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紅軍看著睡的不安穩的她輕嘆一聲道,“唉…你這個磨人精!”拍著腿站起來出了臥室,看著一片狼藉的客廳,只穿著短褲的他認命的收拾了起來。
“幸好,沒有吐到沙發上。”何紅軍將客廳收拾干凈了已經是半個小時后,洗了洗澡,換上干凈的襯衣和長褲,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又忙忙碌碌的將一家三口的衣服洗干凈晾出去,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了。
這大的和小的睡的昏天黑地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肚子癟的咕咕直叫也沒人管。
何紅軍直接出了家門,此刻天已經徹底的黑了,食堂早過了飯點兒。
何紅軍直接去外面叫了一碗云吞面,唏哩呼嚕吃了回家看了看,小家伙已經醒了,抱著他去衛生間,出來后小家伙精神的很,為了不打擾孩子媽,干脆抱著孩子直接去了林家。
“你怎么來了?”林希言稀罕地看著他道。
何紅軍平時這個點兒不來的,因為他知道這個時間段,林希言教陳大力洋文的。
“沒打擾你們吧!”何紅軍抱著孩子坐在走廊下的竹椅上。
為了學習方便走廊下的燈,特地換成了日光燈管。
“咱倆換換,別讓燈關照著天佑了。”林希言見狀看著他說道。
“哦!”兩人換了換位置。
“等一下,天佑這額頭上怎么回事?怎么起了這么大的包。”陳大力指著何天佑額頭道,“這是磕著了。”
“從沙發上翻下來的。”何紅軍看著他們倆說道。
“三翻六坐九爬爬。”林希言看著他指責道,“現在又脫了棉衣,翻身也容易了。你們怎么看孩子的,看著額頭上的包,肯定哭水漫金山了吧!”
“別提了,何止水漫金山,還大小便…”何紅軍突然剎車尷尬的不好意思道,“你們都懂,我就不說了。”
“你和瑟瑟怎么回事?讓天佑受這么大委屈。”林希言看著他隨口問道。
在他們面前,這不管在誰的面前都不能說瑟瑟醉酒,耍酒瘋吧!
男人耍酒瘋就夠難看了,更別說女人了。
模糊地說道,“忙著干別的,稍不留神,就成這樣了。”轉移話題道,“弟妹呢?”
“上學了。”林希言看著他笑著說道。
“弟妹還真是雷打不動。”何紅軍佩服地說道,看著他們倆朝小竹桌上的詞典道,“你們繼續。”
“瑟瑟呢?怎么沒跟你一起過來。”林希言低頭看著何天佑,摸摸他肉嘟嘟的臉頰道,“你媽嗯!”
“睡覺了。”何紅軍神色如常地說道。
“這個時候睡覺,天才剛黑。”林希言抬起手腕指指自己的表道。
“你也知道這些日子瑟瑟手術有些多,一臺手術站下來,最少兩三個小時,就過去了。”何紅軍鎮定自若地說道,“把瑟瑟給累壞了,所以就睡了。”
“嗯!”林希言點點頭,這個他知道,他家枝枝這些天忙的腳不沾地的。
“別管我了,你們趕緊學習,馬上要忙起來,你們眼睛給我瞪大了,不能讓人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爭取在抓著大的。”何紅軍神色激動地說道。
“你以為是地里刨土豆啊!還抓個大的。”林希言聞言哭笑不得地說道,“想怎么抓就怎么抓,抓錯了是要負責任的。”
“反正你們瞪大眼睛了。”何紅軍撓撓頭訕訕一笑一笑道。
“這是肯定的。”陳大力重重地點頭道。
“也差不多了。”林希言看著陳大力說道,“回去好好的讀讀。”看著他們倆道,“我后天飛滬海,有什么東西要買的嗎?我給你們捎回來。”
“我們沒有什么要買的。”何紅軍和陳大力搖搖頭道。
“誰問你們啦?我是讓你們回家問問嫂子,有什么需要沒有。”林希言沒好氣地看著他們道,“你們能知道買什么?”
“好吧!”兩人點點頭道。
“光明他們呢?天黑了不該睡覺啊!”何紅軍目光落在林希言身上問道。
“明兒星期天,所以晚一點睡也沒關系。”林希言指指江邊道,“你聽,這手風琴拉得正起勁兒呢!”
“呵呵…”何紅軍側耳聆聽了片刻,“喲!這是有曲有調了,進步不小。”
“除了下雨雷打不動的練習,這么努力也該有點兒效果。”陳大力面色柔和地說道,“又不是特別的難!”
“哪兒有你說的輕松的。”林希言搖頭失笑道,“任何樂器吹拉彈都可以,要是想聽到動聽的音樂都得下苦功夫。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可不是說說。”
“這黑漆漆的能看清嗎?”何紅軍擔心地說道。
“沿江兩邊都有路燈的,夏日里消暑納涼最好的去處,你不知道嗎?”陳大力看著他問道,“你有多久沒出來了。”
“有了他,我是哪也別想跑。”何紅軍垂眸看著懷里的小家伙道,“就我們兩口子,我不幫忙的話,天佑他媽連飯都吃不安生。”
“有孩子就這樣,得替換著來。”陳大力看著他是深有體會道。
可見二位現在都是好爸爸!
林希言突然想起來問道,“對了說話當中就五一了,有什么慶祝活動沒有。”
“忙起來,你說咱們有時間準備什么慶祝活動。”何紅軍皂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說道。
“那市里的活動呢?”林希言看著他問道。
“有活動也是交給宣傳部了,重在參與、重在參與嘛!”何紅軍笑呵呵地問道,“咱現在跟J方吧!人家說咱遲早是地方的。把咱劃拉到地方吧!可現在咱又是一身戎裝。”
“那咱是上級不是航空總局嗎?”陳大力眨眨眼看著他們倆說道。
“是啊!沒錯,咱們就是想跟兄弟單位比比,可離的這么遠,也比不了。”何紅軍看著他們輕笑出聲道。
“這倒是!”陳大力聞言點點頭道。
“可這慶祝活動也不能沒有吧!怎么著也得有個節日的氣氛吧!”林希言眸光輕閃看著何紅軍意味深長地又道,“得穩定軍心,還可以提高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