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老板眼看著就被逼到角落里了。臉皺成一個苦瓜,頭都要禿了!
這打又打不得,衛家她可得罪不起。萬一傷著她衛家擠兌的她店都開不成可如何是好。
“衛姑娘,到底怎么回事,您好歹說一聲。”聶老板躲過衛書瑤揮向她面上的拳頭,急忙大喊。
衛書瑤扯了嘴角:“先打一場再說!”
昨日的事憋了一肚子火,難得能光明正大的打一架,她可不會輕易收手。
聶老板環視四周,先前說話的那姑娘,也就是云辭,正歪在柜臺上笑吟吟的看著他們。
呸!笑里藏刀!
面上嬌弱,心里壞的很!
都怪她出手暗算自己才暴露出來!
呸!陰險狡詐!果然長得越美心腸越黑!
再看另一邊站在門口的那個人模狗樣的男的,還有另一個站在后院門檻的妖妖嬈嬈的女人。
呸!都不是啥好東西!
呸!以多欺少!
門都給她堵完了!
打,打就打。
老娘正憋了一肚子火呢!未來大腿的娘不見了!自己出手都沒尋到,才回來凳子都沒坐熱乎就要挨莫名其妙的打。
當老娘是病貓啊!
聶老板眼神猛然帶了寒意,叔可忍嬸不可忍。
衛書瑤得意的朝云辭笑了笑,看吧,出手了。然后迎上聶老板的一掌。
兩人你一拳我一掌打了幾十個回合也未分勝負。
聶老板打的興起,奔到墻邊,取了墻上高處掛著的作裝飾的一把木刀和一柄木劍。
她算看出來了,這姑娘就是想打一場架發泄發泄。
正好,她也想。
兩人不謀而合,共度良宵。
啊,歪了歪了。
衛書瑤接過聶老板扔過來的兩把兵器,選了劍,又將刀扔回給她。
聶老板也挑,扛著刀歪著頭:“走,去外面打。莫壞了家具。”
衛書瑤撇撇嘴,幾個家具值幾個錢。
小氣吧啦,活該生意不好!
聶老板當先走入后院。
趙流自然讓路,那氣勢不讓能行?
他怕挨刀子。
聶老板鄙夷的看過去,算了。看在長得不錯又都是女人的份上。
好女人從不為難女人!
聶老板領著他們進了西邊院子。
云辭一看,喲呵,還有個小場地。她果然沒看錯,這聶老板有點東西。
衛書瑤與聶老板兩人站定,頓了幾息就交起手來。
云辭三只站在一處圍觀。越看越覺得聶老板厲害。
衛書瑤一把長劍攻勢迅猛,但聶老板穩穩立在原地舞者長刀格擋。待衛書瑤攻勢漸弱才提刀上前,衛書瑤且戰且退。
明顯處于下風了。
但衛書瑤是誰啊,越戰越勇。沒力氣了?偷偷調點靈力,就不信這女的比她厲害。
聶老板與衛書瑤一來一回拆了近百招,忽然想起常人該力竭了。
于是找了個合適的機會順勢被衛書瑤的木劍將刀給挑飛了。
“不打了不打了,沒力氣了。”聶老板借著衛書瑤的力往后一退靠在樹上,氣喘吁吁面色蒼白。
好一副嬌弱模樣。
遠處聽到動靜早就圍成一團的小二還有廚子們一臉崇拜,滿口喔草,聶老板真厲害等等。
一見聶老板如此模樣,忙涌上前保護自家老板。
別的不說,老板死了可沒人發工錢了。
當然若是自個兒為了救聶老板傷了,聶老板說不得也要謝自個兒。
也不說以身相許了,許了也不敢呀,這樣兇!銀錢是少不了的。
衛書瑤收了劍,滿臉饜足的走向聶老板。
一眾小二,這女的什么表情?
保護老板!
衛書瑤將木劍扔向他們,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接了。
衛書瑤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聶老板,好功夫!日后…”
衛書瑤住了話,走向云辭幾人。
“走啦!”
云辭立在原地深深的看向聶老板,聶老板正閉著眼調息并未察覺。
云辭勾起嘴角,轉身跟上其他人。
衛家早就著人收拾好屋子,幾個人空著兩手住了進去。
云裳那丫頭在云辭一踏入衛家大門就知曉了。撇開衛書黎就要來迎他們。
他們從街上回來,肯定買有吃的呀!
衛書黎豈會被她輕易甩開,噠噠噠的追了上去。
兩人沒在路上遇到他們,云裳又不知道路。
衛書黎得意的仰著下巴,怎么樣?還不帶我,這下知道我的好處了吧!
隨手拽了一個下人問了地方,衛書黎領著云裳抄了近路趕到衛府的一處客房。
在安撫了吵著鬧著也要住在這里的衛書黎后,衛書瑤隨便挑了一張椅子調息。
快午時了,她還得去引一次陣。
姜庾見狀自行挑了個房間進去。趙流則乖乖領著倆熊孩子出去玩。
屋內清凈了不少,云辭隨手拿出一本書找了個光線合適的地方看書。
午時三刻是日光最好的時刻,衛書瑤只需引出一絲火,再稍稍利用陣法匯聚日光凝在火焰之上即可。
事不難,也沒什么危險。但云辭還是陪著衛書瑤,看著她完好無損的施完法。
晚上兩人又一道去施法,如此反復三日,五行陣便逆成了。
剩下的就是抽回被轉走的運氣與財富。
等抽完了,陣自然就散了,到時候莫說岸邊的石頭,就是池里的水,還有那兩棵樹。都會化為輕煙,消散于天地間。
張華果然在第二日辰時來了衛家,衛家二老早就聽女兒說了。一家子早早侯在正廳,張華一到就被領了過來。
云裳也被衛書黎拉了去,她看了全程,云辭也就能知道了大概。
據云裳回來與云辭轉述,衛夫人又仔細問了張華。問完衛老爺就直接派了人去把張華爹也抬進府里,又喚了人傳大夫來給張華爹爹醫治。
把張華感激的直接跪地磕頭了。
“不過,姐姐,衛家阿娘怎說藥錢是欠著的,日后還須還。”云裳歪著腦袋不解的問。
云辭微微一笑,對心性高的人來說過分的熱情只會引起反感。不若以借的名義,照顧張華的那份自尊。
只聽云裳接著軟萌軟萌的說:“張華竟然還高高興興的應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云辭刮了一下云裳的鼻子:“你自己慢慢想吧。”
云裳橫過去,云辭也不理她。小孩子還是無憂無慮的好。
更何況她還是只器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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