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
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書頁
前一段     暫停     繼續    停止    下一段

469錦囊,鬼醫之名囂張的何家

  中年男人也沒想到會聽到楊花的這句話。

  他手里還抱著那盆花,目光看向楊花,臉色沉下。

  “寶珠。”楊萊抬頭,放在輪椅上的手微抬,抓住了楊花的手腕,他抬頭,朝楊花微不可見的搖了下頭。

  楊花沒有看楊萊,目光依舊盯著中年男人手中的花盆。

  楊萊想伸手拽一下楊花。

  沒想到手腕忽然有些麻,抓著楊花的手瞬間松下來。

  手垂在了輪椅上。

  他看著楊花徑直走到中年男人面前,一句話就梗在喉頭,身上汗毛豎起。

  那是何家人啊!

  也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楊萊瞬間就想到了事后該怎么帶楊花離開國內!

  楊花已經到達中年男人面前,伸手拿過來中年男人手里的花盆。

  中年男人目光一厲,伸手,剛要去碰楊花的手臂,忽然間手臂一麻,感覺一時間什么勁兒都使不出來。

  在外人眼里,他就是半抬著手,就這么看著楊花拿走了他懷里的花盆。

  楊花抱著花盆,看向中年男人,“抱歉,這花對我來說很重要,不賣。”

  她往后退了一步,臉上的冷色消失,又恢復了以往的模樣。

  中年男人看著楊花,他手上還是使不出來一點兒勁,甚至連抬腳都覺得困難,楊花臉上甚至還有一些憨憨的樣子。

  中年男人說不出來話。

  他很安靜。

  楊萊不知道中年男人說不出來話,抓著輪椅的手微微發緊。

  中年男人帶來的兩個護衛也在等男人的命令。

  他沒發話,他們二人也不敢動手。

  氣氛似乎是千鈞一發。

  “干媽,”屋內,江鑫宸出來,他手里拿著楊花的外套,并不為中年男人所動,只跟以往一樣,走過來把楊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您不冷嗎?”

  隨著這句話,緊張的氣氛忽然間松下來。

  中年男人動了動手指,他終于能動了,但體內的內勁還是非常虛,他看了看楊花,又看了看江鑫宸,目光在江鑫宸身上微微停頓了一會兒。

  大概一分鐘后,他才開口:“如果你這盆花要賣,隨時聯系我。”

  他收回看楊花跟江鑫宸的目光,直接往外面走。

  中年男人一走,楊萊懸在心口的氣瞬間松下來。

  他讓楊九推著輪椅,客客氣氣的把何先生送出去。

  回來后,他看著楊花,沉聲道:“你們跟我一起進來。”

  屋內,楊照林跟楊夫人也聞聲出來,看著面色嚴肅的楊萊,詢問:“發生什么事了?”

  楊萊沒說話,只抬頭對楊照林跟江鑫宸道:“你們倆去樓上。”

  江鑫宸跟楊照林對視一眼,然后一起去了樓上。

  楊照林剛剛一直在書房,不知道樓下發生了什么事,但他下午回來見到過那位何先生,關上書房的門,他擰眉看向江鑫宸:“怎么了?”

  江鑫宸撓撓腦袋,也不太清楚,“那位何先生好像是要買花。”

  又買花?

  楊照林若有所思。

  樓下。

  楊夫人還不清楚怎么回事,“那位何先生到底想干嘛?”

  “他今天來,不是為了買你的花,”楊萊看向楊花,聲音愈發的嚴肅,“是沖著寶珠那個花盆來的。”

  買下花房所有的花,只為了楊花那個花盆而已。

  “寶珠的花?”楊夫人目光下移,看著楊花手里的花盆。

  這花她記得,楊花在湘城收到的快遞。

  這硬土她曾經還懷疑過能不能種出來花。

  兩個月過去,這花剛出了苗,莖苗很細,微微泛著白,像是露出頭的綠色吸管,有些許紅色躍動,楊夫人研究過不少花種,但沒見過楊花手里的這種花種。

  楊花手里抱著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聽到楊夫人的話,她才回過了神,“這是火雪蓮。”

  “火雪蓮?”楊夫人一愣。

  她聽過三級保護植物天山雪蓮,火雪蓮卻沒聽說過。

  但有“雪蓮”二字,應該也是名貴品種。

  “寶珠,你這雪蓮真的不能賣嗎?”楊夫人知道事情的輕重,能讓何家人大費周章的過來,這花應該不簡單。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楊萊也鄭重的看向楊花。

