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爸應該看不上她,搞不準她和紀依凡就是來訛你們的。”
“噠。”
白術手腕一抬,纖細的手指敲在一起,打了個響指。
指腹抵著下頜,白術微微抬頭,側臉在陽光里立體分明,“忽然看你有點順眼。”
簡以楠一時哽住,抿起了唇。
雖說不是不知道在白術這里不受待見,但是,聽到白術這么坦白地挑明,心情多少還是有些微妙。
她將視線收回,冷漠地看著程珊珊在地上撒潑。
終于——
保安來了。
警察來了。
保安本是接到程珊珊的電話過來的,程珊珊說話不清楚,他們都沒搞清楚情況。但是,他們一到,就見到兩輛警車,當即默契地靠邊站,站成一排跟少先隊員似的旁觀著事情的發展。
“警察同志,你們終于來了。”
程珊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站起來,狼狽不堪地抓住一名警察的手臂。
她立即指控:“他們擅闖民宅,他們要砸了我家!”
“你先冷靜一下,有什么事我們會處理。”
那名警察安撫著她,覷了眼客廳的情況,讓他的同事們先進去叫停,把搬家公司的人叫出來。
見到這情況,程珊珊總算是冷靜些了。
可是,下一秒,就有一位民警站出來,“我們接到兩次報警,一次是說有無親無故的人賴在自己家里不肯走的;一次是說有一波人擅長民宅,在自己家大肆搞破壞的…地址都在這里,沒錯吧?”
白術站起身,頷首:“沒錯。”
“白術,你——”
程珊珊眼睛倏然睜大,欲要朝白術沖過去。但是,被臨近的一位警察攔住了。
“這是房產證。”當著程珊珊的面,白術慢條斯理地掏證據,“身份證,戶口本…”
一樣一樣地掏出來。
清清楚楚地擺跟前。
有兩位民警接過去,進行核對后,互相對視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沒錯。
程珊珊看到這一幕,臉色發白,整個人微微顫抖著,只期待著紀常軍早些回來。
——紀常軍不是說,這套房子是紀遠的嗎?
——紀遠不在,又沒開死亡證明,白術如何弄到房產證的?
——她雖是以“紀遠情人”的身份進來的,但紀遠不在,她無名無分,只是有紀常軍鎮壓無人敢有非議罷了。
“你們倆是什么關系?”民警狐疑地問。
“我是她媽!”程珊珊脫口而出。
而,白術眼神掃過來的瞬間,程珊珊冷不丁心虛,補充:“我是她后媽。這是我們家里內部的事。”
“我爸周游世界了,失聯了兩年。”白術壓著眉目,一點都不在乎家丑不可外揚的事,直截了當道,“她帶著女兒上門,說是我爸的私生女。她女兒跟我爺爺做了親子鑒定,并不能確定她女兒跟我爸是父女關系,只能證明她女兒跟我爺爺有血緣關系。”
民警:“…”
保安:“…”
這瓜有點大哦。
“另外,我爸貌若潘安,才華橫溢,品格高尚,用情專一,有責任心。”白術繼續說,“且不說不會看上這個女人。就算他真的犯了錯,我媽八年前去世,她有無數機會上門,為什么非要選我爸不在的時候上門?”
求求你別說了!
這瓜都可以吃一年了!
——還有,你夸你爸的詞語是不是有點過分?!
“總之,我不承認她跟我爸的關系。”白術視線掠過民警手里的“證據”,不疾不徐地開口,“這棟別墅是我的,能不能請警察叔叔幫我把她請出去?”
“你敢!”程珊珊一瞬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直接跳了起來,“白術,你怎么弄到房產證的還不好說呢!就算你爸死了,還有你爺爺呢!別以為跟白家攀上關系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白術聳了聳肩。
程珊珊的威脅,對她而言,不痛不癢。
“你們這個情況比較復雜。”民警面面相覷,都有些為難,“家里的長輩在嗎?要不,你們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再請長輩過來,坐下好好聊一聊。”
白術眨眨眼,“哦,長輩我也想一起趕出去。”
民警:“…”
于是就這么僵住了。
好在,紀常軍在接到程珊珊的電話后,就匆匆往回趕。在民警們做調節的時候,他急忙趕到,以“長輩”的身份現身,讓焦頭爛額的民警們察覺到了一絲絲希望。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紀常軍是個愛面子的,一回來見到一堆保安和警察扎在院子里,登時惱羞成怒,余光瞥見白術后,怒火就直接沖著白術去了,“白術,你這個忘恩負義沒良心的東西,竟然還敢回來——”
“紀老先生。”
冷不丁的,一直處于旁觀狀態的簡以楠,驀地出了聲。
紀常軍不耐煩地看向簡以楠,但是,在目光定在簡以楠身上時,猛地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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