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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一章 ??憂心忡忡信鴿現

  上清派的那三個弟子。

  在面對鐘文之時,可謂是即欣喜,又緊張。

  他們從自己宗門的人嘴中,可是知道關于東極島的一切,更是全派的人都告知了關于鐘文這么一個人的事情。

  擁有屬性功法。

  且又能秒殺先天之上九層的頂級高手。

  可想而知。

  他們這些先天之境的弟子,在見到這么一位高手之時,誰不緊張?

  如今。

  鐘文讓他們做事。

  心中必然是會竊喜的。

  況且。

  上清派所有的弟子,均被告知過。

  只要遇上了鐘文,或者太一門人,皆不可得罪,而且要交好。

  或許。

  上清派的那些大佬們,心中各有心思。

  都想從鐘文這里得到屬性功法,哪怕是關于屬性功法的途徑。

  不要說上清派了。

  就連云羅寺這樣的天下第一宗門,也都是如此。

  就更別說其他的一些小宗門了。

  此刻的長安城,著實的亂。

  這種亂,短時間之內,也不知道能不能結束。

  宮中。

  李世民一直聽著一些親衛的回報。

  此刻的他,卻是憂心忡忡。

  “二郎,即然你都首肯了九首去辦了,只要能穩住長安,即便邊境發生了戰事,想來九首也不可能不管的。”長孫皇后瞧著自己的丈夫如此的憂心忡忡,也不知道怎么寬慰勸解。

  身為唐國的皇后。

  雖身體漸好了,但對于國事,她卻是少有摻和。

  而當下的局面。

  雖說有鐘文在主持著,但她心中同樣也擔心著鐘文會不會把唐國的皇位給搶了去。

  這樣的想法。

  在長孫皇后的心中有,同樣,在李世民的心中也依然有。

  而且。

  在當下這樣的情況之下,不要說李世民會有著如此的憂心。

  即便是遠在東宮之中的太子李承乾也在憂著。

  “太子殿下,我看那鐘少保這是膽大包天,他這樣做,肯定對我唐國有二心的,太子殿下,往后,你可得多多關注這位鐘少保了。”東宮某殿中,太子最為貼心之人稱心,正在向著李承乾說道。

  “稱心,你說父皇為何要這般容忍于他?難道就因為他有武藝在身嗎?難道我唐國這么多人,難道就沒有一個能把他壓住嗎?父皇曾經說過,云羅寺中也有高手的啊,怎么不見他們壓一壓他啊?”李承乾聽著稱心的話后,心中更是憂心忡忡了。

  這可是事關他的皇位啊。

  真要是唐國易了主,他李承乾可以說必死了。

  他不擔心,那就可謂是真傻了。

  這些年以來。

  鐘文被封了太子少保一職。

  但鐘文卻是從未來過東宮見一見這位有腿疾的太子殿下。

  甚至。

  長孫皇后還曾寫信給鐘文,希望鐘文給她的這個太子兒子醫一醫腿疾。

  不過。

  鐘文卻是從未把這件事情當成什么重大的事情來對待。

  腿疾。

  鐘文可以醫。

  就好比鐘文的師傅李道陵一般。

  李道陵的腿疾,自然也是可以醫的。

  只不過李道陵從未想過要醫,哪怕鬼手在龍泉觀的時候,李道陵也被拒絕要醫腿之事。

  李道陵不醫腿疾,也是因為李道陵覺得他的腿疾是一個警告,同時也是一個紀念,好讓他自己時刻記住,有些事情不要多插手,特別是江湖之事。

  所以。

  李道陵的腿疾,也就一直沒有醫治。

  即便鐘文請求了好幾次,李道陵也沒有同意。

  反觀這太子李承乾,鐘文可真不會幫他醫治什么腿疾。

  醫腿疾的條件諸多,而且還需要用到一些很難尋到的藥材。

  更是要動用到巫門的醫術。

  就皇宮的庫房之中,可沒有這樣的藥材。

  “太子殿下,圣上如何想的,我也不知道,但以后只要太子殿下能如愿坐上皇位后,這位鐘少保,可真不能留了。”稱心回道。

  李承乾看了看稱心,隨之搖了搖頭,也不再說話。

  對于稱心的話。

  李承乾當然明白。

  而且。

  稱心可是他的貼心人,也是他最為信任之人,哪怕連他的父親,也比不得眼前的這位稱心。

  話回宮中的李世民。

  “觀音婢,看來我是得尋個機會去利州一趟,去見一見祖叔了。邊境之事,我不擔心,只不過當下的局勢,讓我都有些看不透九首了,實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唉!!!”李世民望著自己的妻子,長嘆道。