  楊花搖頭,她手緊緊攥著花盆,十分堅定:“不能賣。”

  楊萊跟楊夫人都聽出來了楊花的堅定,兩人都陷入沉思,如果不賣,以后何家再發難…

  “寶珠小姐,你為什么不賣?”楊九不由看向楊花,他是真的不理解,“這何家我感覺不像會是善罷甘休。”

  楊花心情也沉。

  如果是其他藥材,賣也無所謂。

  但這雪蓮,她好不容易培養出來,怎么可能會賣。

  這是孟拂的命啊。

  她抓著花盆的手更緊了,何家她不知道是什么家族,但他們既然是沖著這花來的,應該是認出來了這盆花。

  果然,大城市還是不方便。

  楊花起身,她從兜里摸了兩個錦囊出來,一個給楊萊,一個給楊夫人。

  “這是什么?”楊夫人低了頭。

  “你們倆隨身帶好,這兩天,在我回來之前,這錦囊不能離身。”楊花搖頭,然后看著楊萊跟楊夫人,“大哥,嫂子,我明天一早就把花送走,其他的你們不用管,會沒事的。”

  說完,她直接上樓。

  樓下。

  楊九收回目光,他雖然緊張,但也好奇,“楊總,寶珠小姐種的什么花啊?竟然何家人都想要?”

  楊萊跟楊夫人面面相覷。

  兩人顯然也不知道楊花的事。

  不過都想起來楊花之前說的話,她說自己有職業。

  是種花。

  再聯想之前楊照林說孟拂的時候,這夫妻倆這會兒才驚覺,楊花跟孟拂好像看起來…

  不是很正常的樣子。

  楊萊把錦囊收回兜里,他想了想,詢問楊夫人,“你的花房都有誰來過?”

  他這一問,楊夫人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楊萊是想找出誰透漏了花房。

  “就家里這些人,等等…”楊夫人連忙掏出來手機。

  翻到自己的朋友圈。

  朋友圈有之前自己發的一條消息。

  里面拍了花房,楊花的那盆花在角落,十分的不起眼。

  楊夫人立馬刪了這條朋友圈,抬頭看向楊萊。

  楊萊讓楊九帶人最近多注意一下,見楊夫人看著自己,他微微搖頭,“應該沒事。”

  何家。

  中年男人直到下車,才感覺到體內的內勁慢慢恢復。

  他終于松了一口氣,剛剛在楊家,實在是太怪異了,他怎么突然就渾身失去了力氣?

  中年男人自然沒把這些跟楊家人聯系在一起,只當自己練功出了些岔子。

  恢復實力之后,他才深吸一口氣,去找何曦珩,整個人卻十分畏懼。

  此時已經接近九點。

  “少爺。”他站在房間,低頭。

  何曦珩抬頭,溫和的目光下面,看得到殘忍:“東西呢?”

  “那一家人不賣,”中年男人忍著驚懼回復:“他們要自己留著。”

  “不賣?”何曦珩笑了,容色依舊溫和。

  明明是十分和煦的笑容,年男人卻害怕到牙齒打顫,他連忙道:“少爺,您放心,我一定把它弄過來!”

  今天他實力忽然消失,才沒敢動手。

  翌日。

  一大早,楊花就帶著花盆離開。

  今天何家人沒有過來。

  一切似乎又恢復到原樣。

  孟拂依舊在實驗室忙碌,李院長的實驗室很忙,不過實驗室的人都是負責處理數據的事情,并不知道推進器的圖紙這種核心內容。

  辛順前兩天還帶小萌新熟悉實驗室的流程,后面這段時間,就跟在孟拂身后打轉了。

  孟拂兜里的手機響了一聲。

  她低頭看了看,是徐莫徊。

  M夏:東西到了。

  孟拂眼前一亮,東西到了,那就可以開始楊萊的療程了。

  她拿著手機,給徐莫徊回復——

  老地方。

  她們說的老地方,是那家老飯館。

  孟拂把手機握起,發了個消息,跟李院長請了假,然后把手邊的事情昨晚,跟辛順說了一句,“辛老師,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辛順抬頭,他“嗯”了一聲,然后看著孟拂的背影,有些奇怪,“你剛剛是在跟人發消息?”

