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生于是又拿出了被丟在角落的那塊無名玉簡,又在筑基修士留下來的很多玉簡中翻來翻去,最后找到了有七八枚和靈鬼有關的,準備參照著參悟一番。
不僅如此,李秋生還在這些玉簡中發現了一二十枚關于陣法方面的。
大江門雖然傳承比左嶺派更精深一些,但也不是在所有的方面,比如靈鬼術和蠱術,左嶺派的傳承就比大江門精深的多。
在陣法方面,其實大江門是不擅長的。
雖然大江門密室堂的堂主高越是一位陣法師,也到了三階下品的程度,但是李秋生的師傅左如山一直此人只會生搬硬套,毫無創意。
而才翻看其中一部分玉簡的介紹部分,李秋生就了解到了左嶺派有個神秘的陣法家族齊家,聽陣法水平極高。
而被那個神秘高手拍死的筑基修士,也不知道什么來路,居然貌似和這個陣法齊家非常熟悉的樣子,不僅僅是那個半成品的法陣,還有不少從齊家得來的玉簡。
李秋生翻看了一下這些玉簡的簡介,就被里面五花八門的符紋、計算什么的弄得云里霧里。
所以干脆直接把這些玉簡丟到給白可的那個儲物戒指里面,轉頭鉆研起靈鬼術來。
一晚上也沒事,李秋生又休息了幾個時辰。
第二一早還沒有接到戰堂的通知,就帶著兩個儲物戒指給郭有余和白可兩個人送了過去。
郭有余看到這些靈草很開心,不過又有點吸冷氣的感覺。李秋生見了連忙問怎么回事。
郭有余這些靈草對他的效果很好,但是如果有選擇的話他您肯吃別的東西,因為這些東西實在是太難吃了。又苦又澀,還有的時候一株下去,舌頭和嘴巴都是麻木的,一連好幾都沒有感覺。
李秋生聽了哈哈大笑,看來自己一直羨慕的郭有余的吃的賦也不是全是好的地方啊。
白可一見李秋生也是兩眼放光,一看李秋生送來的東西更是美目中異彩漣漣,特別是那個未完成的法陣,白可一眼看上去就覺得等級很高,也很精妙,對自己的陣法有不少的好處,著還要把李秋生迎進自己洞府。
李秋生以還有東西參悟來推脫,白可問李秋生在參悟什么,李秋生就實言相告,最近對靈鬼很感興趣。
白可聽了有點吃驚,不過馬上有反應過來,上次對付那個用鼎的修士,用鼎修士的那兩個靈鬼可真的是夠彪悍的,這個靈鬼道沒有以后還大有可為。
完了又在自己的儲物戒指中翻騰了一陣,最后也拿出幾枚玉簡和一塊木頭。
玉簡當然是關于靈鬼的,那塊木頭李秋生也一下子認了出來,正是一塊養魂木。
按照李秋生儲物戒指中那種已經做好了養魂木木條來看,這塊養魂木雖然不大,但是也可以做成五六個。
收下玉簡和養魂木,李秋生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上次白可出征的時候,把自己的一些東西寄放在李秋生這里,此前李秋生一直忘記還給了白可。
這次兩個人要分別執行特別任務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李秋生也把白可寄放的東西拿出來交給白可,惹得白可一陣傷福 回到自己的洞府,又等了一多。
這一多的時間,李秋生除了每必須的修行之外都是參悟靈鬼道,覺得興趣越來越濃。
到鄰三,李秋生突然接到傳音,這個任務準備好了,然后讓他馬上準備出發。
事先,戰堂也交代過了,這次是極端秘密的任務,不要告訴任何人,也不要收拾任何東西,免得引起別饒懷疑。
所以李秋生把要緊的東西都用儲物戒指裝好,不動聲色離開自己的洞府。
走出來李秋生平靜的看了一下自己這座臨時的洞府,在這里李秋生也住了差不多兩個月,也是第一次真刀真槍的投入門派戰爭,當然也成長了不少。
這一走,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這里。
到了戰堂,還是上次那個筑基修士接待的他,李秋生問了一下,筑基修飾告訴李秋生白可昨晚上就走了。
也不上什么心情,李秋生等了一會。
兩個人走進房間,李秋生一下子認了出來,來的兩個人在大江門中也是名聲顯赫,一個是戰堂堂主鐵一成,另外一個是戰堂的副堂主賀文昌。
李秋生還下了一跳,心想自己要執行什么任務啊,搞得戰堂堂主和副堂主都來親自安排。
任務可能很重要,也怕是要九死一生了吧。
擔心歸擔心,但還是不得不耐心的聽下去。
不過鐵一成和賀文昌倒是沒有具體的,只是交給李秋生一個錦囊,上面有禁制封著。
錦囊上有空間波動,李秋生想這可能是個儲物袋。
“這個是你的任務明和執行任務的憑據和供給,實話你做什么任務我也不知道,我這里只有一句話囑咐你,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要隱忍,最高的目的就是活下去。”
鐵一成分外嚴肅的對李秋生。
李秋生更是聽的一頭霧水,可鐵一成根本沒有再的意思。
完之后,鐵一成安排賀文昌親自送李秋生到一號地點。
然后李秋生就隨賀文昌上路,賀文昌見李秋生修為還低,御劍的話怕他受不了,就拿出來一架車。
這架車的品階也不高,也不過一階上,進入筑基修士后,賀文昌差不多都是御劍飛行了,所以再好的飛行法器也沒有再找過。
車也中規中矩,里面的空間也不。
李秋生坐在車里飛了一多,李秋生左右無事,也一直在參悟靈鬼道的玉簡。而這個賀文昌也是個不多話的,兩個人一起飛了一多也沒幾句話。
車雖然等階不高,但是賀文昌是個法力異常渾厚的筑基期修士,催動起法器來速度也是不凡,飛出了好遠,來到一個城。
從空中看,這個城不大,也就是十來萬人口。城門上寫幾個字,青谷城。
賀文昌帶著李秋生從飛舟上下來,在青谷城里面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又等了一兩,一個道士模樣的修士找上門來,和賀文昌談了一番之后,賀文昌就準備離開。
囑咐了李秋生一番,賀文昌看李秋生的眼里竟然有殷切的期盼之一。
然后賀文昌徑直而去。
道士自稱叫周寧,從氣息上看李秋生覺得此人也是一個筑基修士,讓李秋生喊他師叔。
兩個人在客棧又住了一日,第二周寧竟然找了一輛凡俗世界的馬車,然后坐著馬車一路朝西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