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他們的耐心和體力,整個狼居胥山,已經被我布下的斥候騎兵。”
冒頓帶領匈奴騎兵,在狼居胥山一帶與楚天周旋,讓楚天難以尋獲其位置。
按照冒頓的設想,只要楚天不堪其擾,遲早會選擇談判和妥協,最終將大草原還給匈奴人。
“他沒有那么多的精力鎮壓我們,萬一漢帝國爆發內戰,他還要對付其他諸侯。所以將大草原交給我來統治,才是唯一的出路。”
冒頓率領單于衛隊,來到一座山坡之上,望著皚皚白雪覆蓋的山脈,他決意將楚天的大軍帶來此地進行消耗。
為達到目的,戰爭不一定是唯一的手段,威脅和談判也是一種有效的手段。
“寒冬臘月,這又是何苦呢…”
于夫羅和呼廚泉跟在后面,私底下小聲議論。
冒頓的反抗對楚天勢力無疑有威脅,會讓楚天不停出兵鎮壓叛亂,疲于奔命。
唐朝滅亡高句麗以后,一度控制朝鮮半島,但當地持續不斷的反叛,最終讓唐朝收縮勢力范圍。明朝占領安南,也是由于當地叛亂不斷,讓朝廷的財政支出不堪重負,選擇了退兵。
印象中,農耕文明似乎缺乏擴張欲望。
實則不然,中原王朝對四周的土地都嘗試過占領,但因為地形、文化、生產力水平較低,所以無法實現有效控制,最終放棄而已。
“將斥候散布出去,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回來向我稟報!”
冒頓派出數百斥候騎兵,向四面八方進行偵查。
匈奴和鮮卑人圍坐在篝火前,與漢帝國的夏王抗衡,讓這群匈奴人和鮮卑人萬分緊張。
在匈奴部落外圍,有幾十只野狼正在逡巡,泛著綠光的眼神,在窺視匈奴人。
“這是野狼的叫聲。”
“有野狼出,也不足為奇。”
已經有匈奴人發現了野狼的存在,不過他們對野狼的叫聲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因為如此蒼莽的茶園,即使出現狼群,也不足為奇。
距離匈奴騎兵相距較遠的地方,一頭狼王從黑暗中出現,溫順地蹭著蕭綽的戰靴。
“已經發現匈奴主力的蹤跡。”
“冒頓四處逃竄,避而不戰,這是在消耗我的耐心和精力,想要讓我知難而退,但冒頓小看了我的決心。”
楚天通過蕭綽控制的野狼,間接獲得了匈奴騎兵之所在。
冒頓的游擊戰術,在戰鷹和野狼的配合下,無處遁形,可能冒頓此時還不知道,他已經被一個危險的人物盯上。
楚天讓鐵木真,還有阿提拉之兄布萊達等人都產生心理陰影,而他會成為下一個有心理陰影的大人物。
“推翻蒙古帝國之時,遼東軍在捕魚兒海以西遭到五帝聯軍攻擊,應該也是你們契丹部落利用野狼進行偵查,襲擊了遼東軍?”
楚天看到蕭綽可以收服附近的野狼為自己所用,不禁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蕭綽沒有否認,野狼確實是除了契丹部落的英雄,其他人并不知道的手段。
如果契丹文明滅亡,那么這一種特殊的偵查手段,有可能會完全失傳。
也不是所有契丹文明的文臣武將都有這樣的手段,只有契丹文明首領級別的英雄,才具備這種特殊的能力。
在耶律阿保機陣亡以后,目前只剩下蕭綽擁有指揮野狼的能力。
“這一次找到冒頓的行蹤,你居功甚多,如果有想要的獎勵,只要不過分,都可以提。”
楚天總算是抓住了匈奴人的主力。
蕭綽很是淡然,用手擄了一下發梢:“希望夏王救出我的父親,蕭綽就感激不盡。”
“可以。”
楚天沒想到蕭綽的要求僅僅是這么簡單。
或許以退為進,才符合蕭綽的性格。
“全體將士動身,今夜發動襲擊,待到夜盡天明,包圍匈奴人和鮮卑人。擊殺冒頓,所有人可得額外一個月軍餉,休假五日!”
