一個surprise。結果你闖進去,直接被一群人在臉上開了party。”

  茶壺不好意思地說道:“是啊。其實,做飛天蠄蟧之前,我是做文雀(扒手)的。”

  靚坤說道:“怪不得你會失風,原來是胡亂改行。文雀是手藝活,那你為什么不做了,轉做飛天蠄蟧?”

  茶壺說道:“我當文雀的手藝,是跟我師父學的,還有個師兄叫煙囪。我那個師父抽水實在太厲害,我就從他身邊離開了,自己一個人單干。文雀沒有貼手,一個人單干風險太大了,我就干脆當了飛天蠄蟧。但是,前幾天就出事。”

  靚坤說道:“出了什么事?”

  茶壺說道:“這件事還要從一個女人說起,我在佐敦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叫亞男女人,經常到我看場的舞廳來玩。大家一來二去就…”

  靚坤問道:“搞上了?”

  茶壺說道:“沒有,只是有好感而已。但是,后來我發現,亞男平時神神秘秘的,我就跟蹤了她一次。結果,讓我看到,她和東星的笑面虎同時也在勾勾搭搭。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有個人在背后拍我的肩膀。原來,是我師兄煙囪,他也在跟蹤亞男,而且他也是亞男的男朋友。”

  靚坤說道:“還是你厲害,別人都是三角戀,你搞出四角來了。”

  茶壺說道:“我是想從此和這個女人一刀兩斷的。但是,我師兄不肯,非要找亞男說清楚,我就躲在一邊偷聽。你猜,亞男怎么說?”

  靚坤說道:“你搞清楚,現在是你有事,不是我有事;我是你老大,不是你小弟。”

  茶壺一臉無奈地說道:“亞男跟煙囪說,她其實是一名臥底督察,接近笑面虎是為了瓦解他背后的販毒集團,還要求煙囪幫她偷取笑面虎用來購買毒品的鉆石。”

  靚坤說道:“這不對啊!雖然鉆石體積小、價值大、容易攜帶,但是用鉆石買東西,這一般都是非洲那些鉆石產地的軍閥的作風。金三角那些毒販子要鉆石干什么?還要再花一道手續把鉆石變成現金。”

  葉穎文插嘴道:“金三角靠近緬甸的翡翠產地,鉆石和翡翠都是寶石,通過那些翡翠商人賣掉鉆石也是很方便的。”

  茶壺說道:“葉律師,現在不是猜測這個問題的時候。問題的關鍵是:我師兄煙囪不聽我的勸告,真的把笑面虎的鉆石偷到手了。不過,煙囪在偷鉆石的時候露了馬腳,被人認出來了,笑面虎正在滿世界追殺他。”

  靚坤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把你師兄藏到你那里去了?”

  茶壺低下頭,說道:“坤哥你明鑒。雖然我師父抽水太厲害,但是我跟我師兄的感情還是很好的。他走投無路,我只好收留他了。”

  靚坤捂著額頭說道:“那你們把鉆石交出來,不就行了。你是洪興佐敦的堂主,這點面子笑面虎還是要給的吧?”

  茶壺說道:“要是給的出來,我們早就給了。鉆石已經被那個亞男偷走了,否則我師兄也不會交不出東西,被逼得躲到我那里。”

  靚坤扶額道:“你們自己都是做賊的,怎么會被人偷了東西還不知道?”

  茶壺說道:“總之就是色迷心竅。”

  靚坤說道:“那你想我怎么樣?”

  茶壺說道:“我想請坤哥出面,幫我跟笑面虎說合說合,給我們師兄弟一段時間,我們就算把香港翻過來,也會幫他把鉆石找回來的。”

  靚坤說道:“你說得輕巧。你覺得自己多久能把鉆石找回來?”

  茶壺不敢在靚坤面前吹牛,說道:“我也不知道。”

  靚坤說道:“鉆石饑不能食,寒不能衣,肯定是賣掉換錢。去找收贓物的阿森問問看,他是專業的。專業的事情,當然要找專業的人咨詢。”

  開車來到阿森的地盤,茶壺看到一個青年男子正在給一個老伯送來的幾捆紙殼稱重,然后付了幾塊錢,就把那個賣紙殼的老伯打發走了。

  靚坤下車,站在車門旁,對青年男子招呼了一聲:“阿森,過來聊兩句。”

  阿森小跑著來到靚坤的車旁,說道:“坤哥,有什么指教?”

  靚坤笑道:“指教就不敢了,我是有些事情請教。這位坐在副駕駛的胖哥,就是我們洪興佐敦的堂主茶壺,他丟了一批鉆石,想問問你的專業意見。”

  茶壺搖下車窗玻璃,從頭到腳打量了阿森一番,回頭對靚坤說道:“坤哥,他也就收點別人偷來的井蓋,行不行啊?”

  靚坤說道:“別看阿森穿的都是廉價貨,還搞得臟兮兮的,他可是收贓銷贓的大老板。”

  茶壺從車窗伸出手,對阿森說道:“對不起,森哥,失敬。”

  “茶壺哥,坤哥這是抬舉我。”阿森和茶壺伸出車窗的手握了握,說道:“其實,和黃金相比,鉆石的銷贓難度要高了不止一個層次。曾經有飛天蠄蟧偷到鉆戒之后,扣掉鉆石,只留下戒托,因為鉆石的銷贓價格實在太低了,而且風險還特別大。1979年,紐約警察找回了一枚價值高達5萬美金的鉆石,而這枚鉆石銷贓的價格是多少?只有200美元。1980年,一位衣冠不整的年輕人走進了位于帝國大廈66層的帝國鉆石公司,他背的包裹里裝滿了鉆石,還說是自己的傳家寶。評估師鑒定了其中的一些鉆石,確定是仿造品。這位年輕人就將這些‘假鉆石’直接扔進了垃圾桶。之后,他就被警察帶走了。因為鉆石公司只要感覺到某些前來變賣鉆石的人比較可疑,就會要求他們多在接待大廳等候一段時間,然后請警察來對其進行盤查。所以說,選擇鉆石下手,實在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

  茶壺不可思議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鉆石其實不值錢?可是,我在報紙上看到有那種新聞,鉆石的升值和倒手后能獲得的高額利潤。”

  阿森說道:“能升值和倒手后能獲得高額利潤的鉆石,并不是說的消費級鉆石。一般來說,1ct、G色、凈度vs以上的鉆石,才有談保值的意義。ct就是克拉,G是色澤級別,vs是評價鉆石瑕疵指標。所謂的‘伊麗莎白泰勒鉆石’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伊麗莎白泰勒的這枚鉆石經過切割和拋光后的重量達到了69.42克拉,是世界上第56大的鉆石。這樣級別的鉆石都只有在私人場合才會出現,銷售和購買更不是大眾場合所能見到。”

  茶壺高興地問道:“這就是說,亞男其實很難在地下黑市把這批鉆石高價脫手?”

  靚坤說道:“如果阿森說的不錯。那么,她應該早就找好了買家,要想找回鉆石,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鉆石的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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