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9、沖突 高原,佛教盛行,也是最大的信仰;
靈氣復蘇之后,佛教同樣在大規模崛起,而佛教的重要分支密宗,最大的基本盤,就在高原,就在布達拉宮城內。
宮殿大廣場,信徒們跪服在地,雙手合十,做著各種祈禱;
劉浩踩著步伐,緩緩穿過信徒間隙,踏上臺階,不緊不慢的走上,待到宮殿大門位置,一個20歲出頭的僧人早已等待良久,看到劉浩走來,踏步上千,朝著劉浩雙手合十,微微鞠躬;
“施主,上師已經等待良久,這邊請!”
劉浩笑了笑,朝著年輕僧人看了一眼,出口說道;
“不著急,既然已經等待良久,多等一會又何妨?你還是帶我參觀一下宮殿吧!”
年輕僧人錯愕之下,微微蹙起眉頭,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又不知從何說起,看著劉浩雙眼的堅定,只得帶著劉浩參觀起宮殿來。
年輕僧人步伐較大,似乎想要快些讓劉浩參觀完,好讓上師不用等待更久,可劉浩反而時常駐留,觀看各大佛像,查看各種彩繪,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劉浩當然是故意如此,他來拜訪,是禮貌,可不代表自己就必須急乎乎前往,反而對方這種態度,讓他發覺自己來的太著急了,一進城就趕著來一般,放低了身份,促使對方抬高自己,真把自己當作老大了?
現在的劉浩,根本沒有了拜訪的心情。
宗教,從來都是雙刃劍,他現在有些懷疑密宗膨脹了,真以為山高皇帝遠了?
這樣的想法一出現,劉浩停下了腳步,轉頭盯著年輕僧人看了一會,直把對方看得心里發紅,才悠悠開口說道;
“也參觀差不多了,你讓他來見我吧!”
劉浩說著,雙眼之中的感情漸漸消失,待到話語結束,眼中只剩下冷漠一種情緒。
年輕僧人臉上全是驚愕,張開嘴想要反駁,可看到劉浩眼中的淡漠,一下子將口中的話吞入腹中,吶吶的抖了抖嘴唇,良久,才朝著劉浩微微鞠躬退去。
劉浩瞇著雙眼,他沒有在原地等待,而是朝著宮殿大門走去,出了宮殿,就在大門前方站立,看著廣場上的信徒越聚越多,已經將整個大廣場覆蓋,再后方,還有著眾多信徒等待著,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情緒,這讓劉浩眉頭微微皺起。
信仰,劉浩只認祖宗,追溯到源頭,就是認那些為炎黃子孫流血開拓的眾神,其他的,他都很淡漠,敬而遠之。
他同樣理解信仰,這是心靈的寄托,有一個虔誠信仰的人,自我約束往往都不錯。
理解,但不得不劉浩樂意看到信仰者被利用,特別是在自己國度之中,歐洲的宗教問題,如今可是歷歷在目,不得不防。
劉浩沒有等待多久,一個年紀七八十歲的僧人帶著七個高層,從大殿之中走出,見到劉浩,在他身后合十微微行禮,整齊劃一;
“施主,貧僧有禮了!”
劉浩沒有轉身,而是繼續看著大廣場上的信徒,開口說道;
“和尚,你應該稱呼我將軍!”
劉浩的話,讓老僧微微一愣,隨即馬上明白劉浩潛藏的意思,那就是他代表著國府,不是你的施主。
老僧還沒有回話,他身后一個高大僧人就接過話語;
“密宗之內,沒有將軍,只有施主!”
劉浩笑了,他轉過身來,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雙眼全是寒光,越過老僧,眼光盯向說話的高大和尚,一眼,就看出這個和尚有些古怪,臉上的棕色更甚,膚色更靠近阿三國人。
微微轉頭,劉浩看向老僧,輕聲說道;
“這就是你的態度嗎?”
老僧抬頭望著劉浩,口中微微嘆息一聲,良久,才張開嘴唇;
“將軍!”
劉浩臉上升起滿意,將眼光再次投向高大和尚,掃過一眼,他發現跟隨而來的七個僧人之中,五個將雙眼閉上,唯獨高大和尚和其中一個更年輕一些僧人張開雙眼,臉上全是錯愕,看向劉浩雙眼之中,隱隱帶著一絲殺氣。
劉浩雙眼微瞇,再次轉頭朝向老僧,開口說道;
“我這個人,很年輕,年輕,就代表著氣盛,你知道,我最受不得別人對我產生殺氣了,這樣的情況,通常,我都是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上師,需要我幫你處理一下雜音嗎?
劉浩的話,直接讓高大和尚炸毛了,他周身升騰起莫大的氣勢,怒目園睜,也不再隱藏,九階的氣勢徹底放開,朝著劉浩逼迫而來。
“阿彌陀佛…”
老僧念了一句口號,雙目閉起,一句佛號,在整個宮殿廣場散開,蟲鳴鳥叫沉寂,化作一片安詳氣息,安撫著在場每一個人,大廣場上,所有信徒都付下身形,口中的祈禱更虔誠了。
劉浩微微一笑,哪怕離著老僧最近,也絲毫沒有受到這聲佛號的影響,他抽出腰間的斬魄刀。
“豈敢!”
高大和尚棕色臉龐上已經漲紅,變得有些發紫起來,他完全沒想到劉浩說做就做,更沒想到老僧根本沒有阻止的意思。
“大同組織,是你的靠山吧?”
劉浩的話,讓高大和尚身體微微一震,十分隱蔽,他身后的那位,動作就明顯很多,顯然被劉浩一句話給炸了出來;
“阿彌陀佛…”
劉浩聽到老僧口中發出一句低不可聞的佛號,這句佛號之中,隱藏著一絲不滿的情緒,被劉浩抓了個準,顯然,老僧很可能不知道這個底細。
手持斬魄刀,劉浩朝著高大和尚喉嚨刺去,那高大和尚也沒有移動步伐的心思,身上變得通體黃金閃爍,一個在腦后升起,周身一層淡淡的金色能量層覆蓋,仿若佛陀;
他雙手合十,死死的盯著劉浩,無視了刺來的刀尖,傲氣十足,他的身后,那更年輕一些的僧人緊隨其后發動功法,一個降魔杵出現在手中,緊緊握起,雙目瞪圓,隨時準備朝著劉浩砸去。
現場,閉上雙眼的六個僧人紋絲不動,隱隱形成一個氣場鏈接起來,在虛空呈現出一個及其淡薄的佛像,穩如泰山,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