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
“關于傳送陣的,葉生長老大家還記得吧,五百年前從百城盟長老會退出的,這一段時間也是沒有任何消息。”
“對,葉長老剛剛隱退的時候百城盟就頒布了禁令,規定他所在的紅木坡為禁地,這些年來這個這個禁令倒也維持著,只不過那個紅木坡已經久無信息傳出,我聽說有老友最近也是幾次去了紅木坡,可是發現葉長老的洞府緊閉,傳音也沒有回應,沒有辦法都回來了。”
“我也聽說了此事。”
“不光如此,聽說最近執法隊抓了幾個到紅木坡搗亂的家伙,雖然那個禁令不是最近的命令,但是也沒有撤銷,這些人好大的膽子,竟敢跑到紅木坡上采集靈草,尋找機緣。”
“這些人修為不高,對葉長老的實力還是太不了解,到紅木坡去搗亂,葉長老揮揮手他們也就灰飛煙滅了。那可是聯盟最初的幾個大修士之一,而且是實力格外出眾的。”
“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負責此事的護衛隊的頭目們也告訴我,這些人認為葉長老早就修為出了岔子隕落了,所以才敢這般放肆的。”一句話出口,其他長老的臉色都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差點被你蒙住了,你剛才不是說葉長老來的消息嗎,有消息了還是好消息,葉長老怎么會出事情呢。”
柯杰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我也沒說葉長老有事啊”,柳舍嘀咕一下接著說,“我們剛才不是擔心傳送陣的事情嘛,不久前長老會突然收到了一份特別的禮物,你們猜怎么著,竟然是一個超級傳送陣的六個子陣,我想這個大家都應該猜到了,是葉長老派人送過來的。”
“子陣,難道是那種可以重新分化組合的,幾個分陣稍加聯系就可以組成一個主陣的那種?而且一下子送來了六個?”
“確實,數目上也是六個。”
“有這等好事?”
“怕不是那么簡單,我們到青葉島的傳送陣可是非同小可,傳送距離之遠,要求的傳送人數之多都是極為罕見的,除非魯大師那種久負盛名的陣法大師才能慢慢的摸索著來,就是聯盟舉盟之力也不是輕而易舉的,葉長老雖然是前輩高人,但是我怕這件事是極難。”
高長青一邊頗為疑慮的說。
“其實開始我也這樣擔心的,但是這一段時間來不是我當值嗎,這件事也必須悄悄進行不宜馬上公開,我就讓人拿著一個子陣去見過了魯大師。剛才我算是接到了這件事的回復。”
“看你如此神態,難道是此事可成。”
中年婦人模樣的長老說。
“葛仙子還真的是聰慧,這個都看出來了。”
柳舍這時候奇道。
葛姓長老不禁翻了個白眼,其他人也不禁都面露笑容,有幾分還腹誹說都說你柳老呆、柳老呆,你那個樣子誰看不出來啊。
只是大家這時候都想聽那個傳送陣的結果,不出聲反駁他。
這才聽到柳舍說。
“魯大師說了,這六個分陣確實可用,其實這個分陣以前的傳送陣比我們現在要創設的那一個更遠規模更大一些,也不知道葉長老是哪里找到的。當然耗費靈石也更多,所以只要封印一部分功能,也不用更多的材料投入,這六個分陣應該能夠滿足要求,除了傳送的時候靈石要多出一分來這個弊端。”
“那封印這幾個分陣要多長時間,另外如果我們自己布設傳送陣呢。”
“封印可能就只要半個月的時間,而自己建陣此前我問魯大師的時候他說傳送陣修改至少需要半年,還是要保證人手和材料的情況下。”
“那這個何樂而不為呢,用分陣好了。”
“就是啊,現在這個最大的問題解決,我們還真是幸虧了葉長老啊。”
“有了傳送陣,百城盟真正獨立可就又近了一步啊。”
紅木坡到處長著高大的紅木,綿延三千里。
紅木坡上靈氣濃郁,到處是靈禽靈獸,倒是不見一個修士。
靠近中心偏西一點的地方有一個小土丘,高也不過五六丈,靈氣雖然說不上稀薄在這里也是平平無奇。
在小土坡上,有幾眼窯洞,貌似和凡間的窯洞并沒有什么不同。
而其中的一眼門卻打開著,里面卻連著一大片磚瓦房。
這些磚瓦燒制的非常精致,但一看就就是經歷了不少歲月。
在里面一所房子里面,兩個人,一個是頭發沒有幾根的清瘦老者,穿著一身布衣,頭上別著一個木簪。
另外一個是個五十多歲的婦人。
如果百城盟長老會的人在一定會認出,清瘦老者就是葉生,而那個婦人則沒有人見過。
兩個人都修為頗深,不知道到了什么境界。
一個高大的馬猴,規規矩矩的把一個盤子放在桌子上,上面有兩碗昏黃的茶水和幾個青紅的果子。
“這個馬猴不是妖獸,你居然用它。”
婦人說。
“只是一個普通的猴子,幾百年前無意的闖到我這里,被我灌了幾粒丹藥,又順通了幾道經脈,就可以吸取天地元氣,體格也一直強壯,就一直用著他。這不幾百年了,這廝還招來幾只母猴生了一堆猴子,把我這里料理的也干凈,這不一直用著。”
清瘦老者沒有半點煙火氣的回答。
“你還是這個恬淡的性子。”
“這可能就是本性吧。”
枯瘦老者淡淡的說,借著話鋒一轉又對婦人說:“你找我是什么事情,我本來打算不見客,仔細養傷,但是因為你在那件事上幫了我很多,再者這百城盟到了這一步的只有我們兩個,想到了有些事情也需要商量一下,這才出來了。”
“你的情況我知道,這次我看你氣色不錯,想必是恢復了不少吧?”
“這次找到了一直想的那件東西,可能不過百年就會恢復了。”
“這可太好了,其實那些小子們一直在搞東搞西,還以為他們才能決定是否能脫離大宋,其實他們再搞也沒用,這件事主要看你我。”
“看什么我,我一突破就受了傷,其實還是當初突破的時候太過激進,幾百年了一直躲起來養傷,大宋還不知道出了我這個人呢,當然也是我們封鎖了消息,除了你也沒人知道,應該是全看你。”
“現在這么說也不算錯,所以大宋那邊才認為只有一個化神修士根基不穩,敢變本加厲的壓榨我們,明顯是在試探。如果你的傷好了,也應該讓他們重新認識我們的實力了。”
“盼著那一天啊。”
“誰說不是啊!對了,我這次來是這事情,你看這里。”
婦人拋給老頭一個玉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