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收尾(上)
“呼、呼、呼”
波風水門用力的喘著氣，他感覺自己非常的累。
他清楚這可能是秋道家的藥物，開始出現負面作用了。
這樣的負面作用其實對他的后續影響并不算多大，可是現在卻有些要緊了。
波風水門沒有使用尸鬼封盡來分割九尾，這一切都需要他自己來。
幸好因為團藏那件事，讓他好好花了些功夫在封印術上，不然他也不覺得自己可以精確切分九尾。
只是，哪怕九尾被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啟一起，控制住老實的就像一只貓咪。
可這樣的精確分割加上封印，卻依舊讓波風水門耗盡心神。
他的查克拉哪怕經過補充，現在卻出現了負面感覺，可想而知他的消耗到底有大。
他知道自己還要繼續堅持下去，他已經把最難的基本給完成了。
按照和宇智波啟所說的一樣，他第一步把九尾切分了一半。
這算是比較簡單的，他根本不需要考慮九尾陰陽查克拉的比例。
直接就把九尾切割下來的一半封印進了玖辛奈的身體，剩下只需要玖辛奈自己穩固封印就行了。
玖辛奈雖然虛弱，但是這點小事對她而言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完整的尾獸恐怕她受不了，并且也沒辦法穩定住封印。
但是只有一半的尾獸，對她而言恐怕算不上太困難。
只是玖辛奈情況開始有所好轉，宇智波富岳那邊的情況也就不見得多好了。
他已經牢牢地鎖定著九尾那么久了，哪怕有宇智波啟的影分身幫忙，他也不好受。
看著他那越發蒼白的臉色，以及那不斷從眼角流出的鮮血，波風水門知道自己只能加速。
平分九尾是最簡單的，而最困難的事情就來了。
那就是需要精確的切割九尾，把剩下的半只九尾分割出兩種屬性！
陰屬性對應的是精神方面，這種屬性的九尾波風水門自己來應對。
而對鳴人精神侵蝕較弱的陽屬性九尾，自然就封印封印在鳴人身體里面。
經過一番仔細的探查，波風水門在宇智波富岳快受不了的時候再一次動手。
精確的把九尾切分，快并且快速的把陰屬性的九尾半身封印在自己的體內。
波風水門頓時感受到自己的松了一口氣，可是隨之而來的疲憊讓他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
唯一的好消息是，宇智波富岳似乎感受到壓力減小了不少。
雖然宇智波啟的影分身那漆黑的巨人似乎已經縮水，但這也讓波風水門稍微有了喘息的空間。
看著眼前那同樣個頭已經縮小了不知道多少的九尾，波風水門咬了咬牙。
“只剩下最后一個步驟，而且是最關鍵的步驟。”
波風水門喘息了一下：“你一定可以的，加油，波風水門！”
也不去管剛剛進入身體的九尾在如何的騷動，也不去加固體內九尾的封印。
波風水門努力抵抗那種不適，快速結印隨后輕輕一掌拍在地上，一個燃燒著蠟燭的嬰兒祭臺出現。
抱著還在哭啼的鳴人放在了這個祭壇上，波風水門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溫情。
摸了一把嬰兒那略顯肥嫩的臉龐，波風水門推開了一些距離。
“接下來依舊是八卦封印了。”
波風水門心理默默想到：“而且為了更加的穩固和以后使用，也必須加一些必要的東西。”
想到這里，他雙手緩緩合攏，結印變換朝旁邊張開手道：“通靈之術！”
白煙中，一只怪異的盤膝蛤蟆出現。
蛤蟆的腹部像是某種折疊的卷軸，看起來很是滑稽。
蛤蟆出現的瞬間快速打量全場。
很快他就注意到波風水門的疲憊，玖辛奈的虛弱。
尤其是見到九尾，以及把九尾死死控制住的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啟后，他的表情都顯得有些驚慌了起來。
“九尾？萬花筒寫輪眼？還有須佐能乎？”這只蛤蟆不可置信的喊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門無比疲勞的喘息著：“蛤蟆寅，具體的情況我以后再和你說，但是現在我打算把封印式的鑰匙交給你保管，帶去妙木山，可以嗎？”
“這是....九尾的封印術式？”
蛤蟆看了一眼眼前的卷軸，最后又看了看躺在祭壇上的嬰兒，最后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我會照做的。看來這一次出了很大的問題啊，不過沒想到我居然能見到傳說中的萬花筒寫輪眼和須佐能乎，真是不可思議。”
