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流水線作業 幾天后。
杜言把已經印好的大學、中庸、論語、孟子、詩經、尚書、禮記、周易、春秋、三字經跟百家姓呈現在了李建成的面前。
李建成翻開看著一頁頁小楷字體,工整還很干凈。
心里那個激動得。
“嗯,很好,杜言,此事你做得不錯,來人,有賞。”李建成說道。
“謝謝太子。”杜言也不拒絕,直接接下。
這可是太子賞賜的,要是放到后世,那可是妥妥的國定級文物。
這時候大唐還很窮,太子自己也不像其他官員那樣有自己的產業。
一切的財政都靠李淵撥款。
黃金是不可能有的,也就是一些玉器制品。
“我知道,你跟王將軍跟韋挺他們家那幾個小子在外面有一些產業,錢就不賞賜你了,我比你還窮呢。”
“太子,這些玉器夠了。”看著眼前翡翠般水很足,晶瑩剔透的玉器制品,杜言心里樂開了花。
看看這個祖母綠,還有這個可以當鏡子的白玉。
要什么自行車,要什么自行車。
杜言心里激動得流著口水。
“嗯,你是太保的嫡長子,好好辦事,我不會虧待你的。”李建成說道。
“謝謝太子。”
“說了多少次了,沒人的時候就叫我李叔,怎么就記不了呢?”李建成說道。
“嗯…謝謝李叔。”杜言改口說道。
“好,走吧,讓大家也看看咱們的杰作。”李建成帶著杜言向外面走去。
后面自然有內官的太監抱著厚厚的幾本書跟在后面。
來到了麗政殿.
文武百官都來了。
李建成大手一揮,太監們把一本本新書發到大家手里。
“這是印刷坊今天印刷出來的新書,大家看看。”
看著一頁頁整齊干凈的書面,王珪他們文官則表現得比武官們激動了很多。
“殿下,不知道現在工坊里一天能夠印多少本?”王珪問道。
李建成看了一下杜言。
“王叔,這個還不知道,今天是第一天,只能到明天才知曉,不過從現在的速度來估計,保守估計在兩萬本左右。”杜言向王珪行禮說道。
這王珪可是東宮的第一謀士,是一個讓房謀杜斷都很頭痛的人物。
可以這么說,要是歷史上的玄武門事變當時王珪不是被貶出了京城,最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王珪向來對有知識的人很是尊敬。
現在手里拿著的一本三字經就是杜言編寫的,王珪對杜言很是尊敬,即便是杜言現在只有十六歲。
這是咱們東宮的下一代的代表人物,自己也會老的那一天,這個杜言的成就將來不可限量,自己要與他交好,自己家里的那幾個小子將來說不定需要人家幫助。
王珪心里這樣想著,對于杜言這么親切的稱呼也非常的高興,直接說道:“兩萬,那可不少了,一月就有六十萬本呀!”
聽到這里,大家驚呼起來。
對于這個活字印刷術也很好奇起來,可是也只是好奇而已,他們可沒有資格打聽,也不敢去打聽。
“恭喜殿下,賀喜殿下,如今這個活字印刷術歸殿下直接管理,不久將來就有許許多多的人能夠讀到書,殿下在讀書人的心里的威望也高了起來。”年老的太子詹事裴矩說道。
聽到這里大家紛紛點了點頭。
武將們沒幾個識字的,胡亂翻看了一下就放在了幾案上面。
“杜言,你要多教教王石他們”王石的父親王大禮說道。
“杜言,收拾好書本,跟我去父皇那里,讓父皇看看。”李建成說道。
“是,殿下。”杜言跟在李建成的身后出了大殿,左右兩邊則有東宮的千牛衛官兵們護衛著出了東宮。
書本則有東宮的小太監們抱著跟在后面。
“太保,恭喜了,我看杜言的前途不可限量呀。”洗馬蕭德言看著杜言跟李建成一左一右地出了大殿,回過頭來跟一旁的杜伏威道。
“蕭洗馬過獎過獎了,犬子不懂事,向來頑皮得緊,我也很頭痛呀。”杜伏威說道。
靠,不謙虛你會死呀。
還頑皮得緊,指不定你杜伏威現在心里怎么樂呢。
太子是誰,將來的皇帝,要是不出意外,將來太子當了皇帝,以現在太子對杜言的信任,將來的官還小嗎?
大家聽到杜伏威這么說,都想沖上去揍一頓。
用一句現在的話可以形容現在大家的心情,那就是:別人家的兒子。
“兒臣/臣杜言”
“見過陛下。”
李建成跟杜言兩人說道。
“父皇,這是印刷坊今天剛剛印刷出來的書籍,請父皇過目。”
“哦?今天出來了嗎?”聽到活字印刷坊里開始出成品了,李淵高興,放下手里的奏折,說道:“遞上來。”
身邊的黃恩小跑過來從李建成手里接過厚厚的幾本書話李淵的幾案上面。
李淵無視其他,直接找一那本把他李姓排在首位的百家姓來看了起來。
李崔盧鄭,王孫趙錢 馮陳褚衛,蔣沈韓楊。
朱秦尤許,何呂施張。
孔曹嚴華,金魏陶姜。
看著工整干凈的書頁,看著自己李姓壓著崔盧鄭王幾個世家,李淵臉色很是精致,高興地捊了捊山羊胡子,高興地說道:“嗯,不錯不錯,這小楷字看起來也很是工整,特別是每一個字都大小一致,極好,極好!”
李淵說完,依依不舍地放下百家姓問杜言說道:“杜愛卿,現在印刷坊里情況如何,產量多少?”
“稟報陛下,印刷坊里今天才開始印刷,具體的日產量得明天才統計出來,不過依現在的速度,臣估計,應該在兩萬本左右。”
“怎么這么多,之前不是說一萬嗎,怎么多出來整整一倍?”
多出來幾百本也就算了,整整一倍呀。
“回陛下,臣臨時想到一個可以提高生產效率的法子,叫流水作業法,所以產量就高了一些,嘿嘿。”杜言說道。
“何為流水作業法,這么快?”李淵聽到杜言嘴里蹦出一個新的詞匯出來,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