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有人懷孕了,你們中醫能否看得出來。”杜言說道。
“當然可以了,是個大夫都可以,這有什么難的。”孫思邈說道。
這個…
杜言有些震驚了。
自己以前在現代怎么沒聽過。
難道是現代的中醫沒落了還是說這時候的中醫太過牛?
“林姑娘這病得治,還要盡早,不要拖得越久越難治。”孫思邈說道。
大病都是從小病拖出來的,這話誰不知道。
可問題是自己去哪里找那個相思的人呀,難道要直接問。
“這個,林姑娘,老道說的可是真的?”杜言問道。
沒有說就是默認了唄。
不知道怎么的,杜言這心里不由地有些酸酸的感覺,很不是滋味,重重的,有些難喘氣。
“嗯”對方小聲地說道。
“我老道對自己很有信心,診病從來不會失手,現在的問題要解決這個心病,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找到那個人來解決這個心結,這就是老道前面說的難字。”
這個就難了。
“問世間,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哎,難呀,感豈是這么容易就治愈得了的。”杜言感嘆道。
在后世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想不明白或者分手跳樓或者找對方拼命的慘劇常有發生。
更加不要說現在的封建社會。
“問世間,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杜公子大才,子馨佩服。”林子馨一聽這么念念有詞,一首著名的詞就這樣被盜了出來。
“呵呵,小事一莊”杜言說道。
“子馨姑娘,老道的話你都聽明白了吧,這病得治。”
“我的意思是,你能否跟我們說對方是誰,你們是怎么認識的,你對他的感這么深,到了成疾的程度,難道一點都放不下他嗎?”
杜言說完愣住了。
自己這是怎么啦,怎么這么多個為什么,這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杜公子,我…他…”林子馨沒有想到杜言會這么問,看了一下杜言一時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這要怎么說?
小欣在一邊算看出來了,這個杜公子也真是的,剛剛還做出這么一首長短句,以為他是一個感非常豐富人的,自己姐姐這況他怎么還沒看出來。
虧他還問姐姐是誰。
是你呀!
笨蛋。
看到自己姐姐扭扭捏捏說不出來的樣子,小欣一時著急,說道:“姐姐,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沒說,要等到什么時候?”
“小欣,你…別說了。”林子馨一聽著急起來。
“我怎么不說,嘴巴長在我的臉上,姐姐,你不說,他怎么會知道,虧有些人還問姐姐是誰,杜公子,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人是你嗎?”
一層窗戶紙終于被小欣捅破了。
“小欣,你…!”林子馨著急地捂著臉,輕聲哭了起來。
“姐姐,你別哭,是小欣不對,你都這樣了,你不說要等到什么時候。”小欣看著林子馨說道。
一邊的杜言呆呆地坐在沿邊,看著上抽泣的那人。
是自己,那個人竟然是自己!
當杜言聽到小欣說這個人是自己的時候,心里不由地一喜。
“子馨,我就一個吊絲,真的,不值得你為我這樣。”杜言突然感覺自己更加帥氣了很多,比那個總是曬不黑的羅成還帥。
自己就是一個吊絲,大學都沒畢業,后來參了軍,除了打槍,其他的什么都不會,幾十歲的人了還一直單著,處男的帽子也是剛剛摘下不久。
“姐姐,你說呀,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么不好說的。”小欣著急地說道。
“這個,杜言小友,那老道我就回去了。”孫思邈突然說道。
搞了半天原來是杜言小友自己,這也真是巧了。
這還請什么大夫,你自己就能治。
“好,那就不送了。”杜言說道。
“你們忙。”孫思邈丟下一句讓雙方很不好意思的話,提著箱子走了。
這老道,真是會挑時候,什么叫我們忙。
這話有好多種內容好不。
“這個…那個,子馨姑娘,別理這道士,他一個道士懂什么。”杜言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沒有怪孫神醫。”
杜公子,子馨我…”林子馨心里一痛,沒有再說下去。
“哼!姐姐,我下說。”小欣見到自己姐姐這個模樣,著急地哼了一聲,說道:“姐姐自從見到你之后,心里就有了你,自己跟你見過面后,很少見過五位客人,后來姐姐干脆把僅有的少數錢為自己贖了,帶著我在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姐姐離開了風塵后,不知道以什么謀生,后來為人抄書過子,白天抄晚上還抄,困了就在桌子上趴一會,再接著抄。”
“小欣我也知道姐姐這是把自己忙得沒有時間再停下來,原因一停下來就不由自住地想到了公子,小欣也在多少次夜里聽到姐姐說到杜公子的名字,知道姐姐心里一直對杜公子有慕之心。”
“我也勸姐姐讓姐姐直接去找你,可是姐姐說我們是出不好,配不上公子你,后來陛下搬到了江寧來,杜家也搬到了江寧,姐姐也隨著跟了過來,可是這幾年你出海…”
“姐姐這是為了不讓她想起你,活活把自己累的。”小欣說道。
“小欣,別說了,讓杜公子笑話。”
“杜公子,不好意思,是…是子馨枉想了。”聽到妹妹說的話,林子馨悄悄地抹了把淚水。
“子馨,你怎么不早跟我說,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杜言一把把對摟在了懷里。
自己在現代就是一個退伍兵而已,離開了部隊,在那個和平年代,除了給人當保安外,沒有其他的作用。
現在卻有這么一個佳人在背后默默地著自己,自己本來對這個佳人印象就很好,再加上后來兩人不斷交的深入。
只是后來自己帶隊出海,一去就是幾年。
回來后沒有到在這幾年里,林子馨竟然活活把自己累成這個樣子。
人心都長的,杜言沒有談過戀,現在聽到有這么一位佳人單相思自己,杜言一下了感動了。
“怪我,我這個商很低,反應有些慢。”
林子馨投到杜言寬厚的膛里,感受著對方咚咚的心跳聲,幸福地說道:“杜公子,子馨是不是很,我也知道,可是心里止不住去想你,白天可以有事忙,最難熬聽是那漫漫長夜,夜深人靜的時候更加難熬。”
“正如你剛剛說的那樣,問世間,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最難不是一個字。”
“不會,在我心里,沒有誰比誰高貴,大家都是一樣,不過工種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