“拜托你了。”波風水門并不想和他說太多，簡單的道謝后他就目光鎖定在了鳴人身上。
鳴人，雖然這樣做恐怕對你而言不太公平，但是你的媽媽曾經也是這樣過來的。
不過你未來的生活，一定會比你的媽媽更好。
因為我會保護你，就像保護你媽媽一樣。
同樣你的媽媽也會保護你，你會是我們最大的寵愛！
臉上帶著微笑，波風水門的手按在了鳴人的肚子上，隨后輕聲念叨。
“八卦封印！”
強大的封印術出手，鳴人的腹部出現封印的紋路，并迅速擴散。
強大的力量將九尾凝聚成查克拉，朝鳴人體內投去…
“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宇智波帶土不可置信的看著宇智波啟，他的身體似乎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他真的不敢相信宇智波啟的話，他下意識的認為這是宇智波啟在騙他，騙他停手然后好殺了他！
因為宇智波啟根本不清楚他們的計劃是什么，目的是什么。
恐怕這家伙只是單純的認為，自己是被復仇的怒火懵逼了雙眼吧。
這樣，自然也就不存在搞清楚他們情報的想法。
可是很快宇智波帶土又隱隱覺得不對。
他內心似乎有個聲音，非常小聲但是卻堅定的在告訴他，宇智波啟說的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這兩復雜的聲音一直在他的腦海中攪動，這讓他感覺到異常的掙扎和難受。
他完全不敢去想象，假如這一切是真的該會是個什么可怕的景象。
他完全不敢想象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不敢相信嗎？”宇智波啟平靜的看了他一眼。
“也是，畢竟這對你來說恐怕確實太過于殘忍了。
只是你有沒有想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為什么我要騙你？
你有什么資格和價值，值得我去騙呢？”
宇智波啟的聲音是如此的平靜，只不過他的話中漏洞百出。
也虧得他是在幻術中面對的是帶土，并且帶土現在心神不寧根本沒辦法仔細思考。
假如是在正常世界中有黑絕在一旁，恐怕宇智波啟的話直接就要被戳破了。
不說別的，單單宇智波帶土心里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些自我否定的內容，很有可能就不會出現。
沒有人是傻子，宇智波帶土雖然是‘賢二’一般的存在，更沒有經歷過執政霧隱村的那段歲月。
可是作為忍者哪怕看起來在單純，但是不是人人都是漩渦鳴人 好吧，這家伙其實也和鳴人差不多。
但是宇智波啟就是抓住了他的弱點，然后在利用了他內心深處對野原琳的感情，并且直接把真相說了出來。
可想而知，這對宇智波帶土的沖擊力到底有多大！
“我還是不能信任你。”
良久，宇智波帶土抬起頭來：“誠然，你說的很對。
沒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惡事，及其我對木葉下手，等我死后恐怕再也沒臉面對琳了。
但是現在呢？我為什么要背負如此的孤苦，我為什么要背負這樣絕望，這個世界早就絕望了啊！
你殺了我吧，沒錯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殺了我，也許我還能挽回一些什么。”
“啊，也許是吧，這個世界真的很讓人絕望。”
宇智波啟點了點頭，隨后他嘆了口氣。
“我在戰場上那么多年，我早就知道了這種絕望的感受是什么樣的。
但是我不想殺了你，你現在所做的事情，上次見到你的地方都給我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我想搞清楚你們到底在做什么。”
與其等他反應過來，還不如宇智波啟先下手為強，這樣還能給宇智波帶土一種坦蕩的感覺。
宇智波帶土聽到他的話不由得楞了一下，下一刻他的臉色突變，這一刻他好像感覺自己的智商回歸了一般。
可是宇智波啟根本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在宇智波啟的控制下四周的場景突變。
宇智波帶土忽然發現，自己變成宇智波啟的第一視角。
從宇智波啟帶起面具，趕到戰場見到宇智波帶土開始。
到宇智波啟擊敗了帶土，并且把野原琳的尸體收了起來后接著就去復仇。
