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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感覺的風格問題,老毛的歌曲和倭國的歌曲有著同一種心靈感觸。
不同的是倭國喜歡采用小調,并且后倚音多。
老毛則是小調中前倚音比較多,同時伴奏的時候帶著輕快的風琴特色。
老毛的口琴和手風琴比較好,蘇格蘭的風格在某些方面與其接近。
教堂音樂最初使用的是管風琴,一個房子那么大。
李易小時候農村的學校有風琴,不是手風琴,像鋼琴似的。
鋼琴有三個踏板,延音、柔音、消音。
很多學鋼琴的以為消音是用來練習時候不打擾鄰居,其實不是,樂曲表達到那個地方的時候應該快速停。
風琴的踏板是提供風力的,吹出聲音,需要不停地踏動。
音樂老師很辛苦的,一邊踩踏板調整進出風,一邊彈奏。
如果說女司機都能像女的音樂老師一樣,就不存在把加油當剎車踩的情況。
或者說,大家都先學一下鋼琴,學會使用延音踏板、柔音踏板、消音踏板后再學開車。
開車雙手的操作絕對比不上八十八個鍵子的改變,加上腳的配合,完美。
李易想著,露出微笑,好懷念,現在只有手扶拖拉機和蒸汽機。
別人不知道李易在想什么,以為李易沉浸在這種氛圍當中。
屏幕上畫面一轉,一群大唐將士拼殺后的夕陽西下,落日是那么的美。
這個是專門調著夕陽的景色拍的,然后軟件合成。
同時伴隨的是李易那時的陶笛曲,故鄉的原風景。
它的風格與北國之春像,又與旅途有感觸,就是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李易抄,確實好,不能說是因為倭國的就不抄。
“李郎,這曲子真美,尤其是襯托著戰士們夕陽中休息的樣子。”
永穆公主跟著哼哼兩句,露出一種特殊的笑容。
“是呀!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摩詰在干什么呢?”
李易看著大屏幕,說出來兩句詩,想起王維,這是王維寫的。
詩中有畫、畫里含詩,禪味濃淡。
小蘭指向一處:“在那邊,他孤苦伶仃的一個人,跟他的侍女與護衛們跳舞呢!”
她算記住這個梗了,李易總說王維獨自漂泊、孤苦伶仃。
沒辦法,他查資料的時候就有這個說法,一想到就特別有喜感。
“子羽呢?”李易又想到王翰。
“一起跳著呢!”小蘭繼續指那邊。
“很好!有畫面感了,他倆的人都很多。”
李易沒想到兩個人居然玩到了一起去,難道是因為歷史上都寫過邊塞詩?
不,是因為他倆都有錢。
一想到錢,李易又糾結了,你倆過來之后,一分錢木有給我,我幫你們養著侍女與護衛。
“孟浩然不跟王維在一起了?”李易又回憶起另一個人。
“他與韓襄客一起帶孩子,浩然愛寫田園詩,他媳婦兒就寫勸他和支持他的詩。
韓襄客的本事,南曲‘大家’亦有人不如她,王維與王翰的侍女,與她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她在當地,也是花魁,長得漂亮,琴棋書畫、詩行歌賦,無一不精。
我是比不上了,我很笨呢,就是出身好一點。”
永穆公主說著低下頭,她的才華比不了韓襄客,她自己知道。
“我做的紅燒肉一鍋,別人吃著,絕對沒有你吃時那么品味琢磨。
出身好的多了,留不住的莫非是錯。
人生終歸葉落,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麥黃秋波。
我曾經也想擁有浩蕩之國,眼中所見不平處即展兵戈。
如今我才懂得,江山廣闊,不如你笑容如昨。
是詩?是歌?不,是歲月的雕琢。
星辰日月,永不隕落,只是烏云旁遮,從而含笑落寞。
上元的時節,不想多說,但請允許我,把你收藏在心側。
無須夜空襯托,別稱呼為執著,或許這就是上一世情歌。
前生的承諾,是否還記得,有你有我!”
李易看著月亮說話,他不會說別人怎么怎么樣比不上你。
因為說這話的時候就是比較了,拿別的女人比自己的女朋友和拿別的男人比自己的男朋友,本身就不對。
只有唯一無可比才是經典。
于是李易一著急,說出此番話,行不行?
“我要吃涮羊肉。”永穆公主扭了兩下身子,撒嬌般地說。
“涮!夾羊肉。”李易趕緊涮肉。
小蘭在旁邊賊賊地笑著,往前推盤子,李郎,你夾的是牛肉。
結果涮兩下,肉好了,永穆公主吃著:“這羊肉真嫩!”
“給小蘭也涮涮羊肉。”李易反應過來,肉的顏色不多,不管是涮好的,還是涮之前的。
“這羊肉好!”小蘭看著牛肉被涮進去,配合著說。
永穆公主嚼兩下:“洛陽的羊,放養得多,所以吃著比較韌,有嚼頭兒,好!”
她一吃就發現不對,牛肉就牛肉,什么羊肉?但不能說,對不對?
周圍一大圈人看著,牛肉和羊肉明顯不一樣,就是沒人提醒和駁斥。
指鹿為馬都能指呢,牛羊肉認錯不是應該的?
鹿和馬為什么分不清楚?因為是馬鹿。
如此一想就念頭通達了,跟吐蕃的野馬其實是野驢一樣,對不?
稱呼不同而已,白馬非馬呀!
馬理解不了,去理解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其他人一瞬間靈魂都升華了,你倆愿意調情就調情,我們當作不知道。
“韻都沒壓對,不好唱,一會兒平一會兒仄的。”
在邊角跟玉真公主吃火鍋的羅恩聽到李易說的話了,情商過低的他,果然還是那么實在。
他話音方落,金仙公主站起來,手上拿著話筒。
“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金仙公主唱。
唱幾句把話筒遞給姐姐,玉真公主接著唱:“緣份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
好多人在旁邊跟著唱,不僅僅是女人,男人也喜歡這樣的曲子。
李隆基在吹塤,給兩個妹妹伴奏。
然后小提琴和大提琴一高一低,隔了十六度,而不是八度,同時演奏。
人唱的動靜在兩個八度中間的位置,一群宮女在低聲唱和:“我有花一朵,花香滿枝頭,誰來真心尋芳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