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杜言在自己臥室里寫著奏折。
雨露手里捧著一碗東西走了進來。
“公子,綠豆湯來了。”
幾年沒見,雨露發育得成熟了很多,二十三歲的年紀正是女孩最青春亮麗的年華,凹凸有致的身材,高挑的大長腿,白皙的臉龐,一雙深邃的眼睛,略帶點憂傷的霧氣,望著桌子前的杜言。
二十三歲在現代大學剛剛畢業兩年,也沒什么,三十歲沒有結婚的剩女大有人在,可是在古代可不行,太罕見了。
大唐女子十三歲就可以結婚,像雨露雨珠現姐妹這樣直到二十三了還沒結婚的卻是少見,要不是她倆是杜言的侍女,普通人家,朝庭早就指派夫家結婚了。
這一點也許在現代人看來很不理解,可是你再仔細想想也就會理解。
古代由于醫療技術跟食物短缺還有戰亂等因素,造成國家人口稀少,朝庭是想方設法增加人口,不會任由女子不結婚。
女孩到一定年齡不結婚,國家怎么增加人口?
像現代那樣剩下一大堆剩女在唐朝是沒有見到的。
杜言呼著酒氣,腦袋有些暈,沒有回頭,只說到:“放在桌子上吧。”
今天跟三個死黨,還有裴檢他們出去喝酒,都是上等的白酒,王石他們還特意交待杜言一定要帶上牛肉干跟花生。
幾個人在一起,喝了不少。
現在魏叔玉王石韋挺他們幾個都在朝中當了官。
魏叔玉在戶部,王石跟韋挺兩個是武將出身,武藝也不弱,現在兩人都在禁軍中任職,在皇城里當保安。
現在的禁軍由原來東宮的常林軍擴充到六千人。
這擴充的人有像王石韋挺這樣陛下最信任的貴族子弟或者前東宮舊將,特別是參與了玄武門之變的戰士們一起組建禁軍。
禁軍的主任職責就是守衛皇城,基核心成員,如最原先的兩千人常林軍則保持不變,跟千牛衛一地負責李建成最后一道屏障。
“噗咝”
杜言寫著寫著,聽到身后傳來一聲輕笑,轉頭一看,見到雨露正用一雙玉手捂著嬌嫩的紅唇輕笑起來。
“想笑就大聲地笑吧,我知道我自己寫的字不好看。”以前也看過不少穿越小說,里面總是說主角穿越不久就會寫得一手好寫,到了自己這里怎么就這么難呢?
這都六七年了,要是生孩子,都可以上小學了,自己這毛筆字還這么難看呃…只能說普通吧。
跟大唐的文人比起來,就像是小學六年級學生跟博士生一樣。
頭還是有些暈,杜言握著毛筆想了想,說道:“雨露,你過來。”
“公…公子?”雨露見到自家公子這個時候叫自己上前,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不由得一緊地輕叫地問道。
“磨磨蹭蹭的干嗎,快點過來,怕什么,難道本公子還能吃了你不成?”杜言瞇著眼睛斜視著雨露說道。
“公子…我…你…”雨露見到杜言這事模樣,慢慢地挪動步子向杜言移動過去,一邊移動心里一邊想著。
現在在外面都在瘋傳公子是個好男風的人,只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
這也難怪,自己過來杜家這么久了,家里這么多漂亮丫鬟,沒有見到公子喜歡過誰或者是調戲調戲都沒有,同時聽說主母幾次說要給公子說媒都被公子拒絕了。
公子都二十三歲了至今一直單身。
主母現在為此心里可著急了,不止一次地說對家里丫鬟說過,誰要是能夠跟公子同房生出孩子來,就會答應給她小妾的身份。
古代丫鬟身份地位很低,能夠成為公子的小妾,用一句“雞變鳳凰”一點也不過分,而且還是陛下眼中最紅的魯國公的小妾。
想著想頭,雨露的臉更紅了。
自己如今都二十三了,作為公子的近身侍女在家里雖然下人明面沒敢說話什么,可是在背后也有不少非議。
特別是主母身邊的侍女跟公子之前的丫鬟,兩人對自己兩姐妹可有意見了,不止一次地警告過自己。
經常跟在公子身邊,要是沒有能力的話盡早讓位不要站著茅坑不拉屎。
“什么我呀你呀的,你想說什么?”杜言暈暈地問道。
“公子,我…你…”雨露指了指自己跟杜言,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你是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不好,發燒了?”這可是不好。
發燒在現代也沒什么,高燒大不了去趟醫院打點滴了事,在這里可是個如癌癥一樣的不治之癥,隨時會要命。
“沒…沒有。”雨露說道。
“我看看”杜言站了起來,伸手到一摸對方的額頭,“也不發燒呀,奇怪。”
“難道是食物中毒或者過敏什么?”杜言心里想著。
看到杜言愣愣地看著自己,雨露的心開始嘭嘭直跳起來。
“公子,我沒事。”雨露輕輕地說道。
“沒事你臉紅什么?”嚇死人了。
“你坐在這里。”杜言指著自己的靠背椅子說道。
“啊?!”
“這…不合適,奴婢不敢。”
“我讓你坐你就坐,怕什么,快點!”杜言催促說道。
“公子,咱們到床上吧,這里…不合適…”雨露紅站臉看著椅子企盼地看著杜言說道。
“床上不舒服,還是這里舒服。”
“快點。”
杜言催促地說道。
公子今晚這是怎么了,怎么猴急猴急的樣子,以前怎么沒有看出來?
“公子…那你可輕點。”雨露最后一咬牙,做下一個很大的決定,紅著眼睛向椅子走了過去。
“我會盡量慢點。”杜言想了想說道。
窗外,杜伏威跟妻子兩人聽到屋子里面兩人的對話,高興地對視一眼。
“開始吧。”杜言見到雨露坐定,開始說道。
隨著杜言的話剛剛落下,雨露開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解了下來。
杜言開始背著雨露,開始沒發覺,當他一轉身過來見到佳人正在一件件地脫下外衣,露出潔白如玉的香肩,身材顯得更加性感。
紅紅的紋得一只鳥兒的肚兜…
“雨露,你做什么!”
“快把衣服給穿回去。”
杜言過去把放在桌子上的衣服拿了起來,披在佳人的身上。
“公子…你不是…”雨露依舊紅著眼睛看著杜言問道。
“雨露,怪公子沒有說清楚,都是公子的錯,對不起。”杜言一邊為佳人披上脫衣服一臉的歉意。
“公子,你怎么流鼻血了?”雨露驚呼起來要想出去叫人,被杜言給制止了。
“沒事,流著流著就好了。”杜言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不用去找醫生。
“抱歉,之前沒有說清楚,讓你理解錯了本公子的意思。”杜言一件件地為對方披上衣服一邊解釋地說道:“公子是想讓你代公子執筆,公子怎么說你就怎么寫,知道嗎?”
這樣應該沒有誤會了吧?
“嗯”佳人流著眼淚,輕咬著紅唇輕輕地就了一聲。
“雨露,別哭呀,都是公子沒說清楚讓你誤會了。”見到身邊的佳人哭泣地抽動著得肩,杜言有些著急。
從來沒有感情經驗的直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能一邊責怪自己。
“公子,雨露這樣是不是很賤?”雨露哭著用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杜言。
“想什么呢,沒有的事。”杜言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