宇智波帶土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幸好宇智波啟沒有傻到把自己的心聲也放給他聽，不然事情可就變得更加糟糕了。
直接略過了山洞中‘復仇’這一段，畫面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地下室內。
依舊是宇智波啟的第一視角，而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
宇智波帶土記得那個女人叫日向綾，是這個家伙的隊友。
而在一個實驗桌上則是臉色蒼白的，已經毫無生機的野原琳！
“這是野原琳？怎么是她？”
“當然是她。不然呢？你以為是宇智波帶土？抱歉，我可沒有那個功夫去把他挖出來，我到寧愿一把火把他給燒了。”
“真不愧是啟君的作風。”
“對了，我還發現了一些事情。在修復野原琳的尸體時，我發現尾獸的查克拉給她帶來了極大的活性，這是出乎我預料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需要和你說明一下。”
“什么事？難道卡卡西那一刀造成的破壞，讓你完全無能為力嗎？”
“不是這個問題。我在她的心臟上，似乎發現了一些不太對勁的東西，有些....類似于咒印的東西。我記得你報告里面說過，她曾經被霧忍俘虜了？”
“嗯，原來如此。看來，她自己沒辦法自殺，并且因為這種咒印的緣故讓她只能朝著木葉進發。
因此她選擇死在卡卡西的手下，但是她并沒有說明這些情況，是說不出來嗎？”
晨曦的光芒照耀在木葉上方，新的一天照常到來。
但木葉村卻沒有如往常一般，迎來歡笑的清晨。
在如今，這個村子中彌漫著悲痛。
無數失去住所的村民麻木的睜開眼睛，茫然四顧。
他們希望昨夜的經歷只是一場噩夢。
但顯然，他們失望了。
憤怒充斥他們的內心，一股火氣冒出，都是那個該死的九尾，才導致了這場悲劇。
對于木葉村的村民來說，歷次忍界大戰雖然慘烈，卻都沒將戰火燒到村子中。
對于忍者或許是戰場更加悲痛，可對于這些普通的村民來說。
這次九尾之亂，才是在他們心口狠狠打抓出了一道血痕。
三代火影一大早，就從醫療部出發來到火影大樓。
他的傷勢并不重，宇智波帶土也沒有對他下狠手，大概是覺得和他糾纏會浪費時間。
但是沒有死去的猿飛日子內心并不好過，他的臉色也非常的難看。
因為他不僅受了傷，同時他的妻子也在這一夜喪生了。
昨晚的一切，都讓他那原本就因為團藏事件而有些脆弱的神經，再一次被摧殘。
九尾雖然最后被封印了，但是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必須弄清楚。
尤其是當他得知宇智波富岳擁有萬花筒寫輪眼后，他的內心更是暴躁了起來。
萬花筒寫輪眼，這可是宇智波一族禁忌的力量。
而擁有這個力量，也就等同于可以控制九尾了！
雖然在回來的路上他也知道了，九尾是被宇智波富岳宇智波啟一起控制住，配合四代目一起完成封印的。
可是這也無法改變他內心的憤怒，和那極端的懷疑情緒啊。
“三代目大人。”
就在猿飛日斬心理想著這些亂七八糟東西的時候，一個帶著面具的黑影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是卡卡西啊。”
猿飛日斬掃了一眼，立刻就認出了眼前這人是誰：“看來你恢復的會錯，有什么事嗎？”
沒錯，三代目火影眼前這個暗部真是卡卡西。
宇智波帶土對卡卡西下手并不重，只是讓他當時失去了戰斗力而已。
被三代目就救下來后，他就返回了木葉。
只是他可沒有飛雷神之術，再加上九尾的破壞讓他不得不饒了一段原路。
等到回到木葉后，他才愕然的發現戰斗都被轉移了，他根本沒有機會見到自己的老師。
不過他也做了很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比如去配合警衛部的成員搜救傷員。
卡卡西雖然把猿飛日斬的話在心上，但是這也是有選擇性的。
就比如‘他們都是木葉忍者’，這句話他就牢記在心。
至于‘不能信任宇智波’這一句，他壓根就沒有理會。
卡卡西是木葉忍者，但是他是跟隨自己老師，并且極度信任自己老師的木葉忍者。
他可不是從屬于三代目的木葉忍者。
自己的老師信任宇智波一族，他自然和選擇和他的老師站在同一個陣營。
而且他本人也對宇智波充滿了好感。
無論是舍生忘死救下了自己的帶土，還是把自己從深淵拉出來的宇智波啟，這兩人都是改變了他一生的人。
他怎么可能會因為三代目火影的幾句話就改變立場，就去懷疑懷疑宇智波一族呢？
何況....
