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我一點嘗嘗唄。”
紀宬見左香菱那樣子,自己一肚子的饞蟲也被勾了起來,自從上次左香菱做過那個神奇的娃哈哈以后,他就一直惦記著左香菱的手藝的。
“想得美。”
左香菱回頭瞪了一眼摩拳擦掌的紀宬,就看見紀宬縮了縮脖子,似乎是被她兇惡的表情的給嚇到的樣子,其實她不知道的是,真正把紀宬嚇到的是她身后的上官飛白。
這條魚沒有紀宬的份,紀宬只好盯上剩下的魚了,眼見那魚快要烤好了就給搶了去,還知道拿著魚跑遠一點。
看著紀宬的滑稽樣,左香菱仰著臉笑翻了,差點一口魚刺卡在喉嚨里,幸好及時收住了。
左香菱吃了兩條魚的量,終于是吃不下了,但是卻眼睜睜的看見了兩個身姿不凡的男人將那么多魚給吃完了。
上官飛白雖然吃得快,但是動作是那么的優雅,看的人都覺得是一種享受,比如說左香菱,再看看紀宬,雖說吃相也不差,但是比起上官飛白來就是差了一點那種不染世俗的感覺。
吃完了魚,左香菱終于將紀宬給勸走了,一直嘰嘰喳喳嘰嘰喳喳的沒完,她覺得自己聽得頭都要炸了。
“你的匕首還給你。”
左香菱將手中的匕首往上官飛白眼前一放,卻見上官飛白只是看著她,并沒有要接過的意思。
然后就看見,上官飛白握著她的手一卷,那匕首就被她握得跟緊了。
“你拿著防身,這些人很厲害。”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希望要是在有一天他跟紀宬的人打起來的時候,左香菱稍微有點還手的余地。
左香菱也不好推辭,點點頭就將匕首插進了腰間。
“喏,這兩床被子你們拿著,這夜里更深露重的,可別染上風寒了,算是吃魚的報酬了。”
說完,也不等左香菱回應,就將被子往左香菱頭上一扔就走了,幸好上官飛白手疾眼快,及時接住了,不然左香菱估計該被壓得喘不氣起來了。
“記得還我的錢!”
看著紀宬囂張的背影,左香菱咬牙切齒的喊了一句,渾身都散發著要打人的沖動。
將被子鋪好,左香菱見紀宬那邊出了有兩個人在守夜之外,其他人都各自進了帳篷休息了,才撇過頭對上官飛白小聲問道。
“我們還有多少天才能到禹州啊?”
上官飛白答道。
“大概一天多就到禹州地界了,要是參加武林大會的話,估計還得加上一天。”
見左香菱若有所思的樣子,上官飛白就覺得左香菱又要搞事情的樣子。
“這樣啊,應該還來得及,看我找個機會把他們搞趴下。”
說著,左香菱就露出一臉狡黠的表情,水潤黑亮的眼睛在月高光的照耀下閃過一絲光芒。
上官飛白對此沒有說話,反正紀宬的存在于他而言沒有什么威脅,既然左香菱高興,那就隨她去了。
第二天一行人還是照常上路了,但是紀宬卻是越發對左香菱上心了,反正左香菱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嘴里還反復的重復著一句。
“我要用我真心打動你,你會跟我去京城的。”
左香菱聽得直作嘔,絲毫沒有理會他,她現在只要有個時機就可以把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都給解決掉,有這么一大群尾巴左香菱真的是受夠了。
為了實現她偉大的計劃,她竟然主動提出要給紀宬一行人做飯,每每到了飯點,一行人就會就近扎營,給左香菱提供一個做飯的環境。
眼看就要到禹州,她要是再不下手就真的沒機會了。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她現在做起菜來愈發有之前的感覺了,只要她不想著要做什么特殊功效的菜,基本做出來的菜都是沒有問題的,這讓她很是開心,因為這也就意味著她放倒紀宬又多了一份勝算。
一連走了兩天了,眼看就要到禹州了,左香菱終于逮著一個機會能夠把他們放倒了。
“哎呀,你走開,你這都吃了我多少頓飯了,也沒見給錢,今天你要是不把之前的賬跟這兩天的結了,我告訴你,我就不做了,以后都不做了!”
左香菱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紀宬,氣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趁著微圓的臉異常可愛,紀宬看得有點上頭了。
“好吧,行,小五。”
紀宬無奈的搖了搖頭,朝后喊了一句,立馬有一個身穿藍衫的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顯示朝著紀宬行了禮,才從腰間掏出了一個錢袋,左香菱接過錢袋看了一眼,里面也就一百兩銀子的樣子。
抬頭就朝著紀宬說了一句。
“不夠,你欠了這么久,不用給點利息的嗎?!”
說著還朝紀宬比了一個要錢的手勢,那樣子似乎是有點氣勢洶洶。
紀宬不知道左香菱手里有多少,又朝著那個叫小五的人使了個眼色,那個小五便又給左香菱補了一點錢,末了,左香菱竟然看見那個人瞪她!
天哪,竟然趕在光天化日之下瞪她,看她不得給這個年輕人一點教訓,教教他怎么做人,一個不知道尊老愛幼的家伙。
左香菱哼了一聲,扭頭就走了,一點云彩都沒有帶走,獨留紀宬再原地不知道怎么了,笑得異常的開心,跟個精神病人一樣。
這一次,左香菱做的是比較復雜的叫花雞,因為紀宬的手下只獵到了不少野雞,其他的還有一只兔子,經過左香菱跟紀宬的討價還價,他們決定紀宬他們一行人吃叫花雞,左香菱跟上官飛白就吃烤兔子。
本著一個烤兔子跟烤魚沒啥區別的心思,紀宬很爽快就答應了,畢竟這個叫花雞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將東西全部烤上,紀宬就又朝著左香菱挨了上來,左香菱縱然是有心想要趕人走,也沒有那個力氣啊,索性就算了,反正他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這個雞為什么叫花雞啊?”
紀宬使勁的往再聯系身邊湊,左香菱沒有辦法,只好半倚到了上官飛白的懷里。
“因為是叫花子發明的啊,叫花子發明的雞就叫叫花雞啊。”
左香菱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
“那要是你發明了一道菜,是不是可以命名為‘香菜’啊?”
說著,還朝左香菱拋著媚眼,一副趕緊夸我的表情,結果左香菱除了一個大白眼,什么也沒有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