楚天為了激勵軍心,許諾獎勵。
一個月的軍餉,可能就是幾十萬兩白銀!
所有蒙古騎兵、漢軍騎兵翻身上馬,太史慈擁有自己的特殊兵種,怯薛軍,真正有了當提三尺劍,立不世之功的資本。
怯薛軍的動作整齊,沒有人出身,其中有部分人手持火把,火光映襯下,怯薛軍騎兵的面容冷峻,作為成吉思汗的近衛隊,怯薛軍已經是蒙古文明最高階的兵種。
“看來今夜沒法入睡了。”
秦良玉在楚天勢力擔任客將,在熟悉楚天勢力常用的騎兵突襲戰術。
如果以后霍安、沐珂并入楚天勢力,那么秦良玉在將來也是楚天的部將之一,提前習慣這樣的作戰風格,也在常理之中。
“敗在我們手下的梟雄,又將增加一號。”
糜芳的北軍五校摩拳擦掌。
東歐之戰,楚天沒有帶上北軍五校,這一次討伐冒頓單于,楚天終于記得北軍五校。
北軍五校在初期十分實用,楚天有現在的基業,與北軍五校不無關系。
不過現在,北軍五校的強度有些跟不上,八階、九階兵種成為核心力量。
目前,北軍五校,主要擔任楚天的宿衛任務,糜芳等人,大概只能從事這樣的任務,已經是他們的能力上限。
北軍五校作為楚天的私人宿衛部隊之一,地位還是很高的。
“不必刻意活捉冒頓,殺了就殺了。”
楚天知道冒頓這種級別的梟雄,不會輕易投降,而且野心很高。
一個蕭綽就要花費楚天許多時間培養感情,冒頓這種匈奴文明的最高首領,想要拉攏并讓他效力,談何容易。
楚天還真不缺少冒頓這樣的騎兵系英雄,衛青就不弱于冒頓,將來的霍去病,也是楚天的人。
衛青、霍去病的忠誠度,遠非冒頓可比,基本上不存在背叛的可能,除非楚天自己的所作所為,天怨人怒。
十余萬騎兵向匈奴、鮮卑騎兵所在失去,一條條火龍在大草原的黑夜中形成一條條火龍。
軍師孫臏參與這一次大型的狩獵:“冒頓必定會廣布斥候,百里內他的斥候將會察覺到我軍來襲,三十里內,冒頓會察覺,足以讓其有時間做出反應。主公應從四面靠近,對其形成合圍,即使冒頓反應過來,也會為主公所擒獲。”
“一切依軍師所言。”
楚天將所有騎兵分為四部,自己、衛青、陳慶之、薛仁貴各自率領一隊騎兵,分成四個方向,合圍冒頓。
匈奴部落部署在外圍的斥候騎兵,有明哨和暗哨之分,當楚天的騎兵進入匈奴斥候的范圍時,有匈奴此斥候察覺到敵人靠近!
“夏王的騎兵!”
匈奴斥候敏銳地意識到,在黑夜中快速穿梭的騎兵,是漢帝國的騎兵!
不僅如此,漢帝國還吸納了一批蒙古騎兵,參與此戰!
