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色酒吧。
這里從下午四點開始營業,即使外面天空澄清,但是進入這條巷子,視線會完全暗下來,間色酒吧就在巷子深處。
何嘉薰興奮地握著秦煙的手,“學神,周圍的涂鴉好酷炫,那個骷髏頭好帥啊,不知道用了什么顏料,居然在閃閃發光!學神,你能幫我拍一張照片嗎?”
她們偷偷從賽車派對溜了出來,沒有參加公路賽車活動,也沒參加市區晚上的派對。
秦煙拿起手機,沒有開美顏,也沒有調整角度,一頓猛拍,然后給何嘉薰看了照片。
“…”何嘉薰:“感覺自己突然變成了恐怖片女主角呢,不管這個了,我們快去酒吧!幸好我們沒叫何瀧樞那個家伙。”
她和學神剛剛成年不久,但是都沒有去過酒吧,何瀧樞那個家伙倒是經常和朋友去,但是他不許她去,真是過分。
“這么好玩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不來呢!”
“嘉薰,不要忘記我們來這里的目的。”
“嗯嗯!”何嘉薰:“欣欣姐太可憐了,每次聚會她都特別照顧我們這些小輩,沒想到她未婚夫回來這種地方,真是渣男!”
秦煙沒有過多解釋,她只是說了王欣欣哭著來酒吧找未婚夫,何嘉薰自己腦補了剩下的情節。
間色酒吧在搞活動,門口有兩個大漢負責給客人蓋章,以防逃票,進出也需要出示手上的章。
大漢看到秦煙和何嘉薰,粗粗的眉毛一皺,“未成年人不許入內!”
何嘉薰膽子大,不服氣的說:“我們已經成年了,而且在網上買了票,我們要進去!”
兩個大漢查了她們的身份證,又查了她們的票,只好給她們的手背蓋了熒光章。
何嘉薰興奮的模樣,像是出地球旅游了。
酒吧很大,有兩層。
五顏六色的燈光晃人眼,秦煙壓了壓帽檐,拉著亂跑的小雞仔去二樓。
有三個男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兩個小妹妹第一次來這里嗎?”
何嘉薰插著腰:“我們來這里找你,麻煩你們讓開。”
“喲,這個小妹妹脾氣挺大。哥哥就喜歡脾氣火爆的妹妹,怎么樣,樓上有房間,讓你們見識見識哥哥們的本事。”
他們是酒吧獵艷的老手了,喜歡挑一些不經常來酒吧,卻對酒吧向往的清純妹妹。
何嘉薰:“你們這三個色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勸你們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
她站在秦煙面前,氣勢格外潑辣。
他們也不生氣,端來兩杯酒,“要上樓也可以,把這酒喝了。”
秦煙抬了抬帽檐,眼中繚繞著金光。
三個男人剛想說什么,突然喉嚨一噎,什么都說不出來,腿不受控制的往外走。
何嘉薰:“哼,敢擋姑奶奶道的人還沒出生呢!”
秦煙:“上樓。”
“好嘞!”
正在吧臺拭擦杯子的調酒師:…
那兩個小姑娘一身青春期,穿著看起來很普通,但是仔細一看,全部都是手工制作的大牌,把幾十萬人民幣穿在身上的富家小姐。
幸好沒發生什么事,不然可就麻煩大了。
二樓有很多卡座,全身布料沒幾片的兔女郎穿梭在各個卡座中送酒。
這里比樓下稍稍安靜,但是奢靡程度可比樓下厲害多了。
比如旁邊卡座難舍難分親吻的小情侶,那勁頭恨不得在這里生孩子…
何嘉薰臉色爆紅,“酒吧不是喝酒的地方嗎,他們都在干什么,真是太臟了!”
秦煙淡淡應了一聲:“嗯。”
有個兔女郎走到了她們面前,“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何嘉薰:“王欣欣在哪里?她今天穿著小裙子,提著黑色的lv包包,很愛哭。”
兔女郎想了想,搖頭:“我半個小時前才上班,抱歉,我沒有見到這個人,她可能在某個包廂里。”
何嘉薰:“你能幫我們找找嗎?”
兔女郎:“抱歉,我們要尊重包廂里客人的隱私,沒有客人的允許,老板都不能隨意進去呢。”
秦煙:“嘉薰,我知道她在哪里了。”
何嘉薰對兔女郎說:“那謝謝你了,我們沒事了,你去忙吧。”
兔女郎微微發愣,她來這里工作那么久,男人總是色瞇瞇盯著她看,女人總是嘴角帶著嘲諷鄙夷,從來沒有人對她的服務說謝謝。
其實大部分富人教養的小孩都很有禮貌,只是這位兔女郎碰到的人,多半都是背名牌包包戴名牌手表,假裝自己很有錢的裝逼人士。
秦煙‘看’到了王欣欣所在包廂的門牌號,還在包廂里看到了趾高氣昂的秦霏霏。
何嘉薰:“學神,我們跟王欣欣不熟,只有熟人才能名正言順的幫朋友捉奸吧?”
她見過很多親戚朋友,老公出軌了,她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媽媽的閨蜜就是這樣,媽媽本來想幫忙,但是她閨蜜的態度令人迷惑,似乎在偏袒出軌的老公,所以媽媽也不好多管閑事,免得最后落得個里外不是人的下場。
秦煙:“我認識她爸爸。”
何嘉薰立馬豎起大拇指。
王欣欣的爸爸是王國怔,騰達物流的老總,爸媽說這家物流公司最厲害的地方不是送快遞業務,而是海運,那才是發大財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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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會寫的高考,或者下周,一定會寫到!
ps細綱準備好了,所以會很快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