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面前基友和閨蜜都要靠邊站。
桐須和人是看出來了,他繼續留在這里只會當障礙物,把古橋文乃留了下來,他借著想透透氣為由,也出來了。
至于古橋文乃乞求的目光,就當暫時沒看見吧。
站在咖啡廳的外面,桐須和人想尋找藤原千花的身影,但可惜沒有發現,估計是跑遠了。
“喲,這不是桐須嗎。”
聲音略顯調侃,桐須和人順著聲音來源看去,不由得皺了皺眉,聽見聲音的時候就讓他感覺不喜,看見說話人更是冷語道,“伊堂,好久不見,你還是那么討人厭。”
伊堂修一,國中時期的同班同學,屬于優等生。
不過,和他不一樣,他是屬于半路出家,國二的時候才成績迅猛式增長,在此之前他就是一個渣,而伊堂修一不一樣,從小學開始就是成績優秀,一直以來都是老師的手中寶。
本來他和伊堂修一之前也沒什么交集,但這個人從小嬌生慣養,見不得別人比他優秀,屬于小肚雞腸的人,特別是他后來居上,成績還壓伊堂修一了一頭,這就導致他被記恨上了。
在國中的時候就經常冷言冷語嘲諷他,現在見到,桐須和人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
伊堂修一和兩個朋友來這邊有一個聯誼,也是巧遇,讓他遇見了國中時期最恨的人。
他自認自己是一個頗有風度的人,被說了討人厭也不在意,再加上旁邊有兩個同校的朋友,底氣略微的足了起來,上前了一步,輕笑道,“老同學了好久不見,剛見面就這樣打招呼,怪不得桐須你沒有朋友呢。”
真的…
熟悉的味道,這個家伙自認為是文化人,從來不罵人,但話里句句嘲諷拉滿。
要是動手桐須和人還真不怕,他系統里面躺著一個劍道lv9,就算伊堂修一和兩個幫手,也只是送人頭來挨揍。
但是,又不罵人也不上手,他要是忍不住那就真的弱了下風了。
不過,兩輩子的記憶在,桐須和人淡然一笑,回擊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的朋友可不會陪我在大街上閑逛。”
“桐須,你還真是老樣子啊,就是嘴硬,我們可是準備去參加聯誼,聯誼你知道吧。”伊堂修一嘲諷道,“不過我估計你不知道,因為桐須從來沒有參加過聯誼吧?”
這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上輩子連夜店他都去過,區區聯誼桐須和人眼睛眨都不眨,一點都不會羨慕。
但這邊還沒等他開口,身后又傳出來了一個聲音道,“啊啦,哪里來的野狗,哦抱歉,那條野狗桐須桑認識嗎。”
“你怎么罵人!”伊堂修一自詡是君子,文化人之間的事情突然被臟話插了進來,讓他惱怒道,“沒素質。”
惡人當需惡人磨,桐須和人瞬間明悟了這句話的本質,也只有四宮大小姐才能把“臟話”說的這樣有氣勢,不過也因為他四宮輝夜被連累了。
不等四宮輝夜再度開口,他強勢道,“伊堂,你要是來找我敘舊的,我隨時奉陪,如果是來找事的,別閃了舌頭。”
鬧劇到這里也應該結束了,他被冷言冷語嘲諷幾句沒關系,但四宮受他牽連,這關系到朋友身上,就不能含糊了事了。
桐須和人的強勢讓伊堂修一不由得小退了一步,頓時感覺臉面無光。
心里恨極了,還是在同校的朋友面前,顧不上其他,伊堂修一氣急敗壞道,“你還敢打人不成,沒素質的人和沒素質的人成為朋友,素質真低下。”
桐須和人氣笑了,要不是說出這些話的伊堂修一不自然的在顫抖,死鴨子嘴硬,還真以為不怕呢。
小肚雞腸,膽小,桐須和人估計也就是在同校的朋友面前才強撐著,國中時期同校三年,什么樣的為人他還不了解?
背后搞陰謀,當面冷嘲熱諷是一把好手,真正遇上事第一個就慫了。
“北高的人嗎…”四宮輝夜不是喜歡躲在別人身后的人,剛剛被桐須和人搶了話,要是野狗就這樣灰頭土臉的跑掉她也就不說話了,但沒想到沒跑反而“汪汪”的更厲害了,邊上前一步邊開口,冷語道,“北高的學生在外面汪汪你們老師知道嗎,秀知院的法律咨詢團隊正好沒有事情做,你們覺得可以試一試?”
威脅一出桐須和人看見伊堂修一當場慫了,連著旁邊兩位同校的朋友狗頭防御。
“伊堂桑,秀知院的人我們惹不起。”
“走吧…伊堂桑。”
社團活動剛結束不久都沒有換便服,大家互相看校服能認出來,對于秀知院學園的事情耳聞能熟,四宮輝夜說的話并不僅僅是威脅,要是伊堂修一繼續不長眼,很可能真的受到來自秀知院學園法律咨詢團隊的親切問候。
桐須和人知道的,曾經有一位外部學生會長因為態度不好,現在全家已經搬去了遙遠空氣稀薄的國家。
伊堂修一臉色紅白變幻,胸口劇烈起伏,忍了兩忍一口氣才咽了下去,心里怒極但又不敢還嘴,最后實在覺得待不下去才恨恨道,“我們走。”
像極了失去家門的汪汪——喪家犬。
見讓他心情不好的人走遠,桐須和人心里憋的一股氣也跟著消散,致謝道,“謝謝了,四宮桑。”
“沒關系。”四宮輝夜點了點頭道,她也是心情不好,正好借機發泄一下。
和會長對古橋文乃的教育指導問題上兩人互不相讓,最后從兩人誰教古橋文乃合適變成了讓古橋文乃選擇。
就在桐須和人離開的不一會兒,古橋文乃很是照顧了她的心情,低聲細語不敢直視她選擇了會長,心情糟糕透了。
輸了,看著會長教導別的女生,四宮輝夜無法在那個只有三人的桌子前待下去。
不甘心,超不甘心,但礙著面子她同樣選擇了出來透透風,正好看見了桐須和人遇見了國中時期同學的這一幕。
順便。
藤原千花被她使用小計策支走,作為她為唯一的“閨蜜”,四宮輝夜有些擔心的詢問道,“桐須桑看見藤原了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