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說的我不好好培養,就愧對組織的教育了。”陳大力看著他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說呢?”林希言笑著反問道。
他們說話這一會兒,仨丫頭就堅持不住了,腿肚子打轉,渾身顫抖,“爸爸,可不可以?”
“起來吧!第一天就先這樣吧!以后慢慢加碼。”陳大力看著她們三個道。
三個孩子立馬站起來,跑到走廊下坐下,揉著自己的腿。
“就這樣,有用的人才,一點兒苦都吃不了。和咱們的條件比,她們真是生在福窩里了。”陳大力挑眉看著她們三個微微搖頭道。
“你這也太沒耐心了吧!才第一天,你就想一口吃個胖子。”林希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三年后,你跟同齡的孩子比比。”轉過身正視著他道,“你是不是還看不起女同志啊!”
“沒有,決對沒有。”陳大力堅決不承認道,“你看我對孩子們態度轉變了。”
“那是因為她們是你的女兒。”林希言豎起食指搖搖道,“別偷換概念。”
陳大力看向自家仨孩子道,“大丫,走啦!回家。”很沒出息的帶著孩子們溜了。
林希言見狀一臉的錯愕,隨即搖頭失笑,這個大力臨陣脫逃。
目光看向周光明道,“這下子有人陪你習武了。”
“其實我自己可以的。”周光明看著林希言笑著說道。
“人多熱鬧,而且女孩子學點兒防身術也好。”林希言看著他笑著說道。
“現在是新社會了,哪有那么多壞人,不是天下太平嗎?”周光明眨眨純真地雙眸看著他說道。
“傻小子,這壞人之所以夾起尾巴,不是不敢,而是因為犯罪的代價太大。陷入人民的海洋,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明白嗎?”林希言琥珀色的雙眸看著他又道,“但是還有一個詞叫鋌而走險,這輩子遇上一個這樣的壞人,就完了。”
“防患于未然嘛!”周光明笑嘻嘻地說道。
“這么便利的條件,有條件能學的自然是要學的。”林希言臉色柔和地看著他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林希言抬起手腕指指表道。
“哦!”周光明起身走到木人樁前,開始練習。
花半枝端著洗好的衣服出來,“打木人樁啊!”說著將臉盆放下。
“我來幫你擰!”林希言上前兩人合力擰衣服,冬天的衣服,比較厚重,一個人擰起來有些費勁兒。
兩人合力將衣服擰干后,花半枝拿著衣架子將衣服撐起來掛在晾衣繩上。
至于毛衣用網兜兜著晾曬,沒有甩干機,毛衣都是這么曬的,用衣架子的話吃了水的毛衣會變形的。
“水那么涼我洗就好了。”林希言甩著濕漉漉的手道。
“順手的事。”花半枝聞言笑了笑混不在意地說道。
“過年這洗洗涮涮的事都交給你真不好意思?”林希言不好意思地說道,床帳、被罩這些大件真不是一個人干的。
“你不是幫我擰干嘛!”花半枝看著笑著說道,甩甩濕漉漉的手道,“好了,熬的粥好了,我進去整倆菜,咱們開飯。”話落轉身離開。
林希言則看著周光明打木人樁!集訓結束回來后,周光明就纏著他教他木人樁的招式,到現在打的也有模有樣了。
周光明面對木人樁,首先由起勢開始,然后轉為基本拳法的變化和步法的運用及腿法。先由慢動作,一式一式連起,然后逐漸加快速度,把各式連貫運用。
別看光明不大,但基礎扎實,招式打得大開大合,剛猛有力,虎虎生威,腿鞭更是強悍而凌厲 打木人樁是除實戰外能獲得經驗的最好練習。
別看光明的招式連綿不絕,那是將拳術和招式、步法、身法了然于胸,才能打的這么好。
在木人樁上練習,光明每次都不超過二十分鐘,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練習過度反而對身體不好。
在打木人樁的過程中,要有意的想象成與真人在對練,可以在木人樁上部粘上人面像,以增加想象力。
林希言只是有點兒好奇周光明的想象力為什么這么豐富。
于是在飯桌上問了出來。
“畫畫啊!”周光明停下手中的筷子看著他說道,“拓展了邏輯空間,想象一下兩人拆招、對招,我都畫下來,這樣一舉二得,只不過我畫的不好,看起來扁扁的,一點兒都不立體。”
“多畫畫就好了。”林希言看著他鼓勵道,忽然擔心地說道,“你學這么多,會不會太累了,都沒有玩兒的時間,都交不到小朋友了。”
“姨爹,朋友貴在精,不在多。”周光明靈動的大眼睛看著他說道,“而且我這么乖,愛學習,不該表揚嗎?”
“你教他的。”林希言視線落在花半枝身上道。
“如果你說畫畫,我是說過一些,其他的我沒說過。”花半枝看著他簡單地說道。
說到畫畫,他見識過,所以說不出什么來。至于其他的她是真不知道。
“我們光明說的不對嗎?”花半枝挑眉看著他反問道,笑瞇瞇地看著他又道,“把學習當玩樂,樂在其中。”
“我無話可說,你們高興就好。”林希言眼神溫暖地看著他們倆道,“吃飯,吃飯。”
吃完了飯,花半枝收拾碗筷道,“你趕緊上班去吧!”
“不著急。”林希言起身去了臥室,手里拿了兩張黃紙出來遞給他們倆。
“這是什么?”花半枝拿了過來,居然是先母的名諱,一臉震驚地看著他,“你?”
“這是我娘的名字。”周光明抬眼驚訝地看著林希言,“姨爹,您這是?”
“請回來過年啊!”林希言看著他們笑容溫暖地說道,“她們只有你們這兩個親人了,你們不記得,誰還會記得。”頓了一下又道,“放在自己的屋里好了,年過完,燒了在送走她們。”看著震驚地他們道,“咱們沒有那么多規矩,這個家我還是說得算了吧!”
“我本來想著今天晚上,都睡了,去十字路口燒些元寶,意思到了就好。”花半枝深邃的雙眸泄出幾縷幽光看著他感激地說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