“且慢，三代目大人。”
看著想要繼續向前走進辦公室的三代目火影，卡卡西伸手攔住了他。
“四代目火影大人正在里面，他說過‘任何人不能進去’。”
“什么意思？”
三代目火影頓時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了，隨后他氣極反笑的問道：“任何人？難道連老夫他都不見嗎？”
“抱歉，三代目火影大人。”卡卡西微微低下了頭。
“四代目火影大人正在處理要事，現在房間內所有暗部都出來了，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去。”
“他現在在見誰？”三代目火影皺了皺眉頭：“里面有多少人。”
“只有一個人。”卡卡西稍微思考了一下，最后才緩緩的說道：“是警衛部部長。”
“啟君，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波風水門坐在椅子上，神情看起來有些震驚，也有些不可思議。
他現在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情況并不是很好。
但是他卻依舊堅持坐在這里處理這些事情。
“是的，你已經重復這句話很多遍了。”
宇智波啟點了點頭，隨后無奈的嘆了口氣：“而我覺得你現在更應該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體內九尾在不斷的搗亂吧？”
“哎，我也知道我現在該做什么。”
波風水門有些苦惱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可是，村子都成這樣了，我能不管嗎？”
宇智波啟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波風水門。
他的臉色無比的平靜，但是他的內心卻有些激動和開心。
四代目火影和他的妻子漩渦玖辛奈，最終還是從這一次的事件中活下來了！
宇智波啟雖然只是依靠著影分身，參與到了封印儀式上。
但是他的影響力，卻早就已經滲透到了整個‘九尾事件’當中了！
沒有了已經在地府的團藏攔路，警衛部集體出動。
雖然依舊有一個分隊在做著疏散平民的工作，但是主力人員卻早就已經千萬一線對付九尾去了。
雖然有些陰差陽錯，比如三代目火影居然親自陪同波風水門他們去幫忙接生。
恐怕他也是自己清楚就算波風水門不在，他也沒辦法和以前一樣統領木葉大大小小的事物。
而且木葉內還有大批的警衛部成員活動，與其留在木葉丟人還不如離開。
警衛部一大批人在前線戰斗，而另外一批人則在第一時間，就開始救援普通平民和沒有戰斗力的忍者。
可以說，這也算是極大的提升了警衛部在木葉的威望和好感度。
當然，也惹得一些年輕忍者的不滿。
尤其是在前線被他們趕走的那些年輕忍者。
只是這件事無論怎么看都是利大于弊，而那些年輕忍者未來也自然會理解他們的做法。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因素，那就是宇智波富岳的存在。
這個家伙擁有著萬花筒寫輪眼，可以說原著中他要是出手了，恐怕也沒有那么多破事了。
然而在原著中他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首先他和四代目火影的關系，僅限于妻子閨蜜的丈夫，并不如現在這樣作為合作伙伴般親密。
這樣的關系，沒有足夠穩定的保障，他自然不愿意暴露自己。
其次一點，就是四代目火影和三代目等人走的非常的近。
可以說在原著中，他認為四代目火影就是三代目的延續。
雖然波風水門有所不同，但是也只是那樣，他不能冒險。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被宇智波啟介入其中，他們兩人的關系有了質的變化。
在明確到波風水門確實是改變宇智波一族的存在，而且宇智波一族還有這另外一個萬花筒。
以及那一雙即將誕生的永恒眼，宇智波富岳可以賭博！
因此他出手了，在和宇智波啟的配合下，他把九尾控制得老老實實的。
讓波風水門順利切分開來，最后分別封印進了他們一家三口的身體內。
不過宇智波富岳現在的情況似乎有些糟糕，他現在已經回到族地內休整去了。
當然，這個糟糕具體是怎么樣的宇智波啟也不敢確信。
忍者始終還是會留一手的，而且宇智波啟自己現在的情況也不見得多好，他更沒有毀約的打算。
波風水門活下來了，未來的很多事情將會變得有些撲所迷離。
有更多的強大的人在身邊是及其必要的一件事。
但是在此之前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宇智波啟不怕他們。
很顯然宇智波啟已經有了方法，他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
看著眼前有些尷尬的波風水門，看著這個自己準備那么久的成果，宇智波啟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回去吧，村子內的治安有警衛部，如何協調各個部門有政務部，我想鹿久部長能處理好這些事情。”
宇智波啟看著疲憊不堪臉色蒼白的波風水門說道：“而且醫療部我早就叫人通知了，恐怕他們早就已經行動了，所以不需要擔心。”
“哎，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波風水門有些為難：“可是，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那個家伙身后有一個龐大的組織，他們的目的非常的不簡單。
但是具體如何需要調查，不過可以肯定他們似乎對尾獸有興趣。”
宇智波啟有一些無奈的再一次重復了自己之前的話。
“而那個宇智波一族的成員我擊敗了他，雖然最后時刻他被人給救走了，但是我卻留下了一個幻術。
這個幻術會讓他定期的提交一些我們需要的情報.....拜托，水門隊長，我這是第幾次重復了？”
“抱歉，我實在是....”
“立刻給我回去，不然我去拜訪族長夫人，讓她到你家去一趟。”
“啟君，你.....”
“你希望你的孩子因為自己父親勞累過度黯然離世，從小就沒有父愛了嗎？”
走出火影辦公室，宇智波啟和卡卡西打了個招呼，隨后便朝著宇智波的族地走去。
看著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那些略帶悲傷的人群，宇智波啟嘆了口氣打算不再多看了。
這樣的場面宇智波啟見得太多了。
他還記得在戰場，上路過一個剛剛被戰爭波及的小村長。
那里面滿地的尸體，那里面的活人行尸走肉，那里面的一切都是麻木不仁。
相比起來，此時的木葉雖然被悲傷的氣氛所籠罩，但是至始至終這里還存在著希望。
有了這份希望他們才不會麻木，才會努力吧悲傷轉換成動力，才會站起來更好的重建自己的家園。
想到這里，宇智波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宇智波帶土，也想起了昨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