  孟拂拿了外套,正拉上袖子,聞言,朝辛順揚眉,“是啊。”

  “可…”辛順拿出自己的手機,非常疑惑,“我們的手機在這里是沒信號的啊?”

  孟拂:“…?”

  她面不改色的又拉起另一個袖子,“辛老師,以后早點睡。”

  辛順一愣。

  孟拂不急不緩的拉起另一個袖子,“我剛剛說的明明是‘不是啊’。”

  辛順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嗎?”

  孟拂很正經,眉眼依舊淡定:“沒錯。”

  在一邊忙著數據,把所有一切聽在耳里的孟蕁:“…”

  孟拂瞥孟蕁一眼,然后拿上口罩,一邊把帽子扣上,一變給自己戴上口罩。

  在出研究室的時候,與一個人正面相撞。

  不過孟拂身手敏捷,對方沒能撞到她。

  她朝側身讓開對方后,把另一邊的口罩也拉起來,沒有抬頭,直接離開,帶起一陣冷香。

  門口,青年微微擰眉,看著她離開的方向。

  正在實驗室懷疑自己耳朵的辛順看到青年,連忙過來,“關同學!你終于來了!快過來看看這個算法…”

  關書閑并不如他名字那般書香氣味重,眉眼反而有些桀驁不馴,他一邊去拿自己的外套,一邊看了眼實驗室,眉眼意氣不再,聲音也有些喪頹:“實驗室來了新人?”

  “嗯,來了個厲害到跟你差不多的新人,就剛剛才出去,你進來的時候沒看到她嗎?”辛順要給關書閑科普,“我跟你說,她絕對比你女神好看十倍,不,百倍!也比你女神厲害…emm,三倍吧,怎么樣,有沒有興趣?”

  關書閑興致缺缺的,“哦。”

  辛順看著關書閑這樣,恨鐵不成鋼,“天涯何處無芳草,你怎么就吊死在一棵樹上了,人家任大小姐都不帶正眼看你!”

  “你胡說什么?誰吊死一棵樹上了,”關書閑抬頭,他頓了一下,“老師這次布置的新任務…”

  “咱們新成員已經解決了,”辛順涼涼瞥他一眼,“要你何用?”

  關書閑一愣。

  孟拂這邊。

  她自己打車到巷子口。

  然后一路步行到那家酒館。

  酒館門邊早就停了一輛藍色的外賣車。

  孟拂看了一眼,她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這外賣車還是黃色的。

  她拂開門簾進去,然后笑瞇瞇的跟正在打酒的老奶奶打招呼:“王奶奶。”

  王奶奶扶了扶老花鏡,看到了孟拂,笑了下,“孟小姐到了。”

  酒館深處,徐莫徊正在跟余文打電話,“對,老地方,還有幾單沒送完,你過來送。”

  看到孟拂過來,她掛斷電話,一腳踩在凳子上,并不淑女,并用下巴點著對面的椅子,“坐。”

  孟拂隨手拉開椅子坐下,抬頭看向徐莫徊,扯下口罩,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古樸盒子。

  她把盒子拿到自己身邊,并不打開,只漫不經心的敲著盒子。

  “是什么?”徐莫徊眉眼很淡,目光放在盒子上,未移開。

  孟拂把盒子拿在手上,她手指細長,白皙精致,把玩著古樸的盒子,像是工藝品,含糊道:“你別管。”

  徐莫徊挑眉,伸手給孟拂倒了一杯茶:“行,不管。”

  “嗯。”孟拂把盒子收回到兜里,慢吞吞的拿起倒好的茶,又瞥向王奶奶那邊。

  徐莫徊眉心一跳,“別想了,祖宗,我可不想招惹你們家那位。”

  她又給孟拂添了一點茶水。

  孟拂瞥徐莫徊一眼,慢慢吐出兩個字:“出息。”

  徐莫徊朝她揚了揚杯子。

  孟拂指尖敲著桌子,工具拿到了,還差最后一味藥材,她心里惦記著自己的東西,跟徐莫徊沒有多聊,歇了一會兒就離開。

  她走后,徐莫徊才收起笑容。

  她看著孟拂的背影,微微瞇眼,最后拿著手機,撥了個越洋電話,“mask。”

  mask那邊,他嘴里咬著煙,讓人給他上藥,“嘶”了一聲,才道:“怎么樣?”

