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業消費中高端,質量心思各于前。孩童百日周年近,不作醫者變神仙。
李隆基今天下班比較早,事情處理完。
大概下午兩點半的時候,他去看了個妃子,三點半的時候出來,面色紅潤。
這事還是李易跟他提的,讓他抽空那個啥一次。
生活習慣問題,女人多,連續好多日子守著一個孕婦,打亂了生活節奏。
若像李易那是,只有一個媳婦,那個就不要去外面找了,正能量!
身心愉悅的李隆基坐在馬車去莊子,順便看已經看過一遍的來自河南府尹畢構上的書。
畢構說了,河南府如今雞鴨數量翻倍了,到了月末,還能再增加百分之三十多。
百姓會人工孵化,趁著收完稻子,一邊打稻子,一邊把雞鴨扔到地里。
下了蛋,照一照,看能出小雞、小鴨,立即拿去孵化。
自己家的蛋數量少,幾家聯合起來,搶時間,天天孵化,二十天,小雞出來了,一個月,小鴨出來了。
隔一天,又有新的小雞小鴨出來。
到了晚上,點燃火堆,捕蝗蟲,放到鍋里用熱水焯熟了,第二天晾曬。
曬干后裝起來,等冬天用來為家禽和豬。
畢構還說聽往來的商人們講,其他地方都在孵化小雞,小豬的價錢高了。
百姓找到個安慰自己的理由,其他的全不管,抓蝗蟲賺錢才最重要。
李隆基眼睛看著文字,腦袋中出現畫面。
好多人忙著捉螞蚱,小雞小鴨也很努力,大的雞鴨原先自己吃,等有了孩子,捉這了螞蚱喂小的。
豬是一天長大一圈,嗷嗷叫喚。
李隆基美著,來到了莊子。
王皇后看看他,湊上前聞聞:“三郎快去洗澡,叔叔這里有好的胭脂水粉,明日走時帶上,這什么味兒啊,太濃了。”
李隆基笑兩聲,果然去洗澡了,然后找李易要東西。
他承認,自己的皇后鼻子很靈,對化妝品的評價也中肯。
李易最近在搞化妝品,他倒不是要賣,他想行賄。
長安城中好的胭脂水粉買來,他直接分析成分,然后排上表,再單獨把擁有相關成分的東西混合看比例。
一般都是花朵蒸餾出來的精油,現在的人就會這個。
然后混合其他天然的調料,比如檀香了、香草了等東西,有的價格貴的還含有汞和鉛的成分。
礦石中的朱砂也用來當成染料,珍珠粉增加光澤,混合了香油和動物油脂后,就成了一樣樣的化妝品。
李易只要知道成分,不需要了解別人的工藝,他有自己的工藝。
制作出來,自然是王皇后和宮女、太監們來評價。
王皇后由于懷孕,比較克制,宮女和太監各種聞,然后發現什么味道都沒有了。
晚飯時,李隆基沒有問題,李成器說著三個衣盟的情況。
對比以前的數據,衣盟里的鋪子收入明顯增加。
“易弟,以前是有人買衣服,現在還是有人買衣服,突然多賣了衣服,是夏天的緣故?”
李成器要學習,他知道了多賺錢后,總是想不明白。
“有人買帆布制作的衣服,所以多了。”李易說。
“不算帆布制作,帆布那個,別人有時間能慢慢做。”李成器搖頭。
“那屬于受宣傳影響,消費提前了。另外今年百姓家中生活水平提高,天熱的時候,該加新衣服,還是要加。
茶葉一直在收,本來應該在家里自己制作衣服的人跑去采茶葉,賺到的錢只要拿出一小部分,就夠買身衣服。”
李易給分析,就跟他那時的各種購物節一樣。
李成器聽著,想想,覺得有道理。
“過了一陣子,成衣鋪能賣的衣服就少了?”他無奈地問,他本以為可以長時間多賺錢。
“在普通百姓身上,賺不到什么錢。他們穿不起昂貴布料的衣服。
要價高了,他們寧愿自己做不好看的衣服。
低端市場,要求質量和價格,百姓看能穿住,又便宜才會買。
中端市場要求的材料和價格,他們覺得一種布料本身就貴,給的價格合適,會買。
高端市場是新穎,什么布無所謂,價錢也不是問題。
只要看著別人沒有,自己穿上又漂亮,與眾不同,花錢如流水。”
李易講解市場定位,不同的購買階層,要提供有針對性的服務。
“不一樣的就是易弟你拿出來的坎肩?還有七分褲?”李成器提到兩個東西。
他對李易說:“帆布的七分褲賣得不錯,不是大宗交易購買,是很多有錢人買給孩子穿。”
“對,孩子穿上,不容易被自己的褲腿給絆倒,同時由于是帆布制作,結實,打滾了什么的都行。
就是帆布的價錢貴,不然普通人家也會給孩子買來穿。”
李易知道有錢人家的想法,帆布的褲子結實,孩子少了磕碰。
“易弟,這個新衣服,你再有什么好想法,衣盟按照工盟的方法買。”李成器想到了另一個主意。
“好,回頭我畫兩個,大哥拿去賣給有錢,我要價可高,一個一百緡。”李易答應了。
他準備去抄他那時的各種漢服,那些人很聰明,融合了很多元素,制作出不少種類。
但只要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漢服,有一個中心從來沒變過。
“叔叔,專門畫幾個給我穿。”王皇后在旁邊聽了心動。
她穿衣服在宮里有限制,不能隨便穿。
到外面她就不管了,或者是在自己的宮中把門一關,誰都不讓進。
李易點頭答應。
等眾人吃飯各自找事情去做,王興找了過來。
他跟作賊似的把李易拉到一邊,小聲說:“易弟,還有三天。”
“什么三天?”李易納悶。
“孩子,小孩子,三天之后一年了,正好是燒百日,他們家的人會去墳那里,我…”
王興說著停下,意思是他要給孩子送回去了,不然他總惦記。
李易眨眨眼,表示明白,小聲問:“需要我跟去嗎?我可以解釋孩子生了什么病,怎么治療的。”
“你會咒禁嗎?”王興問。
李易搖頭,他知道這個,卻沒學。
“易弟,這個事兒吧,不能直接說是生病,還要加上一些東西,你明白?”王興委婉地提醒。
李易笑了:“懂,這個其實我挺拿手的,我準備一些東西,再練一練,保證出神入化。
我這拿手術刀的手不比玩魔術的查,哦,是戲法,不,就是百戲中的幻術,我行。”
李易保證,他懂得如何忽悠人了。
他有想法、有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