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跑技能激活的一瞬間,一股清涼的激流從團藏的體內憑空出現,在身體內快速的流動。
從A這個級別達到S級別的提升是飛躍的。
一道殘影掠過,土代的眼睛根本捕捉不到團藏的身影,本能的察覺到危機,身體不由自主的運起忍體術。
深藍色查克拉在身體內快速的流動,活性化后的身體朝著旁邊快速閃動。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伴隨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塵土,原本土代站立的地方,凹陷出一道深深的裂縫。
這座山巔直接被分成兩半,搖搖欲墜。
附近來不及躲閃的忍者被這股巨力波及,直接掀飛數米遠。
“怪力拳!?”
土代瞪大眼睛看著塵土飛揚中的團藏,但隨即,他的瞳孔收縮,連忙又是朝著旁邊閃躲開。
難道團藏其實是千手一族的人?
土代內心大驚。
而團藏的刀光再一次出現在他原本站立的地方,隨后消失。
“不,是怪力斬。”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卻是看不到他的身影。
每一次揮斬只要觸發了暴擊,造成的傷害至少是他目前B級力量翻上一倍,說是怪力拳的話也無不可。
一刀接著一刀,團藏壓根不給土代結印的機會,他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根本不想浪費時間停下腳步跟這土代多BB。
“好快!”
宇智波富岳驚駭的看著不斷朝土代揮擊的團藏。
瞳孔中三個黑色的勾玉快速旋轉,即使是達到了三勾玉水平的洞察眼,依舊只能看見一個殘影。
“老了啊土代,你以前可沒有這么慢的。”
“我記得你們云隱村的忍體術不是很強嗎,你是覺得老了可以仗著輩分不修行嗎。”
“你現在大概連我們木葉的小輩都打不過了。”
...
嘰嘰喳喳的,團藏一邊打,一邊不斷說話嘲諷著土代。
而土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甚至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速度慢下來了。
心中氣惱,土代試圖反擊,但每一次他都會不自覺的朝團藏說話的地方進行攻擊,但卻每一次都打空。
土代的表情變化團藏看在眼里,他很清楚不是土代變慢了,而是自己更快了。
相比記憶里原身的速度,團藏現如今的速度已經超越了太多太多。
隨著不斷適應,團藏的速度越來越快,不論是揮動的頻率,亦或者是身形的移動,他甚至沒有給土代任何施展忍術的機會。
王對王、將對將。
團藏與土代這邊剛一開戰,其余的人也緊隨其后。
一道綠色的身影擋在所有想要沖上去幫助土代的云隱忍者面前。
“請不要打擾團藏大人的戰斗。”
面對著數之不盡的云隱忍者,邁特凱無所畏懼。
“你們的對手是我!木葉高傲的蒼藍野獸!”邁特凱興奮的大吼著,說出了內心期待已久自封的稱號。
雖然知道稱號這種東西都是別人給予才會更有氣勢,但邁特凱還是覺得自己起的稱號更好聽些。
“區區雜魚,還不快點滾開!”
云隱上忍普松眉頭一皺,蒼藍野獸?
這又是哪里跑出來的阿貓阿狗,現在的忍界誰都可以自封稱號了嗎?
眼前這人既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又沒有在忍界有什么名堂,普松實在看不起。
“雜魚?那就讓你看看雜魚的力量!”
邁特凱大吼著,直接開啟了八門遁甲之術。
開、休、生、傷門,四門齊開。
磅礴的綠色查克拉如同忍體術一般在阿凱的體表上浮現,以燃燒生命讓身體變得更快更強,這就是八門遁甲之術。
團藏在來之前已經解除了對邁特凱的限制,他可以自由行動。
“忍體術?”
普松皺起眉頭,難道村子的秘術已經流落到木葉了嗎?
但相比較于忍體術藍色的查克拉,阿凱身上的查克拉則是綠色的。
還沒等他多去觀察,眼前這個充斥著強大狂暴查克拉的男人猛地出現在眼前,一腳朝他抽來。
瞳孔未縮,普松本能的伸出雙手擋在眼前。
巨大的轟鳴聲讓四周圍其他人朝這邊看來。
阿凱身上突然暴漲的氣勢讓宇智波富岳一怔,有些驚疑的這個平平無奇的西瓜頭。
團藏的護衛,但卻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之前的富岳沒有多留意,但現在卻是認出了這個人。
這是八門遁甲嗎...
原來是那個人的后代...
邁特凱的父親邁特戴的戰績富岳也聽說過,但也僅僅只是博得他一時的興趣,沒有一段時間就忘記了那個人。
他們宇智波一族得天獨厚,有著寫輪眼這樣高貴強大的血脈,根本不需要去做那種燃燒生命獲得力量的蠢事。
但現在,富岳覺得八門遁甲之術或許不是自己心中想得那么簡單。
阿凱和普松之間的爭斗算是這個戰場上除開團藏那邊比較激烈的一個小戰圈,還沒有辦法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所有人雖然都在廝殺,但注意力卻是一直放在戰場中心,團藏與土代之間的戰斗。
他們兩個的戰斗,會影響整個戰局的變化。
感官器官不斷收集著周圍各種信息,敵人的狀態,大腦不斷分析著各種各樣的可能。
團藏的身體以及精神都隨著戰斗的延續,不斷的磨合,進入了一個極度興奮但又極為冷靜的狀態,身體機能和大腦運轉速度都達到一個巔峰值。
前世的戰斗經驗與這一世的記憶不斷交匯,手中長刀的揮動越來越嫻熟,團藏冷靜的尋找著土代身上的破綻。
用言語去激怒對方只是小手段,重點還是得看手上的真功夫。
就是現在!
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土代又一次因為他的話語而有所遲疑的時候,團藏猛地捏緊手中的長刀,風屬性查克拉完全覆蓋于刀身之上。
一刀劃過,甚至沒有帶出多少鮮血。
土代瞳孔呆滯的看著前方的團藏,他的大腦已經停止運轉,灰白的胡須從下巴上散開,露出皺巴巴的脖子上,一道明顯的血痕。
戰斗雖然才剛剛開始,但卻已經結束了。
忍者之間的戰斗,不需要那么多的壓制和爆發,大家雖然都很強,但也只是肉體凡胎。
只需要找出那一絲對方來不及躲閃的破綻,那么勝利就在那一瞬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