  著實。

  打鐘文的話一出之后,李世民就開始有些摸不到鐘文的路數了。

  而且。

  鐘文還說要對爵位制度,以及選官制度好好重新弄一番。

  這更是讓李世民心中害怕鐘文對皇權有所覬覦。

  以前。

  李世民或許不怕鐘文會奪了他李家的皇權。

  可當下,他李世民心中卻是多了一絲的警惕來。

  “二郎,那等長安之事結束之后,還有這邊境之事結束后,你去一趟利州看看吧。”長孫皇后當然知道她的丈夫所指。

  能被李世民稱呼為祖叔的。

  除了李道陵,這天下也就沒誰了。

  “希望九首趕緊把這長安亂像結束,好去邊境看看,這樣,我也就能空出時間出來去一趟利州。”李世民言道。

  李世民夫婦二人,以及他的那些子女們如何想的。

  此刻的鐘文可真不知道。

  更何況,鐘文也不會去想這些事情。

  如李世民所言一般,他就想以最快的結束這場亂像橫生的局面,好排查出這些國家最終的黑手是誰來。

  這樣的話,他也就能奔向那個國家,好去會上一會。

  對唐國發起戰爭挑釁,這是鐘文所不能容忍的。

  即便有著近二百個國家,鐘文只要得了時間,得了空,必然也會到這些國家轉上一轉。

  有道是,你能做初一,那我就能做十五。

  坐在塔樓頂部的鐘文,瞧著黑夜降臨的長安城。

  到處都閃動著火把,無數的將士們依然在堅守著他們的責職。

  這些將士們,時不時會往著塔樓方向望去。

  心中或多或少的,都有著對鐘文的一份崇敬。

  甚至有些將士的心中,直接把鐘文當作唐國的護國神一般的崇敬著。

  天色越來越黑。

  隨著亥時鼓聲一響。

  通義坊中一處宅院之中,一只信鴿突然從此宅院中起飛。

  “咻”的一聲。

  守著通義坊的一名弓手,直接把那只信鴿給一箭射落。

  “快去通報,通義坊中有人放飛一只信鴿。”那名弓手射落了只信鴿后,大聲向著身邊的將士大喊。

  不久后。

  一名武侯將軍帶著眾將士奔來,“快,把通義坊圍起來。”

  這名武侯的將軍,屬于左武侯,歸屬于程咬金管轄,名為孫哲。

  其職可以說在左武侯大將軍之下,權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隨著眾將士把通義坊如數圍起來之后。

  通義坊中信鴿所離開的那宅院中數人,卻是開始擔憂了起來了。

  就連那名女子,也都有些擔憂了。

  而此時。

  鐘文見通義坊方向異動,而且也聽到了信鴿一詞之后,直接往著通義坊而來了。

  “發生什么事了?”鐘文一來后,走向那武侯將軍孫哲問道。

  “屬下孫哲,見過鐘少保。剛才通義坊中有信鴿出沒,你看,這是信鴿腿上綁著的消息。”左武侯將軍趕緊拿著一片紙條迎上鐘文后遞了過去。

  鐘文接過紙條之后,看了看道:“是哪位好漢在這黑夜當中射落信鴿的?”

  隨著鐘文的話一出后,一位弓手有些緊張的小跑了過來,“回鐘少保,是我。”

  鐘文看著眼前的這位年輕的弓手,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錯,只不過我有些不明,在這黑夜當中,即便有火把的光亮,想要射落信鴿可有些難度吧,你是如何做到的?”

  “回鐘少保,我從小跟著我爹打獵,在山林中只要有飛鳥經過,我就能射落下來。”那弓手被鐘文這么一個高官問話,心中即欣喜,又緊張。

  當鐘文只是問他射落信鴿之事后,這才臉上帶著一副憨厚的笑回應著鐘文。

  鐘文聽后,認為眼前的這個弓手,估計就是所謂的神射手了。

  想來曾經跟從他的父親打獵,養成了某種特定的天賦。

  隨即,鐘文想起自己有一本關于箭法的秘籍來,“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可有習過武?”

  “回鐘少保,我叫伯益,今年十六歲,我沒有練過武,家里窮,也沒有讀過書,要不是父親去世后,我也不會代替父親來軍中的。”弓手有些難過的回應道。

  “孫將軍,此人待事情結束后讓他解除軍職,你跟程將軍回稟一聲,他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鐘文聽完后,也不多想,直接向著一旁的孫哲交待道。

  “是,鐘少保。”孫哲聽后,眼中羨慕的很。

  能入鐘文的法眼,那必當讓眾將士羨慕的緊。

  跟隨著一位少保,那這前途可謂是大大的有。

  鐘文看了看伯益,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待長安事情結束后,到郡王府找我,如果你不愿意,就當我沒說過。”

  “我愿意,我愿意。”伯益此時早已是傻在了當場了。

  能被他所崇敬的人收下,這份驚喜,決對能讓他三天都高興的沒邊。

  況且。

  就鐘文這種能上天入地一般的縱身術,就瞧著他眼羨的很,他哪有不可能會不愿意的。

  “那好,當下還有事,待結束后你我再詳說。孫將軍,打開坊門,隨我入內看看到底是何人傳信出去。”鐘文也不再多話,一邊往著坊門走去,一邊向著孫哲吩咐道。

  紙條之上。

  寫的字不多。

  只有數字之言。

  “長安禁,速離!”

  就這數字之言,鐘文卻是可以肯定,這通義坊中有暗探。

  至于是何人所為,鐘文雖不知道,但只要有信鴿,那必然會有養信鴿的場所。

  只要稍加檢查,就能排查出信鴿出自哪座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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