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煙霧涌起,被洞穿的宇智波晟的身體變成了一截木頭,只見貼在木頭上的起爆符觸發。
呲呲呲…轟…
神月出云和鋼子鐵放棄雙刀,急忙后撤,阿斯瑪則一把抓起倒在地上的空,遠離了起爆符。
脫離爆炸范圍的三人掃視全場,尋找著宇智波晟的方位。
注意到宇智波晟身影的山城青葉大喊道:“阿斯瑪,在上面啊!”
得到提醒的阿斯瑪猛一抬頭,看見宇智波晟手持太刀從空中沖向他,眼神中殺意滿溢。
猿飛阿斯瑪急忙放下空,注入查克拉到查克拉刀中,試圖擋下宇智波晟的突襲。
就在此時,處于空中的宇智波晟看到猿飛阿斯瑪竟敢和他對視,頓時一個幻術就丟了過去:“幻術·寫輪眼!”
由寫輪眼發動的幻術,沒有太多防備的猿飛阿斯瑪登時中招。
見到猿飛阿斯瑪成功中招,為了避免因為痛楚而讓猿飛阿斯瑪脫離幻術的宇智波晟收刀而立,站在猿飛阿斯瑪身側譏諷道:“啊!火影之子,就只有如此嗎?”
說著宇智波晟將一只手按在猿飛阿斯瑪的額頭上,暫時抑制住了自己的殺人沖動。
猿飛阿斯瑪腦神經中的查克拉流動被宇智波晟操縱,意識陷入到了宇智波晟制造的精神世界之中。
“這是什么,宇智波一族的族地嗎?這是…這是…不可能…”
精神世界的宇智波晟虛影說道:“這就是真相,宇智波一族滅族的真相,猿飛阿斯瑪,去看吧!自詡正義,憑著自己的好惡去行動的你,明白了真相之后,又會怎樣做呢?”
“是幻術,可惡!”山城青葉注意到阿斯瑪的情況不對,連忙發動了秘傳忍術:“秘術·石針!”
山城青葉將綁著可以傳出查克拉黑繩的兩把苦無擲向宇智波晟,企圖封鎖宇智波晟。
“阿斯瑪隊長!”神月出云見狀,邊跑邊結印:“水遁·水飴拿原!”
神月出云將查克拉轉換成水飴從口中吐出來,噴出大范圍的混入查克拉而變得黏度極高的水,像水洼一樣散布在地面上,蔓延開來。
一旦將腳踩踏在了水飴上就會因為強烈的粘性而被限制住行動。
“通靈術·巨棒!”
鋼子鐵從胸前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個卷軸,從中通靈出一把像貝殼一樣的巨大棍棒,鋼子鐵將巨大棍棒拿在手中,聚集查克拉在腳底,隨后揮舞著大棒沖向宇智波晟。
宇智波晟手中太刀揮舞間,掃飛了兩把苦無,冷笑道:“這種程度還差的遠呢!”
掃飛了兩把苦無的宇智波晟發現水洼已到身前,看穿神月出云所使用的忍術的他也將查克拉聚集到了腳底。
同時抬頭看向跳向空中的鋼子鐵。
“很好,已經踩到了,這下子他就躲不開了!”只見鋼子鐵手中大棒發生變化,變成飛魚模樣,被鋼子鐵砸向宇智波晟。
這家伙不怕誤傷嗎?難道?他能自由操縱這魚雷嗎?
想到這一點的宇智波晟,收回按在猿飛阿斯瑪額頭上的手,隨后太刀輕舞,在阿斯瑪身上留下了幾個窟窿,雖然沒有刻意逼開要害,但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宇智波晟要看看猿飛阿斯瑪知道了宇智波滅族真相后的反應,然后再殺了他。
由鋼子鐵操縱的巨棒在空中自由飛行,砸向了宇智波晟,宇智波晟一個后跳,躲開了這一擊,巨棒將地面砸出了一個深坑。
神月出云踩著水面奔襲的同時撇了撇嘴:“竟然還能行動,忍術被看穿了嗎?”
劇烈的痛楚讓猿飛阿斯瑪擺脫了幻術的控制,清醒了過來,但同時也讓他無力的跪倒在地,沾上了黏性極強的水飴。
而被阿斯瑪丟在地上的空,則徹底的泡在了水飴之中。
這時腳底聚集了查克拉的山城青葉趁機來到阿斯瑪的身旁,奮力將其抬起,而神月出云和鋼子鐵二人則負責掩護。
此時的阿斯瑪雙眼失神,吐出一口鮮血后,嘴里不知在嘟囔著什么,山城青葉也沒有聽清。
神月出云看到阿斯瑪被山城青葉帶出后,見空還在水飴中,于是發動忍術,打算將空也救出來:“水遁·水飴縛繩!”
神月出云從口中吐出來像黏膠一樣的繩子纏繞住空,然后抓住繩子,將其一把拉了出來。
躲過巨棒的宇智波晟,站在樹干上觀察著猿飛阿斯瑪的反應,同時趁機感知著周遭的其他查克拉。
突見深坑之中的魚形巨棒受到鋼子鐵操縱,再次飛來,山城青葉也從趁機從口中噴吐出巨大的火球:“火遁·豪火球之術!”
除過白和水月之外,還有六個人,不,是七個,這些查克拉的感覺,熟人較多啊,有三人已經在附近了,嗯,這是?看起來增援部隊源源不斷啊!
那么還是先制造有利地形吧,把敵人先逼出來,免得被背刺了!
再度感應到查克拉的宇智波晟雙手合十,將查克拉聚集在喉嚨中,發動了大型水遁忍術:“爆水沖波!”
在增援來到之前,先解決掉這些出色的雜魚,再順便增添一個變數吧!
宇智波晟朝地面噴吐足以形成湖泊的水,巨浪將魚形大棒沖退,也撲滅了豪火球,宇智波晟踩著巨浪,手持太刀沖向了猿飛阿斯瑪等五人。
山城青葉扶著阿斯瑪,神月出云帶著空,艱難的躲著滔天的巨浪。
而鋼子鐵則手指微動,召回了魚形巨棒,巨棒形態轉換,收回了雙翼,看著襲來的宇智波晟,開口問道:“青葉,怎么辦?”
山城青葉正要安慰,卻突感三股查克拉已經來到:“子鐵,不要慌,增援馬上就要到了,我們只要再忍耐片刻救…嗯?這是…”
“土遁·土流壁!”
一名帶著暗部專屬面具的男人瞬身至阿斯瑪四人身前,將土屬性查克拉灌入地面,從而形成了一道土墻,雖不能擋住爆水沖波,但也為幾人帶著傷患躲開巨浪提供了時間。
宇智波晟見此暗忖道:“土流壁?沒有特殊的狗頭頭雕在上面,看來不是旗木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