黑暗中,雙方憑借月色和火把,爆發小規模的交戰。
匈奴人的部落,蕭思溫、耶律休哥兩個契丹文明的文臣和武將,成為冒頓的俘虜,他們被迫跟隨冒頓遷徙。
如果不是性命被拿捏在冒頓手中,他們二人不愿意與匈奴人待在一起。
契丹區別于匈奴,他們也有自己的高傲。
“不知道小女是否還好…”
蕭思溫突然有所預感,難以入眠。
突然,匈奴部落的臨時營地響起急促的馬蹄聲,然后是喧嘩聲。
各個匈奴百夫長、千夫長,他們立即帶領親兵,控制各個敵營,防止軍中爆發營嘯。
《領主》里,夜間營地喧嘩,有一定的概率爆發營嘯。所謂營嘯,即營地里高度緊張的士兵因為喧嘩帶來的恐慌而自相殘殺。
耶律休哥幾乎在馬蹄聲響起的瞬間睜開了眼睛,下意識地伸手摸向佩刀。
但他的佩刀被匈奴人沒收,所以耶律休哥抓空。
“蕭大人,漢帝國的騎兵說不定很快就到來了,也許這是我們逃出生天的機會。”
耶律休哥作為契丹的兩大統帥之一,對戰爭的嗅覺異常敏銳,當他聽到馬蹄聲,很快就知道,這將意味著什么。
蕭思溫卻并非將帥之才,憂心忡忡:“我們兩人的武力都不算高,等下若是混戰,恐怕有性命之危。”
耶律休哥說道:“請蕭大人不必擔心,我護大人離開此地。”
蕭思溫、耶律休哥二人密謀時,冒頓單于已經收到了斥候騎兵的緊急回報——漢帝國的騎兵正在向其駐地逼近!
“他們怎么找到我們的蹤跡?這幾個月,我提前部署了大量斥候,絞殺夏王派出的斥候,他們的一舉一動,我不可能沒有察覺!”
冒頓對于自己的部署有信心,為了避開戰鷹,他甚至使用誘鷹,吸引戰鷹的注意力。
然而,即使如此,他的位置還是暴露在楚天的視線之下。
冒頓不明白自己在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已經提前幾個月進行部署斥候,控制了狼居胥山的各個隘口,斥候遍布狼居胥山。
甚至連鐵鷹斥候的戰鷹,冒頓都進行防備。
“難道是叛徒?”
冒頓看向驚慌失措的南匈奴首領于夫羅和呼廚泉,他的這兩個后代一副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讓冒頓搖了搖頭。
于夫羅和呼廚泉的膽量也就這樣,應該不敢背叛他。
“所有族人,上馬迎敵!”
冒頓被楚天發現位置,知道自己的處境極其危險,這個時候,只有死戰,才能破解危局!
超過十萬匈奴、鮮卑騎兵起身,緊急上馬。
于夫羅有些慌張,連腰間配備的環首刀都險些掉落。
“兄長,完了,漢帝國的夏王找上門來,我們要是被夏王抓住,說不定會被處死。”
呼廚泉和于夫羅一樣緊張。
他們可沒有和劉邦作對的冒頓單于那樣的雄心壯志,意識到楚天即將到來時,他們惶惶不可終日。
“夏王的騎兵,從哪一個方向而來?!”
冒頓畢竟是一代梟雄,他沒有和窩囊廢一樣的南匈奴那樣緊張,而是逐漸冷靜下來。
可以將漢高祖劉邦圍在白登山七天七夜,漢帝國終其一生都拿他沒有辦法,冒頓算是匈奴文明最傳奇的人物。
匈奴右賢王說道:“四面八方都有斥候回報,他們遭到夏王騎兵斥候的襲擊!”
“可惡,夏王這是想要四面楚歌!”
冒頓瞬間醒悟過來,楚天在發起進攻前,已經打算將匈奴、鮮卑部落一網打盡,徹底解決大草原上的威脅。
“夏王的野心很大,但也是破綻,他們的兵力分散,我們只需要向南突圍,與漠南的左賢王匯合!”
冒頓想要與自己的兒子,也即是左賢王稽粥(第三任匈奴單于)合兵,作為退路。
匈奴騎兵、鮮卑騎兵,在冒頓的帶領下,集中兵力向南邊突圍。
蕭思溫、耶律休哥被一隊匈奴騎兵押送,無法反抗,跟隨匈奴騎兵行動。
狼居胥山的夜間充滿殺機,不時傳來狼嘯,冒頓有草木皆兵之感。
對于他來說,應該是親切的草原,然而,此時卻危機四伏。
“單于衛隊,跟隨我!”
冒頓身邊跟著匈奴文明最精銳的騎兵——單于衛隊。
于夫羅、呼廚泉憂心忡忡,被迫帶著南匈奴王廷的精銳騎兵,追隨偉大的冒頓單于。
“報,夏王騎兵在接近!”
