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么做,如果你不敢,就說明你心虛。”
兩腮無肉的葉生說。
“長老會?!”
任雪聽到蔣姓金丹修士的話,有點蒙,低頭說了一句。
“這是我自己的東西,和長老會有什么關系。”
正在這個時候,耳邊又傳過來熟悉的傳音。
“小姐,那個惡賊用的是門訓的第二十三條,倒確實可以讓長老會裁決。不過有一點…”
“什么?”
“這種事情要把我們的玲瓏心經拿到手,需要長老會的一致同意才行。而且我們這一方還可以拒絕長老會的裁決。”
“一致同意,哪還有什么問題,長老會的五人中,梅姨不是我們的人嗎?而且葛長老也有點傾向我們。”
任雪傳音說著,看著下面一個中年婦人一眼。
中年婦人看到任雪的眼神,也輕眨著眼對任雪示意,只不過這個動作做得極為隱秘。
“這個倒是的。”
柳青也傳音說。
“是不是長老會有了裁決,你就會不會糾纏這件事?!”
任雪問。
“任師妹,你不要總對我這般戒心,你我是師出同門,要不是本門以傀儡術為立派之本,這個玲瓏心經對本門非常重要,你是我的師妹,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做出如此的舉動來的。今天既然師妹也提出了說,我也把話放這里,如果這次長老會裁決了,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把結果當成天意,從此不再提及此事。”
“有你這句話就好。”
任雪也是斬釘截鐵的說:“我同意裁決,希望你說話算話。”
在這之后,五個長老和任雪、蔣姓金丹修士留在大殿,其余的人也都退下了,任雪和蔣姓金丹修士都有總共半個時辰的時間向長老會說明情況,長老會的五人也都洗耳恭聽,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然后蔣姓金丹修士和任雪又出了大殿,在大殿門前的青石廣場等著。
想想和梅姨的關系,任雪心中也很篤定,還在和柳青解釋,雖然邀請了那個謝公子做了客卿長老,但是畢竟存在著變數,還不如趁著這次機會,一勞永逸的解決玲瓏心經的問題。
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是蔣成這個貴為天趣門的兩個金丹修士之一,如此說了也萬難出爾反爾,一是難逃悠悠之口,另外一個是這種事情極易形成心魔。
對高階修士來說,心魔可是看不見摸不著又很難預料,一旦有了心魔可對修為的影響是太大了。
柳青也對任雪的決定很是贊同,覺得這件事做成了,謝公子來了也好打開局面。
正在這時候,先是過來一道傳音符,任雪接下來立刻喜笑顏開,又打了一道傳音符出去。
柳青還在問發生了什么事情,大殿里幾位長老卻走了出來,說裁決的結果出來了,馬上給大家宣布一下。
與此同此,兩道遁光卻并排著過來了。
“這次的事情,我們長老會也是商議了很久,現在就要公布結果。這玲瓏心經對傀儡術非常重要,而且任太上長老創設出這個玲瓏心經的時候,宗門也出力不少,當然主要的貢獻是在任太上長老,所以這次我們做出裁決就是,任堂主需要交出這個玲瓏心經,但是宗門要對任堂主五十萬貢獻點。這是五位參加裁決的長老的一致判斷。”
一位叫馮乾的長老朗聲說道。
“什么?!”
任雪覺得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致通過,那梅長老也是同意的嗎?”
這話明面是是問的馮坤,但是實際上任雪卻沖著那個梅姨,而這個時候,梅姨頭也沒有抬起來,更不會說什么。
“確實如此!”
“我知道了,這是一個局,梅長老也從了他。”
任雪醒悟過來,又看到旁邊的蔣成,笑容更是燦爛。
而山門處飛過的遁光也飛的不慢,很快到了大殿前的廣場。
而站在旁邊的蔣成突然變得嚴肅,盯著遠遠過來的遁光。
遁光停住,兩道人影顯出。
一道向眾人施了一禮,轉身就走了。
而另外一人是一個高大的青年,一身公子打扮。
正是李秋生。
“這位道友是?”
李秋生到此,也沒有隱藏修為,天趣門的眾人用神念一掃,都是吃了一驚。
蔣成更是一拱手,直接問了出來。
而李秋生卻沒有回答他,沖著任雪一笑:“別來無恙?不過看起來情況卻不太好啊!”
李秋生環顧一下四周道。
“讓謝兄見笑了,剛才謝兄已經看到了,剛才我的一件東西在長老會裁決輸了,輸的一敗涂地。”
任雪強作自然的說,眼睛還在盯著那個梅姨。
“還有什么辦法嗎?”
“辦法?!哪里有什么辦法…不對,我記著還可以約戰來著…不過還是算了,要打三場。”
任雪說著又看了一下對方,有兩人金丹修士,一個還是金丹中期,而這邊如果李秋生不來,自己雖然是以前太上長老的孫女,現在的天工堂堂主,真正能信得過的只有柳青了。
“約戰,不用想了,對裁決不服的是可以三戰再論,但是能參戰的只能是我們天趣門,道友即使想現在加入天趣門,我和長老會都不會同意的。”
蔣成能說出這番話,吃驚的人不少,但是蔣成自己心里知道,這個人給自己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所以才會說的這么露骨。
李秋生面露古怪之色,然后掏出一塊玉牌,“她告訴我我早已經是天趣門的客卿了。”
“這個倒是沒問題,我三年前聘請謝兄為本門客卿的時候,已經在宗門登記,這個有案可查的。”
“你不是登記的是一個三階丹師嗎?”
蔣成神念一掃就認出了這塊玉牌。
李秋生掏出一個小瓶在大家眼前一晃,“我會煉丹啊,回頭有了靈草給大家煉上一爐。不過…”
“不過什么?”
“誰規定丹師不能打架啊!”
“這個…”
天趣門的眾人都是面色古怪,這個規定倒是真沒有,不過丹師不是一個技術活,不靠體力吃飯的嗎?
“謝兄這個還是太危險!”
“瞧我的吧!”
李秋生扎著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