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
而正在萬劍宗的宗主和劍心宗的宗主都是將自己的徒弟給安置好了之后,萬劍宗的宗主突然還是想到了一個存在,也就只有他可能能夠在乘仙樓里面,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力量。
只是依照著萬劍宗的宗主的記憶,那一位存在,恐怕距離如今都已經是過去了多少年的時間了,按理說他早就已經是在乘仙樓里面塵歸塵土歸土了的,如果是放作以前,他肯定是不會覺得那一位存在還活著的。
但是如今,排除了所有的他覺得可能的存在了之后,也就只有那一位存在是最有可能了的,萬劍宗的宗主臉色也是變得凝重起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劍心宗的宗主看向了萬劍宗的宗主。
“你這老頭,怎么說一點不說一點?”
劍心宗的宗主和萬劍宗的宗主平日立面自然是不對付了的,但是到關鍵時候,他們都會是挺身而出,不過萬劍宗的宗主這一次說話吊著人胃口,劍心宗的宗主立刻就是當場懟了起來,萬劍宗的宗主瞪了他一眼。
“說了你也不懂!”
萬劍宗的宗主沉聲道,這可是萬劍宗的秘密,也是一直以來沒有解開的謎題,劍心宗是不可能知道的,同時其他的門派也不會知道,萬劍宗的太上長老居然已經是死在了乘仙樓之中。
當日所有人,包括是老宗主都是已經是確定了萬劍宗的太上長老已經是死在了乘仙樓的消息是真的,同時還帶走了四名優秀的子弟,自此之后,這一件事情就成為了萬劍宗的禁制,同時乘仙樓也就成為了萬劍宗的禁忌了的。
所以說其他的門派怎么可能是知道,這一件事情,萬劍宗是守口如瓶,根本沒有人是會知曉,即使是劍心宗,雖然平日里面來往的比較密切,也同樣是不知道這一件事情的,萬劍宗的宗主自然也沒有告訴劍心宗的宗主。
“不說就算了,老頭!”
劍心宗的宗主也是沒有說一定要知道,既然萬劍宗的宗主不說,那么他就不問了的,畢竟對于劍心宗的宗主而言,有些事情,知道了也同樣是幫不了忙,比如如今的乘仙樓所爆發出來的那一道長生境的修煉者的力量,劍心宗想要幫忙都幫不上了的。
而此時萬劍宗的宗主也是一臉感激的看向了劍心宗的宗主,他竟然沒有追問下去,恐怕也是給在了他的面子上了,萬劍宗的宗主真的很感謝劍心宗的宗主,否則的話,他也是相當的為難了的。
劍心宗的宗主會心一笑,不過也沒有多說太多,兩人已經是商量好了大家是分時間段去看望眼前的乘仙樓的情況,一旦是出現問題,他們也可以是盡快的解決了的,以免是耽誤了戰機了。
任長生恐怕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萬劍宗和劍心宗的兩位宗主是提前做好準備,一旦是出現問題,他們就會立刻前往乘仙樓,雖然說仙墳已經是萬劍宗的禁忌之一,但是有些事情,有所為有所不為。
任長生的事情,萬劍宗和劍心宗都是要給點面子了的,而此時的萬劍宗的宗主還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將那一位太上長老是拯救出來,畢竟萬劍宗的宗主知道太上長老沒死,意味著萬劍宗可以是在這一位太上長老的幫助下,重新是登臨大燕江湖,萬劍宗已經是沉寂了這么多年,也是時候應該崛起了的。
當然萬劍宗的宗主也只是奢望而已,他并不敢確定那一位太上長老就一定是活著,或者是說過去了這么多年,他還會不會是認同現在的萬劍宗,同時會不會認同他這么一個萬劍宗的宗主。
他當然可以是不做萬劍宗的宗主,只要是萬劍宗是可以鼎盛起來,在這一位太上長老的帶領下就已經是足夠了的,萬劍宗對于他而言,只是一個夢想,一個是想要讓萬劍宗是蒸蒸日上的夢想了的。
所以說萬劍宗的宗主可以是做出犧牲,而劍心宗的宗主去拯救任長生,亦或者是在關鍵的時候去拯救顧長安,劍心宗的宗主自然和萬劍宗的宗主目的不一樣,劍心宗依靠著任長生給予的龍脈,就可以是昌盛,興旺。
所以這些都輪不到劍心宗的宗主是操心了的,劍心宗的昌盛早就已經是注定了的,當然龍脈是一方面,自然是不能全部依靠著龍脈,不過至少劍心宗的宗主不需要是依靠任何人去提升劍心宗在江湖上的地位了的。
他只是欠了任長生的一個人情,雖然說帶著任長生是來到了萬劍宗,已經是算是給了一個人情了的,但是還不夠,任長生給劍心宗做的一切,都還是不夠他償還了的。
起碼劍心宗的宗主是想要將任長生給徹底的拯救出來,徹底的從仙墳里面是拉出來,只有是這樣子,才能給是彌補他對于任長生的虧欠了的。
而最起碼劍心宗的宗主是覺得,任長生是死在了外面,死在了他想要死亡的地方,死在長安城下,他都覺得是值得的,畢竟長安城外白衣飄,長安城就是任長生的最后的歸屬了的,而仙墳不是。
即使任長生真的要死,而且還不能逆轉的話,那么劍心宗的宗主起碼是要完成給任長生最后的一點期望了的。
當然這一點期望是劍心宗的宗主自己覺得了的,和任長生一點關系都沒有,起碼任長生雖然是想要死在長安城,但是如果到了萬不得已,仙墳就是他最后的去處了的,因為萬劍宗的太上長老,和他的恩怨,也是應該做一個了斷了的。
起碼萬劍宗的太上長老等待了他這么多年,一直守護著那一塊玉佩,也是應該有一個結果了的。
劍心宗的宗主自然是不知道任長生心里面所想,而萬劍宗的宗主更加不知道原來任長生就是當年萬劍宗的太上長老一直等待的那一個人。
當萬劍宗的太上長老即將要前往仙墳的時候,其實等待了任長生整整五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