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刀緩緩的從宇智波智哉身體里拔出,鮮血很快就順著他的身體流了出來。
那原本散發著雷霆的之力的查克拉,在蒸發了刀刃上的鮮血后也,緩緩的變成了正常而溫和的湛藍。
看著攤在地上的宇智波智哉,和胸口被忍刀劃開了一個口子的宇智波翼。
尤其是看到他們那扭曲的而憤怒的面容,宇智波啟平靜的把手中的忍刀收回了刀鞘。
恐怕他們兩人心里都在怒罵宇智波啟的無恥,和自己的不小心吧?
裝作中了幻術的樣子,讓他們松懈下來的瞬間偷襲了宇智波翼。
同時使用幻術控制了宇智波智哉,并且最后忍刀狠狠的從他的肩膀刺了進去。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快到在場的其他宇智波忍者哪怕開著寫輪眼,都無法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了。
但是他們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宇智波翼和宇智波智哉,這兩位警衛部的分隊長都敗給了宇智波啟!
一時間,他們所有人都沉默了,這種壓抑的氣氛讓原本還非常高興的宇智波旭父子都不敢出聲了。
“看樣子,我是不用和你們去見什么大長老了啊。”
宇智波啟猩紅的眼睛掃了這兩人一眼,接著他的目光看向了他們兩人的屬下。
一時間這兩個分隊的所有宇智波忍者都下意識的低下了頭,又或者把自己的頭偏開不去和宇智波啟對視。
他們根本就不敢和宇智波啟對視,那種冷漠如同看待死物一般的眼神,那可怕的實力都給他們留下了深厚的心理陰影。
“那么,我現在有一句話要問一下在座的各位。”
宇智波啟非常滿意這些忍者的態度,他的聲音似乎也帶上了一些感情色彩,輕柔的就像是在詢問朋友一般。
“我做出來的決定,現在誰同意,誰反對?”
鴉雀無聲,在場的忍者仿佛已經徹底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也徹底失去了說話的勇氣。
宇智波啟的話看似輕柔而平靜,但實際上卻狠狠的在刺激著他們的內心。
只是他們真的沒有勇氣去反駁宇智波啟,去反駁這個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家伙。
“很好。”
宇智波啟點了點頭,他轉身目光微微掃了一下地上這兩個分隊長:“這兩個家伙你們帶去治療吧,至于剩下的,全部丟進木葉監獄,罪名違抗上級。”
“是....”零零散散的應答聲幾乎是下意識的在這些宇智波忍者中響起。
宇智波啟站在原地沒有動,他依舊背著身,但是他的聲音依舊小聲但卻好像冷了一些:“我說,我的命令你們聽到了嗎?”
就好像刺骨的寒風一樣,一時間所有在場的忍者都感覺背脊發涼,他們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了。
“是!部長大人!”
聲音非常洪亮,雖然不至于聲嘶力竭,但是卻也讓宇智波啟感覺滿意了。
扭過頭宇智波啟也不去看他們,直接朝著警衛部內部走去。
他知道這些忍者絕對不敢違背他的意志,不然他們要面對的苦果絕對難以想象!
宇智波啟知道自己今天的做法很過分,而宇智波富岳至今沒有出現,恐怕是正在和族內的某個大佬喝茶吧?
但是宇智波啟卻覺得這樣的做法,是最符合他自己定位的做法。
沒有人知道他和宇智波富岳的具體關系前,他要破局,要讓現在或者未來進入到警衛部,在他手下的人聽話,這就是做好的做法。
宇智波一族是一個非常有‘特色’的族群,猶記得未來的宇智波佐助面對鳴人的時候,鳴人說什么他連聽都懶得聽。
可是當鳴人把他揍了一頓后,這小子就老實下來了。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合作,何嘗不是如此?
說難聽些在宇智波一族那驕傲的血脈中,他們只認同強者,而認同的方式就是戰斗。
只要通過了戰斗的認同,讓他們知道了你是一個‘可以和他們平等交談’甚至是‘可以讓他們強迫聽自己聲音’的人后,他們就會老實下來。
“果然就是一群神經病。”宇智波啟一邊朝著辦公室走去一邊心理默默的想到。
很快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宇智波啟伸了個懶腰。
剛才的戰斗其實就連熱身都算不上,當然如果持續與宇智波翼和宇智波智哉打下去,吃虧的肯定還是自己。
宇智波啟清楚自己的情況,他的歲數是拖累了他查克拉的關鍵。
不是千手、漩渦那批人,他這個歲數可真的只是查‘克’拉。
“啟大人。”
很快,宇智波旭和宇智波川這對父子就走了進來,富久航太也同樣跟了進來。
而這一次宇智波旭的口吻,已經變得和自己的兒子一樣了。
而富久航太則還有些發愣,他和那些宇智波忍者一樣,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而且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家伙居然實力那么恐怖!
