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接著給后面受傷較輕的十幾個兄弟們一一地處理了傷口后來到岸邊。
五十多名尸體堆放在一起。
這些都是當地的日爾曼人,他們有些被劃破了喉嚨,或者是直接沒了腦袋,或是被砍掉了手腳,大部分都是被弩箭射死的。
同時地方還丟棄著長矛跟短劍。
杜言仔細地一一查看了一下那些短劍,發現這些短劍都是鐵制作而成,而且還是比較低端的鐵制武器,跟后世好萊塢拍攝的那些羅馬人手里拿著的那些雪亮的短劍不同,這些短劍都成灰黑色,鐵銹斑斑,刀刃上面還有許多是被唐刀砍出的豁口。
盾牌也都木制跟皮革制作而成。
從武器上可大體地知道對方的戰斗力。
夜晚的海浪拍打著沙灘,戰士們像岸邊的巖石般筆直地一動不動地站在一邊。
“把這些尸體推開,不要堆在一起,我讓伯爵來看看,我要他給我一個交待,不然…”自己的船隊在他的地盤上受到了襲擊,要說跟他這個大地主沒有半點的關系,誰信。
不給自己一個滿意的交待,惹急了我,帶著弟兄踏平他的莊園。
給他臉他就是伯爵,不給他臉,他連個屁都不是。
自己可不是羅馬人,被他幾個日爾曼人就給滅了。
這日爾曼人能夠滅了本羅馬,還得得感謝咱們的祖先。
是漢平帝的封狼居胥衛青跟霍去病把匈奴人趕出了漠北草原,匈奴人才一路西進把他們趕走,他們到羅馬把羅馬人給滅了。
可以這么說,本羅馬是間接給咱們中原人給滅了。
幾百年就他們都不是對手,幾百年后就更不是。
現在可不是20世紀的華夏,現在是大唐帝國,大唐男兒的脊梁比喜馬拉雅山脈還高比鋼鐵還硬。
自己還要在這里呆到來看開春冰雪融化才離開,如果此次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接下來的時間說不定這樣的事情還會接二連三地發生。
正如某位偉人所說的那樣,一次就打他個平安三十年。
杜言交待一聲后,帶著杜家軍第二小隊向伯爵的城堡而去。
現在只有杜言一個人可以跟對方用英語交流,不親自來不行。
不久伯爵還著自己的親衛就過來了。
“伯爵,你瞧瞧,你不想跟我說點什么嗎?”杜言一改往日微笑的面孔,看著伯爵陰暗地指著地上的尸體說道。
“不,親愛的杜,這絕對跟我沒有關系,你不要誤會。”
“伯爵,這里是你的地盤,現在我船隊遇到了襲擊,你敢說這跟你沒有關系?”
“我真心把你當朋友,你卻這么對我的?現在我十幾個手下都受不同程度的傷,有幾個傷得非常重,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待,你問問我身后的士兵,同意不同意。”
徐慈政帶領著六千余人的作戰部隊整齊地排列在岸邊。
前面是弓箭手拿著連弩跟弓箭,中間還有剛剛煥然一新騎著挽馬的騎兵,最后一排是拿著長槍跟唐刀的步兵。
穿著鎧甲全副武裝站在岸邊,海風吹拂著他們剛毅的臉龐,只要徐慈政一個命令,就可以把眼前這些敢搶他們黃金的蠻夷給滅了。
“不!親愛的杜,你要聽我講,這些人真的跟我沒有關系。”
“該死的。”
伯爵見到這個陣勢,害怕地說道。
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該死的,誰惹到了他們,卻讓自己給他們背黑鍋。
就是十個自己加起來也不夠他們殺的。
“別跟我廢話,我們對待朋友可以有美酒,可是對待敵人,看看我們手里的弓箭跟大刀鋒利不鋒利了。”杜言說道。
不給點這些人點顏色瞧瞧,以為是現在是20世紀呢。
現在是六世紀,我大唐都是世界的主宰。
“親家的杜,我的親愛的朋友,真的,我向上帝發誓,這些人真的跟我沒有半點關系,該死的,這些都是無業流民,該死的。”伯爵見到這個往日跟自己嘻皮笑臉的杜現在變了個人好像要把自己生吞了一樣,更恐怖的是他身后的這些勇士們。
伯爵敢肯定,只要他一點頭,他們就敢沖上去來把自己殺了。
“你連看都沒看,怎么知道他們是無業游民?”杜言問道。
“哦,上帝呀,杜,你要相信我。”伯爵跳下馬來,仔細地查看了一下尸體。
“不,這不是真的!”霍拉德伯爵用火把翻看了其中一個穿著鎖子甲的尸體驚訝地驚叫起來。
“怎么了?”杜言疑惑地上前踼了踼尸體問道。
“不,親愛了杜,你們這下麻煩大了。”霍拉德伯爵指著那名尸體說道:“這是北面愛德華伯爵的長子,該死的,這下麻煩了。”霍拉德伯爵說道。
“是又怎么樣,來了正好,免得我再上門去找他了,敢打我們的注意,我讓他好看。”不過是一個伯爵,只要不是國王過來就好,什么伯爵,殺了就是。
“不,不,親愛的杜,你不了解愛德華家族。”霍拉德伯爵說道。
“愛德華家族跟國王有著密切的關系,雖然我們祖上當年都是國王的部下,可是發展以現在,我們跟國王的關系已經沒有那么親近了,這愛德華家族卻不同,他的姐姐就是嫁給國王,是皇后,這個被你們殺死的愛德華格魯卻是皇后最喜愛的侄子,現在卻被殺死在這里了。”霍拉德伯爵說道。
原來是皇親國戚。
你一個皇親國戚皇后的侄子,你不好好享受生活,跑來當什么強盜?
“管他是誰,敢來搶劫就想到會有這個下場,國王也講道理的吧?”跟日爾曼這些蠻夷講道理,是不是太想當然了?
不過杜言并不放在心上。
大不了跑路,可是大海的冰現在還未融化,自己又跑哪去?
不管了,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自己可是代表著國家出來的,我就不信了,國王敢為了一個人敢跟咱大唐開戰?
想通了這點,杜言并不打算就放過霍拉德本人。
“反正這事發生在你的地盤上,你說怎么辦吧?”杜言說道。
對方想一想,說道:“這樣,你與另外兩位伯爵不是有過交易嗎,我們三家連合起來,一起為你說些好話,想來國王也不會為難你們。”
“這樣能行?”杜言有些不敢相信。
“放心好了,國王每次出征都得依靠我們這些伯爵出力,我們三家連合起來,國王了不敢小看,不過是死了一個人罷了,他不敢為了一個人跟我們翻臉,不過…”霍拉德伯爵最后說道。
“放心,辛苦費一分少不了你們的。”要是現在海面不結冰大不了一走了之,可是現在…
形勢比人強,如果是出點小錢把這事揭過去,不是不可以。
“來人,把這個該死的尸體給我送到愛德華的莊園去,該死的。”對方跳上了戰馬指著手下憤憤不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