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吧!我不去。”林希言看著何紅軍與陳大力兩人說道。
“你不去?”何紅軍看著他訝異地說道,“奇怪了,你不給弟妹做好吃的犒勞她。”
“我燉了雞湯。”林希言晶亮的雙眸看著他坦白地說道。
“哦!”何紅軍拉長聲音道,看向林希言的眼神一臉的曖昧,視線轉向陳大力道,“大力你呢?”
“我跟你去。”陳大力看向四丫道,“四丫,跟爸爸買吃的去。”
圍著大丫她們的四丫顛顛兒的跑過來,“爸爸走。”
何天佑直接撲過來抱著何紅軍大腿道,“爸爸,我想吃蝦餃。”
“好好好,咱們買蝦餃去。”何紅軍彎腰直接將兒子給抱了起來道,“我們走了啊!”
“等等我們。”四丫看著他們說道,又拽著陳大力衣角催道,“爸爸,快點兒,快點兒。”
“咱們也走。”陳大力抱著女兒追了上去。
林希言看著周光明他們道,“你們好好練習,我回屋做飯。”話落抬腳朝屋里走去。
林希言先去了廚房看看了燉在砂鍋里的雞,沒問題繼續燉著就好。
悄悄地推開臥室的門透過床帳,朦朦朧朧中看著床上的人睡的香甜,又關上了房門。
早飯雞湯面林希言回了廚房,將面和上。
周光明他們隨著年齡的增長扎馬步的時間也逐漸的加長。
扎完馬步,周光明與木人樁對打,大丫她們三姐妹,則練習陳大力教的J體拳。
“這樣干巴巴練好沒意思?”三丫水汪汪的大眼睛轉了轉道。
“你想怎么樣?”二丫收起招式看著她問道,“怎么也想跟木人樁練習,這得讓咱爸弄一個才行。”
“弄什么木人樁,咱們之間就可以互相切磋嘛!”三丫雙眸放光興致勃勃地說道。
“你不怕挨打啊!”大丫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我們之間你最小,很吃虧的。”二丫眉眼帶笑地看著憨憨的她道,擔憂地又道,“咱們下手之間沒有輕重的,萬一傷著怎么辦?”
“不止哦!摔摔打打的,這衣服臟兮兮的,回去一準兒被咱媽,罵咱們敗家丫頭。”大丫板著小臉看著她說道。
“想想驢打滾!”二丫提醒她道。
三丫一聽把衣服給弄臟立馬打起了退堂鼓,看著她們倆道,“那咱們怎么辦?我好想知道自己的水平。”
“這簡單,讓陳伯伯喂招給你們。”周光明收起招式走過來看著她們道。
“對哦!”她們三個眼睛齊齊冒著綠光道。
“爸爸出手肯定知道輕重。”大丫嘿嘿一笑道。
“而且你們忘了,咱們這里有俱樂部,有拳擊擂臺的。”周光明繼續提醒她們道,“擂臺擦干凈了,在那上面打的話,不怕衣服臟了。”頓了一下又道,“在說了,你們不會穿著舊衣服,臟了也不心疼,壞了讓齊阿姨直接納鞋底了。”
二丫瞠目結舌地看著他說道,“你也太會過日子了吧!”
周光明扒拉扒拉腦袋嘿嘿一笑道,“跟我娘學的。”
“花阿姨還有時間做這個?”大丫好奇地問道,“她那么忙。”
“衣服和鞋,娘擠出時間做的。”周光明看著她們三個說道,接著又道,“你們繼續練還是回家。”
“時間差不多了,回家。”大丫探著腦袋看看客廳條案上的座鐘道。
大丫她們三個走了,歇息了一會兒的周光明繼續練。
林希言和好了面,醒上,將青菜、香菜、蔥花洗干凈了切好了,備用。
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去了花半枝的臥室,拉開了燈。
刺眼的燈光讓花半枝抬手下意識的遮住雙眼。
林希言關上門,走進去,將帳子撩起掛在銅鉤上。
花半枝嚶嚀一聲翻過身背對著他,咕噥一聲道,“關燈。”
“該起床了。”林希言非常不愿意將她給叫醒了,可是早飯做好了,面條很容易糊的!
林希言看著她肩頭的疤痕,手輕輕撫摸道,“找單老開些藥,希望能治好了。”
“干嘛找人家,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花半枝聲音沙啞地說道。
“那你還不趕緊抹啊!”林希言著急地說道。
“喂!你能夠自己抹后背啊!”花半枝拉拉被子輕笑出聲道。
“以后我給你抹,我來。”林希言立馬說道。
花半枝翻過身子看著他眼底地心疼,很隨意地說道,“沒事了。”
“你只會說沒事了。”林希言微微嘆息道,“你一直都是這樣,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嗎?能不能改一改。以后不許在受傷了。”
“你對新社會的治安有什么異議,我怎么可能在受傷呢!”花半枝看著他嬌嗔地說道。
林希言捏了捏她因為剛剛睡醒而泛著健康紅暈的臉頰,“你說的對,不過這磕著碰著也算。”
“呵呵…”花半枝聞言搖頭失笑道,“哪有人這樣的,你干脆把我揣在你兜里得了,走哪兒帶哪兒?”
林希言聞言認真地點點頭道,“不錯的主意。”微微彎腰靠近了她。
“你干什么?”花半枝眨眨眼看著靠近自己的他道。
“你說呢?”林希言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道。
“我可沒刷牙!”花半枝好心地提醒他道。
“你可真會煞風景。”林希言卻毫不猶豫吻上了她的唇,輕輕的碰觸,溫柔的輕舔,就像對待最最珍貴易碎的寶貝一樣。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才分開,起身走到衣柜前打開道,“快起來,穿什么衣服?”看著里面掛著衣服輕蹙著眉頭道,“這衣服有點兒少,再添幾件。”
“不用,有替換的換洗的就好了。”花半枝看著他將衣服都拿了過來,雙手緊了拉著被子道,“你先出去。”
林希言看著她紅撲撲宛若桃李的臉蛋抿嘴一笑道,“好好好,我出去。”說著朝外面走.
花半枝坐起來邊穿衣服,邊說道,“你跟光明先跑著,我一會兒追你們。”
“我飯都快做好了!”林希言看著緊閉的木門道。
“什么?”花半枝麻溜的將衣服穿上去,趿拉著布鞋蹬蹬的跑了出來,拉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他道,“你怎么不叫我,完了,完了…”食指戳著他的胸口道,“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