  “她演技好,我看不出來,”徐莫徊靠著椅背,“但…她要的盒子上的花紋我確實看見過。”

  徐莫徊陷入沉思,當初她脫離那里,身上中了好幾顆子彈,顆顆致命,她也記不清當時怎么活下來,只知道有人救了她,她看不清那人的臉,但看到了那人身上的花紋。

  那是藍調一族的花紋。

  很模糊,但…

  跟孟拂讓她去拿的花紋很像。

  “我早就說了,”mask又嘶了一聲,他去拿這盒子,廢了很大力氣,“你沒有發現群里的人,除了是追殺榜上的人之外,都有過致命傷?你中彈跟死亡只差一線,我被五輛戰斗機包圍只剩一口氣,長官深入反叛軍內部重傷被丟盡全是鯊魚的海域…”

  mask一一細數。

  徐莫徊驚覺,她一直以為這個群是巧合。

  眼下mask一說,她似乎摸到了一些頭緒,徐莫徊猛地抬頭:“那,她、她是…”

  “不知道你怎么想,”mask抬手,讓上藥的人離開,他一摸自己的紫毛,找了根煙咬上,“我覺得她就是鬼醫,咱們群里,其他人都有跡可循,只有大神一個——”

  說到這里,mask聲音也沉下來,“你聽過藍調傳說嗎?”

  徐莫徊拿著杯子,眼眸微微瞇起。

  “偷天換命。”mask道。

  代價很大。

  其他的不用mask說,徐莫徊也能猜到。

  天網上那位神出鬼沒的鬼醫。

  “可,”徐莫徊舒出一口氣,即便提到這里,她還是有一點沒明白,“她為什么要救我們?”

  救了他們,還把他們聚集在一起。

  最匪夷所思的是,mask自己都不清楚,為什么他們能跟路易斯和平相處。

  路易斯看到他都當作沒看到。

  mask又重新趴下來,聲音懶洋洋的:“你去問問她,拿出你的氣勢。”

  徐莫徊絲毫不覺得羞恥,“說實話,不敢問。”

  mask:“…呵。”

  楊家。

  夜晚。

  一個黑衣人避開監控,悄悄來到花房。

  花房的門緊閉。

  最后一盆花都被楊花帶走了,楊夫人沒有添加新花,整個花房瞬間空下來,園丁也放假回家了。

  黑衣人看著空無一物的花房,眉頭一皺,又離開。

  不多時,他到達外面,朝中年男人彎腰,“先生,花房空了。”

  中年男人轉過身,眉宇間是十分恐怖的厲色,“空了?怎么空了?!”

  黑衣人“噗通”一聲跪下。

  中年男人低頭,他咬著牙:“還不去給我查!”

  黑衣人忙不迭起身,回去找人詢問。

  不多時,中年園丁被扔到黑衣人面前。

  園丁不敢爬起來,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

  中年男人實在看不上他這樣子,低頭,忍著厭惡道:“楊家那盆剛萌芽的花呢?”

  “寶、寶珠小姐一早就帶走了。”

  “帶哪里去了?”中年男人眸底醞釀著一場風暴。

  園丁搖頭,聲音驚恐:“不、不知道。”

  中年男人體內內勁洶涌,園丁整個人似乎被放到了開水中,皮膚紅得不正常,“只有老爺跟夫人知道…”

  中年男人收回氣勢。

  園丁慢慢恢復了原樣。

  黑衣人把園丁拖下去,中年男人轉頭,“去查那兩個人在哪。”

  玉林包廂。

  段老夫人手里拿著佛珠,淡淡抬頭看向對面的楊夫人,“喝茶。”

  “您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楊夫人手里把玩著楊花給她的錦囊,低著頭,顯然不想跟段老夫人多說,也不想看她。

  段老夫人只看著她:“你跟我兒子還有孫子說了什么,讓他們不接我的電話?”

  楊夫人倒是新奇,她抬頭,嗤笑,“他們不接你電話,你去找他們,跟我有什么關系?”

  她拉開椅子,直接站起來,“沒事的話,我走了。”

  往門外走。

  卻被段老夫人的人攔住。

  “你到底要干什么?”楊夫人轉身,推搡間,手里的錦囊掉下來。

  段老太太彎腰撿起來。

  楊夫人深吸一口氣,她轉身,“給我。”

  段老太太隨意看了眼錦囊,隨手遞給身邊的人,然后看向楊夫人:“你跟他們說了什么?”

