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辰贊許地點了點頭。
“咱們就單看工作因素,你知道我為什么選擇黎婷而不是你嗎,因為你廢啊。”
又一次被無情地嘲諷,郝偉達真是一臉憋屈。
“所以說,兇手是在殺了死者以后,故意將這魚缸打碎的。”
“這么說來,兇手的真正目標很有可能是魚缸。很有可能是因為魚缸里放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所以兇手才要打碎魚缸,才可以取得缸內的東西。我這就給局里打電話,讓他再檢查檢查那些玻璃碎片。”
“你這憨貨反應到還挺快。”
“切,你以為只有你才會推理嗎?”
元辰詭異地笑了笑。
“只不過,反應太快往往會得出錯誤的結論哦。”
說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趕緊跟上,我有一個重要的發現。”
“有什么發現不能在這兒說啊,還非要回去,才來了多久啊,哎,喂,等等我。”
黎婷則是因為有些別的事,自此和兩人分別了。
她來到了一家咖啡館,準備買些喝的帶回去。
忽然,她在隊伍的前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在魔法屋看見的那個姓張的前臺。
她今天明顯化了妝,身上的衣服看上去也很名貴,手里還大包小包的拎著不少袋子,剛樣子是剛從商場出來,她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她不是昨天才失業嗎,怎么今天就這么招搖地出來了?
她走后,黎婷偷偷的跟了上去。
她一路尾隨,跟著進了一家旅行社。
那個張小姐在柜臺那兒坐了下來,好像在辦理什么手續,黎婷聽到她的名字叫張露。
“我要報名參加洲域豪華旅行團,一個人,下個月5號出發。”
“張小姐你真有眼光,這么早就報名,我們可以給到你優惠團費,總共是66666元,不知道張小姐是想先付一部分定金呢,還是一次性付清呢?”
“當然是一次性付清啦。”說完,她就從包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
“喲,張小姐,你倒是很豪氣嘛!”黎婷此刻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看著她盈盈一笑。
“你是…那天和那個警察…一塊的…”
“不錯,正是我,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你,好巧哦。”
“張小姐,麻煩你輸一下密碼。”柜臺的服務員提醒道。
“對不起啊,我忘記帶身份證了,我還是改天再來報名吧…”說著,她一把把卡抽走,轉身就走了出去。
“奇怪,她急著走干什么呢?”
女人的直覺在這一刻又發揮了作用,黎婷也立馬跟了上去。
張露一路小跑著,還不時地回頭看黎婷有沒有跟來,很快,她跑上了一座天橋。
“呼,終于把那女人甩掉了。”
她正想停下來喘口氣,一抬頭,猛然看見黎婷正站在前方,正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她。
她手里的袋子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一看見我就走,你是做賊心虛嗎?”
黎婷走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怎…怎么會這么巧?,你…你不是應該…”
“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你不是失業了嗎,哪里來這么多錢買名牌衣服,還報名參加洲域豪華旅行團呢?”
“我…我家里本來就很有錢啊,我是富二代!”
“得了吧,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家庭背景嗎?你的財政狀況根本就不好,信用卡都刷爆了好幾張,欠下不少信用卡欠款,但自從艾斯米亞死了之后,你卻暴富了,這難道不奇怪嗎?”
“我中了幾百萬的彩票,不可以嗎?”
“都是女人,你騙誰啊,如果你再不肯說的話…”黎婷說著,竟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槍!
“你…你要做什么?”張露不由得舉起了雙手。
“要你說實話咯。”她咯咯笑了起來。
她當然不會真的開槍,不過張露此時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哪有心情考慮別的。
“我說,我說,其實......”
回去后,元辰把東西理了理,清出一片空地來。
“來,憨貨,躺地上。”他指了指面前的空地。
“有什么事非要躺地上啊。”
“讓你躺你就躺,哪來這么多屁話。”
郝偉達一臉懵逼地躺了下去。
元辰從桌上拿了支筆塞到了他的手里。
“你會兒,我會使勁地掐你脖子,你就用這支筆在地上寫字,隨便寫什么都行。”
說完,他一個翻身,就騎到了郝偉達身上。
場面一下子就變得無比辣眼睛。
“哎,你干…啊…”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傳來,郝偉達的手在地上不停地寫著。
“行了,起來吧,看看你寫的什么。”兩人都從地上站了起來。
地上由上到下寫著“碳烤小腿羊排”、“法式鵝肝醬”、“至尊紅腸披薩”…
“靠,不是吧,老子這么用力地掐你,你居然還能寫出一份菜單來,你還是人啊?”
郝偉達撓了撓頭,顯得有些羞澀。
“嗐,這不街對面新開了家西餐店,我去嘗過,味道好極了,就順便把他們的菜單記了下來…”
“不那,我掐你脖子你怎么還能寫出這么一堆字來呢?”
“我肉多啊,你這點力氣,傷不到我。”說著,還驕傲地挺了挺肚子。
“得得得,你牛逼,這樣,反過來,我躺著,你來掐我。”
郝偉達驚訝地捂住了嘴。
“真的嗎?掐你?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
元辰則是已經躺在了地上。
“趕緊上來,用力。”
“放心好了,我會使勁的。”
話音未落,那肥碩的身影就已經躍了上去。
“哦豁!”
元辰一聲慘叫,這一身肉差點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下一秒,那雙巨大的手掌就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
元辰也開始大聲慘叫起來,他的身體不斷扭動著,拿著筆的手開始在地上動了起來。
“咳咳咳,行了行了…咳咳…”
兩人都站起了身,元辰大口地喘著粗氣,差點沒緩過來。
“誒,你寫的這是什么呀,難道你還會外星文?”郝偉達指著地上的字問道。
那地上用筆歪七扭八的寫著一些東西,不過由于太過潦草,實在是無法分辨內容。
“毛的外星文,我寫的是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你是在侮辱我嗎?”
元辰白了他一眼。
“你還不明白,那就是說如果一個正常人讓人死命用力掐住脖子,根本不可能這么清楚的寫出一個字,更別說用玻璃刻了。”
就在這時,門忽然打開了,黎婷走了進來,剛一進門,她就大叫著捂住了眼睛。
在她的眼前,躺著兩個交纏在一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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