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六賊之首

　　這梁山大聚義排名第八十三的摸著天杜遷就這么死在鄧元覺手中。

　　加上在桃花山被魯智深殺死的小霸王周通，還未曾真正出現的梁山一百零八將已經走向了未知的軌跡.。

　　另一邊，宋萬從魯智深手中撿回一條命后哪里還敢繼續去送死，躲在草叢里觀察戰局，頓時發現了一些不尋常之處，這些穿著平民服飾的人不對勁，看上去有股軍伍的氣質。

　　此刻宋萬終于反應過來，自己之前好像是理解錯了，杜遷的意思是讓自己不要輕舉妄動，我卻理解成了不要放過任何人。

　　想到這里宋萬臉色慘白，自己闖下這么大的禍，就算真的回去恐怕也會被責罰。

　　一念至此，宋萬撿起自己的金剛劍然后偷偷后退，直接偷偷跑了。

　　杜遷已死，宋萬生死不知，王倫眼見占不了便宜，只好不甘心的喊了聲撤。

　　自己手下這些山賊打打順風仗還行，若是打逆風根本事不可為，而且自己也不擅長統兵作戰，讓他提前布置一點陣法還可以，真上了戰場還不如一提著大砍刀的老卒。

　　山賊陸陸續續的退去，留下一地的尸體還有失去行動力的重傷漢。

　　隨行的三十名士卒在剛才的戰斗中死了六人，基本都是被箭矢殺死的，除此之外還重傷5人，6人輕傷。

　　雖然單對單這些士兵絕大多數都能輕松擊殺山賊。

　　但剛才山賊的數量至少也是這些士卒十倍以上的人數，能擊退這些山賊也多虧了魯智深和鄧元覺。

　　看著擺放成一排的六具尸體，在場眾人皆是沉默。

　　剛才還都是活生生的人，笑著聊天，吹牛，談及自己新娶的婆娘，家里兩三歲的胖娃，等退伍后就去多買兩畝地等等。

　　“王石剛才還對我說過年就回去結婚的。”一名活下來的士兵顫抖著說道。

　　寧海軍的死亡率不算高。

　　幾十年都沒有爆發大戰了，而且杭州城還是在新宋腹地，平日里也就是剿滅山賊土匪，大軍討伐下死亡率很低。

　　“把他們的銘牌都收好，以后他們家人由我方家照顧。”方牧沉默后說道。

　　這些士兵算是完成方家的私事途中犧牲的，以方家的財力贍養六家人也不是負擔。

　　但對這六個家庭來說就是足以改變后半生軌跡的決定。

　　“詢問清楚了，是二十五里外的梁山泊上的山賊。”魯智深提著月牙鏟走過來，洪亮的說道。

　　事實上就算魯智深不去詢問方牧也知道這些人的身份，因為地上杜遷的尸體還擺在這里的。

　　杜遷一直待在梁山上的，和杜遷一起廝混的山賊當然就是梁山上的山賊。

　　“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方牧環顧眾人，“犧牲的弟兄就先葬在這附近吧，等處理完這件事后我們再和梁山秋后算賬。”

　　“喏！”活下來的二十四人沉聲喝到。

　　方牧讓重傷的那幾位弟兄就躺在堆放貨物的馬車上歇息，繼續走了一段路程先去了一趟扈家莊，將重傷的幾人放在扈家莊修養，同時又在扈家莊借了兩輛馬車讓輕傷的弟兄在上面歇息。

　　鄧元覺驚異于小郎君的渠道，居然能在這荒山野嶺都找到熟人......

　　魯智深倒是知曉這其中的淵源，便解釋給鄧元覺。鄧元覺這才得知扈家莊居然是石寶未婚妻的娘家，原來還有這層關系。

　　一行人繼續向北出發，有了梁山山賊吃虧的前車之鑒，后續路上倒是沒有再遇見其他攔路的山賊。

　　似乎他們也有自己的渠道，知道這是一塊硬骨頭。

　　來到開封府，方家在開封府也買了一處小宅子，若是有方家人來開封府就會暫住于此，在這間宅院里有下人定期打掃。

　　“今天先休息一晚，等明日再去拜訪兩位皇子和蔡大人。”方牧說道。

　　然后方牧又招來宅院里的管事，管事每年都要去方家報道進度，因此是認得方牧的。

　　“你去買一些金瘡藥，再買兩匹麻布，同時多準備一些好酒好肉，晚上讓那些將士吃一頓飽的。”方牧說道。

　　“好的公子。”管事應道。

　　休息一晚，次日，方牧讓魯智深留在宅院，就叫了鄧元覺與幾名健壯的士卒與馬車出了府去。

　　第一個拜訪的就是蔡京。

　　蔡京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朝中老狐貍，位高權重，而且不知道朝中多少官吏與他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他的影響力絕對超乎想象，而且更重要的是蔡京能在趙佶面前說得上話。

　　方牧被告知蔡京還未起床，人老了年齡大了就比較嗜睡，最初接見他的是蔡京的四子蔡絳，就輩分來說方牧也得喊聲伯父。

　　蔡京共有八子，或許是為了彰顯他自己文化書讀得多，所以他給幾個兒子取的名一個比一個偏僻，若不是多讀了一點書，方牧恐怕名字都認不全。

　　長子蔡攸，次子蔡鯈，三子蔡翛，四子蔡絳，五子蔡鞗也是當朝駙馬，七子蔡脩。六子與八子早夭不祥。

　　蔡脩目前有進士身份，未曾出仕，平日里舞文弄墨，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倒是有一定名氣，只不過若是遍及整個新宋，怕是除了他蔡京四子的身份就無人知曉了。

　　不過蔡脩似乎也對仕途不大感興趣，若是感興趣的話以他父親的身份安排個一官半職還是不難的。

　　蔡脩說已經通知了父親，讓方牧暫且在此等候，然后與方牧聊了一會兒，聊到興致還取出了自己的作品與方牧欣賞。

　　以方牧的欣賞水平來看蔡脩的作品匠氣太重，算不得佳作，但念及他的身份，也就順著他的心意夸贊下去。蔡脩聽得興起，明知這話里多少有吹捧成分，但還是帶著方牧年紀輕輕應該不會撒謊騙老夫的想法。

　　“咳咳...”門外傳來了咳嗽聲。

　　蔡脩趕緊收回桌面上自己的詩作，作揖行禮：“父親。”

　　蔡京不徐不疾的渡著步伐走進屋子，渾濁的雙眼環顧四周，看上去有些漫不經心，實則卻是在觀察擺放在房間里的四個大紅箱子。

　　“你先退下吧，卻是讓小友等久了。”蔡京年齡比趙佶還要大，看上去就像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胡須皆白，走路杵拐。

　　蔡脩對方牧友善的點點頭然后退下去。

　　這也是方牧第一次正面接觸這位權傾朝野的宰相大人，這位傳說中的“六賊之首”。

　　在歷史上他活了足足七十九歲，在當時環境來說可謂是高壽了，同時先后四次擔任宰相，宰相的任期加起來超過十七年。

　　雖然是個奸臣和權臣，但也是個能臣。他能做到這個地位除了和他喜歡溜須拍馬以外和他自己的本事也是脫不了關系的。

　　蔡京智：101/政：104/武：30/統：68天賦①污敵：攻克其他朝敵時提升蔡京2點智力，同時降低朝敵2點智力。天賦②權臣：蔡京為相時提升他3點政治，但降低他1點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