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江邊看看今兒的收獲如何?”花半枝甩甩濕漉漉的手,朝江邊走去。
“今兒收獲頗豐,都是大魚耶!”花半枝提著滴答著水的魚簍走過來道,“做成魚丸,跟海鮮大雜燴一起燉了。”
“行,沒有魚刺,孩子們放心的吃。”林母笑著點點頭道。
“那我把魚給宰了。”花半枝將魚簍放下,進屋將工具大盆、小盆都拿出來,在院子里就開始宰殺。
兩人一起忙活了一上午,在孩子們放學回來時,正好開飯。
小幺吃的滿嘴流油道,“這也太好吃了。”粉嫩的舌尖輕舔了一下嘴角的醬汁,“媽媽咱要經常吃。”
“沒問題。”花半枝爽快的應道,端著酒杯輕抿了一口。
小幺看著白瓷杯中,清亮黃橙橙的酒液,散發著甜絲絲的味道。
“媽媽,看起來好好喝,我也想。”小幺眼巴巴地瞅著花半枝道。
“哦!說起這個。”林母看向花半枝道,“兒媳婦這要怎么試。”
“我來。”花半枝站起來將酒液倒在手指上,挨個的在孩子們的耳后抹了一下。
小丹丹與云兒一點兒事沒有,小幺則立馬泛紅,起了紅點兒。
“媽媽,好癢。”小幺難受說道,伸手就要去抓。
“別動,別動,我帶你洗洗。”花半枝立馬抱著小幺立馬去了衛生間,幫他清水洗洗,然后又去實驗室,抹了些藥膏。
“怎么樣?還癢嗎?”花半枝抱著他擔心地問道。
“不癢了。”小幺看著他笑著說道,“媽媽,吃飯。”
這好了,立馬就知道吃了。
“好,我們去吃飯。”花半枝抱著他回到了飯桌前。
小幺夾著魚丸塞進了嘴里,咽下去后,“媽媽,酒,酒。”
“不能喝,你不能喝酒,任何的酒都不能喝。”花半枝端著自己的杯子看著他嚴肅地說道。
“為什么?”小幺眨眨純真地雙眸看著她問道。
“小幺,如果你喝酒的話,全身都會像耳朵后面一樣,長滿紅點兒,還特別的癢。”花半枝看著他一臉正色地說道。
“啊!”小幺眨眨迷蒙的雙眸道,“那為什么哥哥和姐姐沒有。”
“因為體質不一樣,你和你爸爸都不能喝酒。”花半枝耐心地跟他解釋道。
“爸爸也不能喝啊!”小幺瞬間平衡了,笑著說道。
“對爸爸也不能喝酒。”花半枝看著滿臉笑意的他說道。
“媽媽,我可不可以喝啊?我沒有小幺那種現象。”小云兒看著她嘿嘿一笑道。
“那也不行,小孩子不許喝酒。”花半枝看著他直接拒絕道。
“啊!為什么?”小云兒噘著嘴不甘心地說道。
“沒有為什么?”花半枝看著他笑瞇瞇地說道,“因為我是你媽,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
“那我們到什么時候能喝。”小丹丹目光希冀地看著花半枝問道。
“這個,等你們十八歲了,我就不管了。”花半枝看著他們倆認真地說道,“而且也不能多喝,醉酒很難看的。”抿了下唇又道,“還有一點,就是你們雖然皮膚對酒精不過敏,不知道這喝了會不會過敏,喝多少過敏,這都得是未知數。”
“為什么您和奶奶就沒事?”小丹丹好奇地問道。
“這個是遺傳,你們的爺爺對酒精過敏,傳給了你們的爸爸,又傳給了你們。”花半枝看著他們笑著解釋道。
“這說明我是爸爸的孩子。”小幺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她說道。
“當然嘍!”花半枝輕蹙了下眉頭道,“怎么誰在你們面前亂嚼舌根了。”
“院里的長輩逗孩子,總說孩子要不是垃圾桶里撿來的,要不就是大橋邊撿來的。”林母看著她趕緊說道,“加上你不在家,總嚇唬他們你不要他們了,都是些閑著無聊的人,甭搭理他們。”目光掃過他們道,“咱們不相信啊!這次你們的媽媽可是做了科學的解釋了。”
“那媽媽,我們是哪兒來的。”小云兒眨眨純凈的雙眸看著花半枝問道。
“吃飯,吃飯,海鮮涼了,腥了就不好吃了。”花半枝招呼他們道,說著給他們夾魚丸。
林母聞言抿嘴一笑,能干的兒媳婦也有被難住了的一天,拿著牙簽給孩子們挑海鮮。
“快吃、快吃。”林母催促他們道。
飯后,一家人一起收拾,將吃的滿桌子海鮮殼收起來,倒到垃圾堆上。
碗碟,砂鍋油性大,用燒開的熱水好好的清洗干凈。
收拾干凈了,孩子們也到了上學時間,背上小書包上學去了。
林母送走孩子們以后,回頭看著花半枝道,“趕緊休息會兒,忙了一上午。”
“您也小憩一會兒,也忙忙碌碌一上午了。”花半枝看著她忙說道。
“知道了,快進去吧!”林母看著她點頭道。
兩人各自回訪過,花半枝放下床帳,盤膝而坐打坐入定中。
而林母回了房間,拿著針線給將孩子的衣服縫縫補補,一直補到孩子們放學回來。
才開始做飯,如今這學業不提也罷,好在林希言管著孩子,有他布置的功課,到不用擔心。
這些年養成的習慣,寫完作業,再去玩兒。
林希言回來時,孩子們已經做完功課跑到操場玩兒去了。
林希言徑直走到廚房,看著正在熬粥的林母道,“阿娘,孩子媽呢?”
“在實驗室呢!”林母看著他說道。
“我去找她。”林希言說著朝外走去。
“等等!”林母伸手拉著他說道,“我有事跟你說。”
“什么事?”林希言回身看著她說道。
“是關于酒精過敏的事情…”林母將中午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這么說小幺的體質給我一樣。”林希言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嗯!”林母點點頭道,“這以后就得時常叮囑著他了。”
“這個我記下了。”林希言看著她忽然說道,“中午您和孩子媽沒有喝醉吧!”
“一人一茶盞,能醉到哪兒去?”林母看著他笑道,“放心吧!沒醉,醉的話,還怎么去實驗室。”
“晚上咱們吃什么?”林希言看著爐火上砂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