“改變方向!”
“夏王騎兵還在接近!”
匈奴騎兵、鮮卑騎兵試圖逃脫,冒頓憑借自己對周圍地形的熟悉,連續三次改變行軍方向,但楚天的騎兵還在收縮包圍圈,冒頓的騎兵竟然無法逃脫。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冒頓不免有些氣急敗壞。
現在可是黑夜,楚天的騎兵不可能那么準確地得知他的行蹤,他的騎兵隨時在改變方向,楚天即使得到斥候回報,也要留有一段反應的時間。
然而,楚天的騎兵卻像是草原上捕捉獵物的野狼,憑借驚人的嗅覺,死死地咬住冒頓單于的騎兵。
楚天在夜間行軍,驚動冒頓時,天色已經開始逐漸泛白,這意味著,夜盡天明以后,冒頓想要逃脫,難度更大!
匈奴騎兵對漢朝采取“敵休我襲,敵進我遁”的游擊戰術,但在擁有戰鷹、野狼、斥候騎兵三位一體的偵查力量面前,游擊戰術作用有限,冒頓陷入了困境。
天色漸亮,楚天的騎兵還在對冒頓進行圍追堵截。
在一處山坡之上,楚天率領騎兵,眺望遠方的曠野,漠北草原,仍然有部分積雪尚未消融,狼居胥山的山麓以上,白雪皚皚。
曠野盡頭,冒頓的騎兵出現,漫山遍野,猶如蝗蟲。
匈奴騎兵、鮮卑騎兵數量在二十萬左右,這是一個驚人的數量。
不過,楚天見過規模更加龐大的騎兵。
鐵木真的蒙古帝國處于巔峰時期,兵力遠比二十萬騎兵更加可怕,還是敗在了他的騎兵之下。
“冒頓應該就在這一支騎兵之中。”
楚天試圖撫摸狼王的毛皮,但狼王并不領情,躲在蕭綽后方。
無論花木蘭的戰鷹,還是蕭綽的野狼,對楚天都愛答不理。
楚天已經習慣這些有靈性的動物對自己沒有好感,也不在意。
這一次,他要在狼居胥山,徹底解決漢帝國與匈奴之間的恩怨。
楚天發現冒頓單于的匈人騎兵時,冒頓也發現了山坡上的漢軍騎兵。
楚天身邊的騎兵,估計只有兩三萬人,畢竟楚天需要分兵,對冒頓的騎兵進行圍堵,那么眼前這一支騎兵…
“單于大人,對方打著夏王的旗號!”
“他分兵堵我,難不成以為憑借這點騎兵,也能擋住我向南逃脫?!”
冒頓發現擋在南邊的騎兵竟然是楚天親自率領的騎兵,而且兵力僅僅是自己的十分之一,不由惱怒。
楚天是在故意向他挑釁。
“我們的騎兵有二十萬,而夏王只有兩三萬,不如一鼓作氣,將夏王擊殺,那么大草原就是單于大人您的了,我們也無須南逃!”
一個匈奴首領慫恿冒頓進攻位于山坡上的楚天。
楚天故意的挑釁,讓各個匈奴首領也極其惱火。
“殺死夏王!”冒頓也想要嘗試,看是否有機會殺掉楚天,“加派斥候,注意附近是否藏有伏兵!”
如果可以殺掉楚天,那么匈奴部落、鮮卑部落面臨的危機將會立即解除,楚天成為冒頓、拓跋燾、石勒他們的心腹大患。
別看現在匈奴、鮮卑、羯人鬧的動靜頗大,但實際上沒有攻占楚天勢力幾座城池,就面臨被鎮壓的困境。
只有除掉楚天,這些游牧部落面臨的危機才會結束。
二十萬匈奴騎兵、鮮卑騎兵向楚天所在的山坡殺來,層層包圍,重現昔日白登之圍!
