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錚耐心地陪老爺子喝過茶之后,他覺得剛才的話題過于沉悶乏味,決定出去走走。
國內沒朋友,這是路錚目前面臨最尷尬的事情!同齡人要么在工廠上班,要么在象牙塔里,要么為了生計奔波,誰會在意你的感受?
路錚是內心強大的人,他的自控能力是很強的。剛才的念頭在他腦海里轉瞬即逝,接下來他要去五道口男子職業技術學院。
五道口男子職業技術學院,這是華夏第一高等院校。
教學認真,要求嚴格,考試頻繁,建校以來一直保持著高水平的教學質量,是所有大學里淘汰率最高的。
這里一直保留著知名教授親自編寫教材并傳授基礎課的優良作風。
早在上世紀四十年代,他們一直注重學術研究,擁有的代表作如下:自行開發設計制造的單翼教練機,華夏第一臺五英寸的航空風洞,電訊網絡等等。擁有八十多個國家級實驗室,更有后來五十年代的高壓加速器、數控機床、微型汽車等等。
圖書館藏書更是達到了數以百萬計。
路崢之所以到這里來,他聽白煜說他們成功地將教學、科研、生產三者結合起來,有效得促進了教學和社會的大力發展。
隨著高校教育的不斷變化,以及科學技術水平的不斷提高,進一步刺激著產學研合作的日益繁榮和深化。
產學研合作的成長是跟著大學理念的改變和社會的成長,尤其是自然科學,它的前進激發了財富革命也跟隨著不斷演進和成長。
上世紀五十年代,史丹佛大學工程系主任和工程學院院長,人稱“硅谷之父“的特滿特首先提出學術界和財富界理當結成伙伴關系,始創“硅谷模式“。
依靠史丹佛大學強大的科研實力,學校對產學研合作的鼎力支持,硅谷模式有力地促進了地方經濟的增長,同時與工業界的親密聯系也敦促了史丹佛大學的科研與教學。
截止目前為止,路崢的發展版圖僅僅只有產品,以及科研實驗室。后者還處于在建中,路崢覺得自己的路還很漫長,正如屈原曾經說過的:“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人生的道路是曲折和漫長的,不管遇到怎樣的環境,都要將學習放到首位。不管多么困難,都應該迎難而上,思考解決困難的辦法。
當你老了,頭發白了,走不動了,睡意昏沉的在爐火旁打著盹,回憶青春和過往時。你會甜蜜地發現,自己曾經經歷了那么精彩的人生。
這些內容一直激勵著路崢不斷向前,他不知道自己的潛力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會發展成什么樣子,他只知道:不拋棄,不放棄,勇往直前!
在來之前,路崢不敢直接勞煩白興城大佬,偷偷聯系了白煜,讓他把自己載過來。路崢今天過來這邊學校目的,是偷師學藝的——偷學產學研。
白煜今天開的是一輛吉普車,軍綠色的。他們剛到校門口,路崢就看到一姑娘在路邊揮手。
“哥們兒,艷福不淺啊”白煜看到揮手的姑娘,眼睛都笑來瞇成了一條縫,還囂張地按了一下喇叭,怕別人不知道他開車進來的一樣。
“嘿,我說你在學校內瞎按什么喇叭。”
路崢友善的提醒了一下。
“喏,那是我女神——金佳雯。”
白煜說完朝前面呶了一下嘴。
路崢順著他努嘴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那女孩戴著一頂白色的絨線帽子,身著一件淡黃色的羽絨服,穿著時下最流行的牛仔褲,腳踏一雙白色的加厚帆布鞋。
白煜顯擺地在她面前將車剎住,招呼道:“上車!”
姑娘也不見外,拉開后座車門就跳了上來,用甜甜的聲音說道:“去基礎工業實驗室。”
白煜不敢怠慢,狗腿立馬飛起,一絲不茍地往前繼續開去。
車在校內一處機械廠門口停了下來。
路崢看到廠房前有一段板結的馬路,灰白色的墻體與周圍的建筑相得益彰。
路崢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姑娘,一張白皙的鵝蛋臉,瞳孔清澈明亮,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路崢暗道,怪不得白煜視她為女神。
路崢經過白煜介紹才知道,這就是校方派給路崢做向導的是一個姑娘,學校研究生部的,校方很皮啊!
“路先生,接下來我將帶您去看的一個項目,是我們學校和帝都第一機械上聯合開發的最新一代數控機床。請跟我來。”金佳雯在前面帶路。
路崢偷偷瞟了白煜一眼,這小子眼睛很毒辣,目測金佳雯身高大約一米六五,這腿長得有一米以上啊。
他們很快來到了廠房內,為了便于學生參觀,他們在制造工位外設置了一圈人行欄桿。
金佳雯大聲地說道:“路先生,眾所周知,我們國家的機床加工技術還是不錯的,銑床、車床等均能滿足機械廠的一般工作。”她停頓了一下,驕傲得猶如一只白天鵝。
“隨著新技術對于制造工藝的日趨完善,我們發現一些復雜的工件,普通的機械根本無法加工。”金佳雯抑揚頓挫說完,狠狠的瞪了一眼白煜,只見這小子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人家姑娘,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路崢笑道:“不用管他,您繼續!”
金佳雯給了白煜一個白眼,繼續道:“機械廠聽說國外有自動加工機床,他們找到部里,部里找到我們學校。經過幾個部門開會討論后,得出一個部里出資金,我們學校研制,機械廠生產的新思路。”
說完她用蔥蔥玉手一指正在加工的機械:“這是一臺銑床,現在我們正在試驗它的伺服驅動程序。這還只是中間階段的試驗,等我們這邊試驗完成之后,會將最終數據發給試生產那邊…”
路崢覺得校方能展示這么多給他看,已經是誠意滿滿了。
指不定白煜打著他家老爺子的旗幟干過多少這種事情,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路崢頭腦中突然有了一個模糊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