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魚要事先腌制入味,因為是炸的,表面有脆皮,所以后期就不調味了,調味也進不去。
炸第一遍的時候,要耐心,油溫升到7、8成熱時,把火關最小,放魚進去炸。不要一次把所有魚都放進去炸,兩三根一次,否則油溫降的太厲害,就達不到效果了。
最后一次復炸的時候,記得把油溫升的高一點,魚放入后要多觀察表面顏色,看到顏色已經金黃就要趕緊出鍋。
雖說這個方子炸出來的魚可以保持一段時間不回軟,但還是現炸現吃是上上之選,那是味道最好的。
嗅著鼻尖的芳香,左香菱側頭朝著廚房外看去,天邊烏云密布,大有風雨欲來之勢。
將才放在鍋中做好保溫,左香菱漫步來到了窗邊,看著遠處隨風而動的樹林,以及沙沙聲,就知道這雨馬上就要來了。
不知道,現在臨安城中又是怎樣一番光景啊。
據方子實給她帶來的消息,李紹武似乎是想要在上官飛白跟李弘辰之中選出這東宮太子啊。
其中,想必又是有很多的曲曲繞繞,她現在不能陪在上官飛白身邊,就覺得有點舍不得讓上官飛白自己獨自面對那么的妖魔鬼怪。
但是世事無常,說起來,就算是她現在在上官飛白身邊,似乎能為上官飛白做的事情也十分有限吧。
書房中,上官飛白立于窗前,筆挺的身姿配上月白長衫,微風帶著雪白的腰帶飛舞著,俊逸的臉龐帶著淡淡的愁思。
羅漢床上的秦浦澤見了,連連搖頭,入口的桂花糕僅是吃了一口便又放回了盤中,這吃過了左香菱做的食物,就像是上癮了一樣,對于其他的食物總是覺得沒有那么的好吃了。
“你是在擔心那邊嗎?一群女人而已,弄不出什么大風浪的,倒是你自己,就這樣把太子之位拱手讓給了辰王,還那樣頂撞了皇后,你就不怕自己以后寸步難行嗎?”
雖說這么他們一早就商量好的,他這個不是當事人的人都覺得可惜,怎么上官飛白卻像是只是送出了一個不重要的擺件一樣,絲毫沒有任何多余的意思表情。
“你始終還是想得太簡單了,你覺得這第一個成為太子太子的人就能順利的成為皇上嗎,就算是成為了皇上,你又覺得他能做多久呢。
何況,我也本就不愿意去坐那個位置,要是我想坐,你覺得還有誰能夠攔得住我?”
上官飛白回身,眼中滿是隱逸,秦浦澤自覺這樣的上官飛白的可怕之處,立馬就打起了馬虎眼。
“這倒也是,不過,你既然這么想你家小嬌妻,怎么不自己去看一下呢,就不怕被卓云清那小子拐跑了?”
秦浦澤這話一出口,自覺說錯了話,立馬就閉上了嘴,但是上官飛白驟然散發出來的寒氣卻是讓他怎么也無法無視,又不敢就這樣跑了,只能那樣呆呆的坐在位置上,一副認錯的模樣。
“那邊的事情,她們自己會處理好的。”
終究是念在兄弟一場,上官飛白只是稍微與其冰冷了一點,并沒有要講秦浦澤怎樣的樣子,這可讓秦浦澤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并且明白了一句話說出口可就是潑出去的水了。
這要是發生在宮里,想必他現在已經是腦袋搬家了,所以還是萬分慶幸的。
等上官飛白走遠,秦浦澤才敢偷偷摸摸的除了書房,生怕自己在做出點什么觸了上官飛白的眉頭,到那時候,他肯定會比死還難看。老友景德宮 顧婉凝讓點鐘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了迎秋一人。
“娘娘,您大可不必生氣,此事,怕是景王殿下有意而為之,不然以他的聰慧,不會看不出來皇上更喜歡這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奸臣的。
何況,只是太子之位而已,景王殿下并不是完沒有機會的。”
將殿中能砸東西都砸完了,看著滿地的狼藉,顧婉凝的心情終于是緩和了不少。
“本宮生氣并不是因為這件事,而是,他怎么可以那么跟本宮那么說話!
這些年要不是本宮將他放在了宮外養著,他還能活到現在?!
失去東宮之位的事情暫且不說了,事已成定局了,沒什么好說的。
反倒是,他根本就沒有要坐上那個位置的心思,看來,本宮得告訴他,他為什么非要坐上那個位置不可了!”
顧婉凝看著殿外陰沉沉的天空,一如她現在的心情一般,沉悶而又隱忍不發,卻又風雨欲來。
揮了揮手,待迎秋離去,顧婉凝獨自一人去了偏殿的佛堂,摸到了佛座下面的機關,一個暗格赫然出現了。
顧婉凝默然走了進去,大門立馬合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巨大畫像,顧婉凝眸色深沉。
“姐姐啊,你看看你都是選了什么好丈夫,生的又是什么好兒子啊,一個兩個都是只有自己的意志,從來沒有想過你。”
空蕩蕩的暗室之中除了聲聲回音并沒有任何的回復,顧婉凝突然低頭輕嗤了一聲,似乎在嘲笑自己剛剛的所做的事情是多么的可笑。
“既然如此,不如妹妹就把當年的事情透露給他如何,說不定,他能夠查出你生死的原因呢?”
依舊沒有任何回應,但是顧婉凝卻是下定了決心,隨后走到了巨大畫像的一邊,按下了一塊磚,旁邊的位置立馬出現了一道出口。
出口出現的時候縫隙之中飛出了許多的灰塵,似乎很久沒有人打開過這扇門一樣。
山莊之中,玉明軒 德妃叫來了楊松雪以及孫盼夏兩人,正滿心歡喜的討論著辰王李弘辰成為太子之事。
“松雪啊,這辰兒被皇上封為了太子,你這趟回去之后可就是太子妃了,可不能像平常這樣任性妄為了,可要凡是都三思而后行,不可再給辰兒添麻煩才是。”
德妃笑得極其的開心,可想而知,對于李弘辰成為太子一事,她是多么的欣慰了。
見一旁的孫盼夏低頭不語,楊松雪立馬就洋氣了起來,下巴都抬高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