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是,他們只是我結交的朋友,都是些商賈之家,他們有的是錢,我也跟他們說過此事,他們十家答應了造船所有的費用他們十家共同承擔,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能夠讓他們也共同參合進來,去做買賣,就瓷器跟絲綢,當然了,他們也是想為朝庭盡一分力。”楊康他們幾個還算不錯,關鍵時候杜言為他們在皇帝面前美言幾句。
“嗯,不是世家就好,他們也算是有點良知的,商賈嗎,其中也有些好人的。”李建成說道。
能夠跟杜言成為朋友,李建成也是愛屋及烏地對杜言所說的十家商賈印象還不錯。
“那就這樣吧,替我謝謝他們了,放心,到時候祥瑞回來,朕不會虧待他們的,讓他們放心便是。”李建成說道。
“是,侄兒一定把話帶到,他們聽到叔這么說,一定肯高興。”杜言說道。
“叔,到時候,咱們多造幾艘海船出來,咱們也裝上幾船的貨物,到時候回來就是整船整船的黃金呀,叔,你們不會不做點什么吧?”杜言看著李建成跟李元吉問道。
李建成顯得有些來好意思,可李元吉不同,聽到杜言的話,哈哈一笑,拍著杜言的肩膀說道:“還是你小子會做事,我們也不要多,就兩艘好了。”
杜言看著李建成,對方沒有說話,看著天花板。
“好咧。”
“不過會水的水手可得叔你自己找人,侄兒可沒有。”
“放心好了,我府上的士兵人人都是猛將,挑幾個會水的還不容易,沒事,到時候要多少給多少。”李元吉說完,好想看到眼前是了船般閃耀著金光的巨大海船出現在自己眼前。
“那沒有什么事,侄兒就告退了。”杜言見到事情已經通過,政策已經到手。
“嗯,下去早日把海船的模型做出來讓大家研究研究。”李建成說道。
“侄兒遵旨。”杜言滿口答應。
杜言走后,李元吉跟李建成說道:“大哥,你說這小子所說的是真的嗎?這天下真的有這么大?有畝產一千五百斤的祥瑞?”
“應該不假,這小子的忠心我們還不相信嗎?當時二弟可是允諾給他國公他都不答應,再說了,這大海之上那是兇險無比,這小子平時懶得要死,除了當日他帶著杜家軍出現后,你什么時候看見過他動過刀槍?我看呀,這小子更加怕死,這么懶又這么怕死的人,他好好的國公日子不過,他到大海里去做什么?當龍王的女婿呀?”李建成笑著說道。
“哈哈,我看他就想黃金想瘋了。”李元吉一想到那黃金海岸的滿地的黃金就滿眼發光。
“這只是其中一點,最主要的一點還是那祥瑞,我也堅信他見過那祥瑞,不然不會畫得這么清楚,他的眼睛可騙不了我。”
“這小子還是有點良心的,為了天下的百姓,不顧危險,不知道太保那邊怎么樣,這小子至今可是未婚呢,沒有子嗣,太保會放他去嗎?”李建成頭痛起來。
“那就找個人替他不就得了。”李元吉開口說道。
“走,咱們去茶房那邊聊聊。”李建成說完,先走向偏殿的茶房走去。
這茶房也是杜言為他做的,根雕的茶幾也是杜言讓工部里頂尖的工匠親手雕刻出來的金絲楠木的根雕。
整個根雕被打磨金光油亮,遠遠望去,好像一坨金子堆在那邊,近仔細一看,上去還有一層層的虎皮斑紋,雕龍畫鳳的,很適合帝王的身份。
李建成坐在主位上,一邊泡著茶,兄弟二人喝著茶一邊聊著。
而杜言回來家里把事情根父親這么一說,杜伏威氣得差點抽杜言一頓。
“不行,誰去都行,反正你不能去。”杜伏威說道。
“為什么,別人去得,我就去不得,別人的命就這么不值錢,我的命就這么金貴?”杜言聽到父親的話,難得地跟父親頂了起來。
母親也在一邊勸著杜言說道:“言兒,你就聽聽你父親一回,好吧?那大海是什么地方,那是人呆的地方嗎?老話話欺山莫欺水,那大海里浪那么大…言兒,聽你父親一回,哦。”母親安慰地說道。
“你萬一有個好歹,你讓我跟你娘怎么辦?你是打算讓我杜家絕后嗎?不行,起碼現在不行,想去也行,你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出來先,我就不管你,否則,免談!!!”杜伏威氣洶洶地說道。
“不是還有二弟嗎?”杜言瘋了,遇到這么個爹,也是沒誰了。
這位爹曾經可是江淮軍的軍政領袖,就是程咬金跟秦叔寶,在他手下都過不了十個回合。
自己那一套呂布的槍法還是人家傳的呢。
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上哪找理去。
難道真的現在就馬上找個媳婦結婚,先生個兒子出來堵住兩老的嘴?