  “神經病!”楊夫人真的是不想看到段老太太。

  她冷冷看了段老太太一眼,推開攔著她的人,直接離開。

  幾個保鏢看向段老太太:“老夫人?”

  段老太太神色沒以往那么好,她搖頭,“循序漸進,明天去楊家,給她還東西。”

  她讓人把錦囊收起來。

  說到底,不過也是借機多跟楊家人碰面。

  衛生間。

  楊夫人洗了把臉,轉身,剛要走,后頸一痛,忽然間暈倒。

  再次醒來,她躺在一個房間的地板上。

  房間很昏暗,血腥味跟霉味很濃。

  面對著一雙黑色的男士皮鞋。

  楊夫人抬頭,一眼就認出了面前的中年男人,她瞳孔瑟縮了一下,“何先生?”

  中年男人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楊夫人,眉眼冷漠:“楊花在哪?”

  楊夫人冷眼看著面前的人,“不知道。”

  中年男人抬手,身邊,黑衣人拿著帶著倒刺的鉤子走過來。

  他內勁沒被壓制。

  中年男人再度看向楊夫人,“楊花在哪兒?”

  楊夫人看著昏暗的燈光下,帶著倒刺的鉤子,眸光深處,寒意跟恐懼升起,她開口:“不知道。”

  中年男人淡漠道:“動手。”

  黑衣人極其冷漠。

  鉤子直接扎入楊夫人的琵琶骨,尖銳到刺痛靈魂的疼痛感生起,楊夫人額頭背后冷汗瞬間冒出來,雙手都在顫抖,她咬著牙,卻沒出聲。

  “真是硬骨頭,勸你最好合作點,告訴我楊花在哪,”中年男人顯然習慣了這種極刑,他低頭,陰毒的看向楊夫人,“你會少受點苦,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什么人。”

  楊夫人冷冷看著他,依舊不說話。

  她早年跟著楊萊走南闖北,什么苦沒吃過。

  能忍得下來。

  中年男人再度抬手,又是一輪折磨。

  不知道過了多久,密室血腥味濃了起來。

  楊夫人已經昏迷了。

  黑衣人看著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開口,“這人是首富的夫人,這里出了人命,還是普通人,家主那邊可能過不了關…”

  中年男人眉色沉下來,“廢物,把她丟回去!”

  “砰——”

  黑色的車聽在酒店不遠處,將昏迷不醒的楊夫人隨手丟在路邊。

  不遠處。

  段老太太的就停在路邊,將這件事看得清清楚楚。

  中年男人隨意看了眼段老太太停下的車,并不害怕,甚至諷刺的勾了勾唇,直接上車,揚長而去。

  段老太太身邊,年輕男人牙齒都在抖:“老、老夫人…那是…”

  楊夫人的衣服他們都認識。

  他們都也出來了,那輛黑色的車,那是何家的標志。

  “老夫人,他們怎么惹到了何家?!”好班上,司機才回過神,喘出一口氣,驚駭難掩。

  這一年,何家嫡系一脈風頭很盛。

  他們頗受兵協照顧,行事也極為囂張,連蘇家都不怎么管他們。

  蘇家為大,但他們低調,任家家主身體不好,不太惹事。

  也就何家這一脈行事極其囂張。

  段老太太此時也看到了這一幕,她只看了一眼,就閉了閉眼,手里轉著佛珠,另一只手還拿著錦囊:“把車開過去。”

  車子停在楊夫人身邊。

  段老太太卻沒下車,只降下車窗,把手里的錦囊丟在楊夫人身上。

  她原本是想要借機會拉攏楊家,看中了孟拂的潛力。

  眼下楊夫人惹到了如日中天的何家人,段老太太瞬間收回自己的心思。

  不再想著跟楊家修復關系。

  她升起車窗,再度閉眼:“走。”

  司機看著幾乎奄奄一息的楊夫人,壓低聲音:“老夫人,可少奶奶她…”

  段老太太聲音冷漠,“不用管她,快走。”

  她轉著佛珠的手在顫抖。

  ------題外話------

寫了個一萬二,血槽空了,來張

夢想島中文    大神你人設崩了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