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蒂爾達給自己的師父打了一個眼色。
那兩個偽裝技術拙劣的ICAC調查員已經被李二給成功騙過,兩人低著頭說起了悄悄話,怕不是琢磨著到點收工了。
“行了行了,別他媽像個娘們一樣,心胸開闊一點,一笑泯恩仇懂不懂。”
李二很大度地拍了拍sky的肩膀。
李二:“你向人家喪偈好好學學,你打斷了人家的腿,你問人家有恨過你嗎?”
喪偈:“......”
“你恨過他嗎?”李二直接向喪偈問道。
喪偈很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
“不恨,我是男人嘛!認賭服輸,做錯就認,挨打要立正。”
“好——!老大好樣的。”肥尸率先鼓掌。
其他人也紛紛鼓掌:“喪偈,你是好樣的,不愧是鄧風的弟弟。”
喪偈心里一樂,沒想到自己口嗨幾句,還有這效果。
當然了,他心里還是恨不得立刻弄死sky。
而sky則在盤算著怎么弄死李二。
“你看看,這他媽就叫風度,學著點吧!”
李二向喪偈比了一只大拇指。
“偈哥,佩服!”
“誒——!客氣了!”
喪偈莫名覺得自己瘸了一條腿還挺光榮的。
“那——,別說不給你機會,比誰快什么的太沒有意思,要比就比誰有種。”
李二伸手指向高架橋拐彎處的一個路燈。
“這里離那個路燈大概有一百到兩百米吧!油門擰到底也就幾秒鐘,就比誰最先到達路燈處。”
sky傻眼了。
正如李二所說,就這么點距離,油門擰到底,幾秒鐘就能到,但你要是真把油門擰到底,那就離死不遠了。
因為根本就剎不住,連人帶車一起撲街。
“好,這個好,這個比法才是真牛逼。”喪偈立刻就起哄,還示意自己手下一起來。
肥尸心領神會。
“老大,他不敢的,人家可是有錢人,富二代,命多金貴啊!摔破點皮都要回家找媽媽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都是站住尿尿的,就這——!”
“我跟你比。”喪偈的話還沒說完,sky就忍不住大聲地說道。
“定死了,誰反悔誰是孫子,還有輸的那個,從高架橋上跳下去。”
sky兇狠地瞪著李二,好像誰的眼睛瞪大得更大,誰就更兇一樣。
“sky少,別玩這么大,你是青瓷器,沒必要跟他們這些爛瓦缸相碰。”謝賢發現事態嚴重,趕忙勸說sky。
“你是想讓我當孫子嗎?”sky一腳踹開謝賢。
謝賢這時候也沒心思開盤了,手里捏著手機,準備隨時撥打急救電話。
李二把自己的摩托車推到馬路中間,也是改裝車。
當然不是他改的,他偷的,這個馬甲的身份本來就有過多次盜竊入獄的記錄。
李二啟動車子后開始熱車。
sky的摩托車剛剛才跑過一圈,根本就不需要熱車,但他為了耍帥,還是擰著油門,讓大家感受一下他摩托車渾厚的聲浪。
“轟——!”
兩輛摩托車同時起步。
李二的起步速度明顯是比sky要慢一些,但是毫秒之間,李二就超越了sky。
因為李二是真的把油門給擰到底了。
就這么點距離,甚至都不需要上二擋,一檔擰油門就行了,拼的就是膽量。
sky看到李二超越了自己,頓時就心里一急,他下意識地加重了油門力度。
李二一看到sky的車速,就知道他完蛋了。
哪怕是幾十年以后,最屌的摩托車百公里剎車距離都做不到在三十米以內。
而此時sky的車速已經提到了一百二。
當sky意識到自己要剎車的時候。
哦——!這該死的飛馳人生。
sky連人帶車飛出了高架橋,如果這時候給一組慢鏡頭,那真真是帥呆了。
鏡頭切換到李二這邊。
李二趕緊捏剎車,剎不住,根本就剎不住啊!
李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摩托車就要飛出高架橋,他果斷選擇了松開車把。
這家伙棄車了。
“轟——!”
李二的摩托車在高架橋下發生了爆炸。
所有人都向著李二奔跑了過來。
尤其是喪偈,他瘸了一條腿,還一邊跑一邊狂笑。
“啊哈哈哈!有種,這就叫有種。”
“大家快拍掌,sky少有種!”
喪偈著急看sky的死樣,他單腿跑得竟不比別人雙腿慢多少。
“不好,出事了。”兩名ICAC調查員這才反應過來,也趕忙跑了過去。
“快叫救護車。”
始作俑者的李二拍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
“哎——!打平了。”
李二雙手一攤:“這誰能想的到。”
“所有人不許走,ICAC!”一名ICAC調查員往高架橋下望了一眼,立刻掏出證件要控制住飆車黨。
“我草啊!嚇死我了,還以為是警察呢,ICAC誰他媽怕你啊,揍他。”
“對,揍他丫的。”
李二跟瑪蒂爾達師徒倆在人群中起哄。
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
這群暴走族們把兩名ICAC調查員圍在中間,狠狠地暴揍了一頓后一哄而散。
兩名變成豬頭臉的ICAC調查員,艱難地把眼睛瞇出一條縫隙,發現人都已經跑光了。
“救命,救命啊!”一道很微弱的呼救聲。
“sky,是sky,他沒死!”
兩名ICAC調查員驚喜地發現摔下高架橋的sky還沒死。
只是他的屁股壓在他的腦袋上。(如圖所示)
怕是救回來也是廢了。
“師父,你趕得及回那個日本妞那里做不在場證明嗎?”瑪蒂爾達好奇地問道。
她不明白,時間都這么緊了,自己師父還要開間房洗個澡。
想不通,太難以理解了,中國男人的高深莫測。
“喂——!你說什么,sky跟人賽車出了車禍。”
陸sir接到手下的通知后,趕忙讓自己的助手查一下,李二到底在不在芽子的房間。
結果李二正踩著一雙拖鞋,走到芽子的陽臺上抽煙,他身上穿的是小方格的睡衣。
“陸sir,李二在這邊啊!”ICAC女調查員放下望遠鏡說道。
“我看看!”
陸sir接過望遠鏡確認了一遍。
李二確實是坐在陽臺的藤椅上,翹著二郎腿抽事后煙。
“陸sir,sky的那個小跟班趴地熊的修車鋪被人給燒了,大概是兩到三個小時前的事。”又有一名ICAC調查員匯報道。
“兩到三個小時,那個時候李二在銅鑼灣這邊,不可能是他干的。”女調查員非常肯定地說道。
陸sir搖頭:“別小看李二,這家伙那么多手下,隨便派一個就行了。”
“陸sir你的意思是,李纖鷹或者馬軍?”
“我沒具體指誰,但李二絕對是不缺人手使喚的。”
“明白!”
“查一下跟sky賽車的那個家伙的信息,我總感覺這個家伙很有問題。”陸sir想了一下后交代道。
“明白!”
請:m.ddyveshu.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