從山坡上俯視,山下黑壓壓一片,摩肩接踵,黑浪覆蓋整座山坡,即將吞噬位于山坡之上的楚天等人。
“昔日,漢高祖劉邦被圍困于白登山,我今日被圍困于狼居胥山,場景是否相似?”
楚天面對黑壓壓的匈奴、鮮卑聯軍,心情卻沒有幾分忐忑,注定與劉邦不同。
劉邦被圍困的時候,想必會膽戰心驚,漢初經過殘酷的秦末農民起義、楚漢爭霸,國力凋零,戰馬數量奇缺,即使讓軍神韓信對付匈奴,恐怕也無法取得衛青、霍去病時代的戰果,原因很簡單,國力不同。
而楚天完全沒有劉邦當時的忐忑,同樣是被冒頓圍困,楚天卻是主動送上門來。
位于山坡上的騎兵,是楚天最精銳的騎兵,怯薛軍、玄甲軍、虎賁軍、騎士軍、西涼鐵騎,都在其中。
之所以主動送上門來,是因為冒頓的輕騎兵太多,不一定愿意與楚天的重騎兵對決,而此時,下方都是騎兵,楚天的重騎兵只需要借助地勢,猛虎下山即可。
重騎禁衛軍團的高階重騎兵已經更換戰甲,蓄勢待發。
戰鷹在空中翱翔,落在花木蘭的手臂上:“陳慶之、薛仁貴、衛青三位將軍,已經率領騎兵,向此地快速接近,不用一炷香時間將會到達。”
“準備沖擊匈奴、鮮卑軍陣!”
楚天親自督戰,各支騎兵整裝待發。
圣女貞德揮舞圣旗,為這一支騎兵軍團提供士氣加成。
原本經過一夜強行軍的騎兵軍團,受到激勵效果,士氣大漲,再次抖擻精神備戰。
這一次,以兩三萬騎兵,沖擊二十萬騎兵,他們卻毫不畏懼!
“耶律斜軫、蕭撻凜,你們率領屬珊軍,協同沖鋒。”
蕭綽讓兩個契丹武將參與大戰。
蕭撻凜在東歐大戰,已經向楚天上交投名狀,而耶律斜軫是第一次為楚天效力,需要賣命,才能得到楚天的認可。
耶律斜軫本身是紈绔子弟的性格,做事不羈,喜惡表現在臉上,盡管不情愿,還是按照蕭綽的吩咐,與蕭撻凜配合。
蕭撻凜算是耶律斜軫的副將,也是急先鋒。
二十萬匈奴、鮮卑騎兵開始向山坡發起進攻,進行他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斬殺楚天的行動。
漫天的箭雨遮蔽蒼穹,傾灑而下!
匈奴、鮮卑騎兵已經發起攻擊!
“殺了夏王,我可取而代之!”
冒頓像是瘋狂的賭徒,他意識到了危險,但楚天將自己作為誘餌,冒頓難以拒絕這個一勞永逸的機會。
“單于衛隊,上前攻擊!”
冒頓將自己的衛隊,最精銳的匈奴騎兵,投入大戰。
單于衛隊由最高明的射雕手組成,擅長騎射。
“漢軍騎兵、蒙古騎兵在靠近!”
冒頓的斥候騎兵,發現了衛青、陳慶之、薛仁貴三個將領帶領的騎兵。
“分兵擋之,為擊殺夏王,爭取時間!”
冒頓孤注一擲,分出較少兵力抵擋楚天的援軍。
即使是南匈奴的于夫羅、呼廚泉,也被冒頓派出去,阻擊蒙古騎兵。
“冒頓已經有些失控,而且這個夏王,也真敢冒險。”
耶律休哥在冒頓的軍中,目睹楚天以身試險,將冒頓留在狼居胥山,也不禁欽佩其膽量。
“我有一種直覺,燕燕就在山坡之上…”
蕭思溫心有感應,懷疑自己的女兒蕭綽被楚天帶到山坡上,參與了此戰。
“單于衛隊?沖垮他們。”
楚天可不認為自己在冒險,他身邊的都是鐵甲騎兵,這群鐵猛獸,恨不得匈奴騎兵主動發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