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惡心,左香菱湊近看了看,發現那竟然是一團紙,想了想,找了一根棍子將那紙給撥開了,里面露出來一個石頭。
對此,左香菱甚是不能理解,用手中的棍子戳了戳那個石頭,心想著,這蛇應該不會寫字,那么這紙只能是人為的,但是她剛剛看了那紙并不完整,上面有被輕微腐蝕的痕跡,那么,她想有用的東西應該在石頭上了。(、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想了想,左香菱撿起石頭去水潭邊洗了洗,然后坐到了上官飛白的身邊。
“這石頭上面有刻字的痕跡,但是摸著太雜亂了,我看不出來寫的什么。”
上官飛白結果石頭細細摩挲起來,嘴角竟然有微微上揚的跡象,左香菱更是好奇這石頭上寫了什么了。
“這是風琳姑娘派來給我們送信的,他們已經想辦法下崖底來救我們了,但是我們現在被困在這里,他們就算是下到崖底應該也沒有什么用處,關鍵還是得靠我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薄弱的地方,這樣他們可以在外面想辦法用東西將這涯壁給砸開。”
著,便拿起了手中的劍在地上輕輕磕著,有著某種左香菱不知道節奏,近乎三短兩長,又一長一短的節奏。
如此往復了三次,左香菱竟然有聽見了那種摩擦石頭的聲音,聽得她是一陣揪心。
然后便看見那青色巨蟒又出現了在崖壁上,依舊是吐著信子,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他們,看得她是頭皮發麻,就算是知道這是來救他們的,她還是抑制不住心里的害怕,縱然以前用蛇做過菜,但是那只是還沒有她手腕粗的人工養殖的蛇,哪里比得了現在這條。
上官飛白隨后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那蛇竟然繞著崖壁開始攀爬起來,等蛇走遠,左香菱才稍稍松了一口氣,洞壁雖寬,但是蛇也很長,所以就算是蛇走遠,她也還是能夠隱約聽到那種鱗片摩擦的聲音。
“別怕,我只是按照風琳姑娘留的辦法,讓它幫我們去查看有沒有可以出去的地方了,它能檢查到我們檢查不到的地方,你別怕,我會護著你的。”
上官飛白帶著幾分笑意的看著左香菱,那種櫛風沐雨的笑意左香菱竟然移不開眼了,最后只能輕輕點零頭,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巨蟒雖然可怕,但是也不失為一種機會。
這一夜,左香菱很困也很累,但是她硬撐著沒有睡著,反倒是上官飛白,她幾次抬頭都看見他輕磕著眸子似乎是在休養,想必是極累的了。xwww.xm.x
洞頂的星辰移動了一晚,月色也漸漸褪去,黎明那陣,左香菱被光線透過迷霧直射而下的場景給震撼住了,昏昏沉沉的腦子也變得清明起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讓人震撼的而又向往的景象。
“很美吧。”
上官飛白側目看了一眼因為驚喜而朱唇微張的左香菱,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
“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出去啊?”
美景之所以稱之為美景就是它的轉瞬即逝而顯得珍貴,等太陽稍稍往上升了一點,光線發現變化,那洞口的云霧也散去了,只剩下一片光亮了。
到出去,左香菱的眸子暗淡了下來。
“很快,那蛇已經不見許久了,估計是去送信了,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想了想,上 官飛白還是將手放在了左香菱頭頂,輕柔的揉了揉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左香菱沒有話,側頭看了一眼上官飛白,突然覺得也釋然了,出不去就出不去吧,至少她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美男陪她共赴生死呢,不虧。
結果總算是沒有讓他們失望,紀宬他們果真是找到了崖壁的薄弱處,用炸藥給炸開了。
看著崖壁上的豁口,左香菱心里莫名的有點感動,又有點傷感,她想到了那個死在這里的不知姓名的人,那個時候,他應該很絕望吧。
出洞口的時候,由于是迎著光,兩人都顯得有點不適應,上官飛白用自己的大袖擋在了左香菱的面前,自己卻是迎著光走出去的。
見兩人平安無事,紀宬跟風琳都松了一口氣。
“你們兩個還真是命大,遇上了我們這么靠譜的,這要是換了別人,你們估計就得在里面住下了。”
調侃間,紀宬忍不住將目光落到了左香菱的身上,眼眸中充斥著淡淡的笑意。
左香菱躲在上官飛白的袖下,很快便適應了外面的光線,掀開上官飛白的袖子就看見紀宬看著自己,微微一愣,才想起來上官飛白的腿還傷著,急切的了一句。
“他腿受傷了,趕緊回去找大夫給他看一下吧。”
字里行間滿滿都是擔憂,紀宬的眸子不由得暗了幾分,吩咐了一句,不遠處的道山便出現了幾匹馬。
隨意分配了一下,給他們騰出了一匹,左香菱便由上官飛白帶著回了城里。
經過大夫的檢查,知道上官飛白只是輕度骨裂以后,左香菱才放心了一點,骨裂比骨折要稍微好一點,只要傷了以后及時固定,骨頭沒有錯位,養傷要容易許多。
“大夫,麻煩給我一點治外贍藥膏,最好是要那種可以活血化瘀跟祛疤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以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他,似乎是不解他一個男人要這樣的傷藥干嘛。
等到將藥拿到手中,上官飛白很自然的抬起了左香菱搭在塌邊的手。
將左香菱手上的布條褪去,就看見傷口已經泡得有點發白了,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
“忍著點,會有點疼。”
言語之中是無盡的溫柔,左香菱被他這么一,頓時落了一個大紅臉,屋子里還有這么多人,她倒是覺得傷口沒什么,就是上官飛白的做法讓她臊得慌,不由得將頭埋得更低了。
明明擅比較重的人是他,怎么弄得她才是身受重贍那個人了。
一旁的風琳見此是捂嘴偷笑著,見紀宬十分不識時務的樣子,便拖著紀宬出去了,一下子,屋顯得空曠了起來。
“我自己來就好。”
左香菱想要將手抽回來,卻沒有撼動半分,反而被上官飛白攥得更緊了。
看著上官飛白細致得就跟對待一件工藝品一樣的眼神,左香菱不由得揚了揚嘴角,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般珍視她,心間生出幾分不一樣的情緒,弄得她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