“嗯,不用那么客氣。”宇智波啟隨便揮了揮手,然后他把目光看向了宇智波川:“川君,當時一起上戰場的宇智波忍者你認識多少?”
“一起上戰場的?”宇智波川愣了一下,隨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啟大人,你的意思是和我們....和我一樣的忍者?”
“是我們一樣。”宇智波啟搖了搖頭:“我可沒忘記我的身份。”
“是,啟大人。”宇智波啟這句話讓宇智波川非常的有感觸,同樣也非常的受用:“還是有不少的,除開陣亡的人外,應該可以湊齊一個分隊。”
家族能提供的忍者真不算少,尤其是那些‘邊緣’人物家庭出身的孩子,更是一種戰爭的消耗品。
戰爭是磨煉他們實力的地方,而他們也是應付木葉高層最好的‘消耗品’。
如果有表現出色的家伙也算是給家族添磚加瓦了,何樂而不為呢?
“很好。”宇智波啟點了點頭:“那么,麻煩川君了,盡可能的把他們都拉攏過來。
我的分隊現在可是已經空了,重建可是需要人的。當然,更多是品性過得去的人。”
忠誠是需要給予好處后,慢慢培養的,但是品性確實天生的。
宇智波啟可不想搞一堆問題兒童進來,就連最基礎的做人的能力都沒有,一點感恩的心也不會。
那么這樣的家伙,還是快點滾進歷史的垃圾堆吧。
品性好的人還是挺多的,宇智波啟不求他們人人都是宇智波帶土黑化前的樣子,但至少有一半的水準就差不多了。
“是,啟大人!”宇智波川立刻大聲的回答道,看得出他很高興。
“去吧,你和你的父親這段時間就負責這件事,篩選一批合適的把名單給我。”
宇智波啟笑了笑,他的目光看向了富久航太:“至于另外一半,航太,恐怕要靠你了。”
“靠我....”
富久航太似乎還沒有徹底回過神來,可是當他徹底反應過來是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古怪。
“你....副部長,你打算在你的分隊里面添加一半的平民忍者?這....”
“你是想說‘這可能嗎’,對吧?”
宇智波啟調整了一下身體讓自己坐的更加的舒服,隨后他雙手交叉撐在了桌面上:“那么我的回答就是,可能。航太,你只需要去做,其他的問題我來解決,今天不是已經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了嗎?”
這就是你解決問題的方式嗎?
富久航太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說,而且他發現自己好像就連拒絕的能力都沒有。
嘆了口氣,富久航太點了點頭,可能他自己也知道,他完全不想拒絕加入警衛部。
并且他更想相信并且跟著宇智波啟,能改變這個警衛部吧?
“好眼力,真是好眼力,族長大人!”
在宇智波一族大長老的家中,大長老在聽完傳訊人簡報后,他面色平靜的看著宇智波富岳,但是他的內心卻并不平靜。
他真的無法想象他所聽見的東西,那個宇智波啟,那個該死的小鬼,居然把宇智波勇留下的隊伍全部打傷丟進了監獄!
并且還把宇智波翼和宇智波智哉也一起給打傷,可以說宇智波啟一個人把整個警衛部都給挑翻了!
“過譽了,大長老。”
宇智波富岳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他才得到恐怕宇智波啟已經獲勝了。
“既然如此,我想我還要去處理一些事情,那么我先告辭了。”
“也是。”大長老平靜的點了點頭,他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冷了起來。
“富岳,那畢竟只是一個小鬼,雖然有實力,但是他毫無基礎。而且他這樣一鬧你覺得還有人信服他嗎?他的行為幼稚,你也很幼稚。”
“謝謝你的款待,大長老。”宇智波富岳臉色依舊波瀾不驚:“我先告辭。”
說完,宇智波富岳完全不去理會大長老,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隨后退出了這個小屋。
屋外的陽光依舊耀眼,而宇智波富岳的心情也隨著再一次見到這些陽光而好起來。
默默的向前走著,一個女性忍者忽然出現在了宇智波富岳的身邊——是宇智波純。
“啟大人把他所屬分隊的所有忍者全部打成了重傷,并且以違抗上級罪全部丟進了監獄。”
宇智波純聲音壓得很低,但是看得出她的眼神光彩流連。
“原來如此。”宇智波富岳點了點頭:“還有嗎?應該不止如此吧?”
“是的。”宇智波純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莫名的笑意:“同時他還擊傷了宇智波翼和宇智波智哉,他們兩人現在都在醫院里面躺著,短時間怕是不敢見人了。”
“....”宇智波富岳愣住了,好半天他才露出了一抹笑容:“真不愧是啟君,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族長,這樣人才可要套牢才行啊。”
“嗯,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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