那我不成了種馬了?
不行不行,這個方法行不通。
有了!
“陛下已經下旨了,父親,你說再多也沒用。”總不能讓皇帝退旨吧?杜家再寵也不這樣寵的。
“你…氣死我了,我…我一會就去跟陛下說,讓陛下退旨。”
“父親,你仔細想想,現在你去讓陛下退旨,行是行,可是你想過后果嗎?”杜言問道。
“什么后果?”
“這些年來我都沒跟陛下求過一件事,陛下應該允許的。”杜伏威問道。
“父親,現在陛下對我們杜家已經夠寵的了,你再這么跟陛下說,讓世人怎么看咱們?世人會說這杜家就是不一樣,連陛下為了杜家圣旨都能夠退。父親,有句話說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父親,想想看…”
“我不管,反正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送死。”杜伏威轉身拂袖而去。
杜言看著父親,知道自己后面的話起了作用,嘿嘿地暗笑了起來。
嘿嘿,死鴨子嘴硬。
“你呀…”母親最后瞪了杜言一眼,跟著走了出去。
“大哥,大哥,我們回來了。”杜茗茗從外面扯著嗓子喊道。
“說,今天在弘文館是不是又鬧事了?”這小丫頭現在跟二弟杜文一起在弘文館里讀書,每天回來都聽到二弟報告說妹妹在弘文館里跟別人打架,不是公主就是皇子,杜言也是很頭痛。
被大哥這么一問,小丫頭知道隱瞞也不行了,只好說道:“是他們算不過我,還說我作弊,可我沒有作弊,跟他們理論,最后…最后才動的手。”
“這是怎么回事?”杜言看著弟弟杜文問道。
聽杜文這么一說,杜言這才明白,原來是這丫頭在自己教導下算數在弘文館的學生里面那是第一名,每次先生提問呀,考試啦都拿第一名,連有時候先生都沒有得出的結果,這丫頭很快就說出來了。
長時間下來,就有小朋友不服氣,特別是作為皇子跟公主的李建成女子,特別不服氣,于是就說杜茗作弊。
小丫頭哪里肯,于是就跟他們吵了起來,最后嗎,就是動手了。
哎!杜言嘆了口氣,說道:“只要你沒有作弊,就不用去管別人怎么說,你不理他們,時間久了他們就不再為難你了,你在學校里面要好好跟同學們相處,要與你的同學們成為朋友,知道嗎?”
“大哥,可是怎么樣才跟好好相處才能成為朋友?”杜茗問道。
“這個嘛…你要把你最拿手的東西分享給大家,要學會與同學們分享,慢慢地大家就接受你了。”看來自己這個妹妹在弘文館里是學霸,高處不勝寒呀。
“可是教了他們都不會。”杜茗有些委屈地說道。
“那就是你教的方法不對。”只能這么說了。
丫頭可不像自己,不知道怎么教。
看來太聰明了也不是個好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