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不是你想當就能當的,還要看飼養員能不能看得上你。
這可不是送兩筐草料就能賄賂的事情,那飼養員只要手一伸.....這事沒兩袋棒棒糖不能解決,懂得?
妘載在給諸人講解操作的時候,發現有些人已經開始心猿意馬,甚至開始想自家女人了。
你們這些老色批活著只會把米吃貴。
“肅靜,人和動物的最大區別就在于雖然能隨時發情但是會控制自己...你笑個毛,上來操作,我給你們打分,滿分十分,聽好了,我現在分出十個步驟,一個步驟一分......誰要是操作分數低于四分,我就給你們唱首歌....”
“而且回去還要告訴姬棄大人,你們不怕我,我看你們怕不怕姬棄。”
“剛剛我的操作,你們記住了嗎!”
妘載一句話就把人們的嘿嘿聲鎮壓了下來,又開始詢問,有人覺得奇怪,怎么操作不出來還要唱歌,妘載的歌聲還是挺好聽的,但他們也沒仔細想。
有人閉目一陣,開口道:“回首領,還記得一大半...”
“哦,我只剩下一小半了。”
妘載立刻把斧頭抽出來了:“我看你們誰敢說都忘了。”
咋的,沒有張無忌的本事,要用張無忌的操作?
沒有人接后面的話,然后不少人上去操作,低于四分的有很多,妘載的臉色很不好看,斧頭打出回旋,發出嗚嗚的風聲,從每個人的胯下三寸掠過,不少人都頓時覺得胯下一涼,立刻夾緊了大腿。
“大飛斧嗷你吱悠悠的轉,這里的風景你真好看!天在看!爹在看!還要一起挨揍的小伙伴....”
“夾什么!乖乖站好。”
妘載唱著鬼都聽不下去的改編歌曲,那些低于四分的人們整個臉色就像是吃了砒霜一樣的痛苦。
首領我們罪不至此!
連邊上的其他人聽了也是渾身戰栗,哆哆嗦嗦的吸著冷氣。
剩下的人中,不出意外,薃侯作為專業的養殖技工,她的一系列操作意識直接拉滿,妘載頓時就說啦,指著那些大男人道:“誒,現在的男人都墮落了,連女人都不如啦!”
“不要說人家是專業的這種話,人家再專業也沒有操作過這種東西,起點都是一樣的。”
諸多養殖工人頓時面紅耳赤,而這件事情在短暫的一天之后,也傳遞到姬棄的耳中,姬棄大人很開心的笑了,并且要求大家一定要遵從妘載的教導,為了有朝一日能可持續的進行大規模飼養,這些技術是一定要學習的。
帝之所以要先在中原搞試點,那就是帶著“技術不外傳”的意思,即使西荒要開始推行新的技術,中原也能領先很長時間的進行育種。
在很久以前的舊石器時代,牲口都是重要的財富計算數值,這個部落擁有十頭牲口,那個部落只有一頭,那個部落就理所當然的弱,因為只有養得起人民的部落,才能進行畜牧業。
而畜牧帶來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穩定的肉質來源,可以使用在祭祀、穿著、建筑、防御上的皮革,象征著珍貴財富和鼓舞音樂的角,可以用來當做清理灰塵的工具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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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一天結束,薃侯每天都會在養殖場東看西看,盯著那些牛和豬羊,觀看它們平日的表現,來確定發情旺盛的時期,到了夏天,它們的表現很活躍,對于薃侯這種老手來說,很容易就能確定出來。
女人做妘載做過的那些事情,看起來總是有些奇怪的,養殖場的工人中也有女工,但每次都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采集牛的X液,這確實是頭一回,不過想到妘載他們的說法,講牲口就是牲口,于是心中的不好意思也就逐漸消散了。
不這么搞,哪里能進入大規模飼養和繁育呢?
薃侯對她們說著,中原有法度,東夷有法度,天下都在用中原的法,皋陶大人也在修法,法是什么,法是和令一起誕生的東西,而令最開始,是對于天時的稱呼。
天要下雨了,是上蒼的命令,天要打雷,天要下雪,天要起風,都是天的命令,而天的命令是人要遵守的,于是農事就有了時節,朝陽的田地何時耕作,肥沃的土地一次要散播多少種子?
過去的人們依靠天地變動的命令來確定生產的時期,而如今,妘載給予了他們一個人的命令,聽從人的命令,順從天的變動,就可以把一部分的生產情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觀察牲口的發情期,進行人工的培育,來擴大養殖,這也是一種令。”
薃侯老師開始給養殖工人們上哲學課,中國人最古老時代,是最擅長打比方,作比喻,講故事的民族了。
雖然在春秋時期,人工配種這種東西,可能會被圣人們認為是“牛馬相生”的情況,這是屬于“禮崩樂壞”的征兆,但是現在顯然沒有那么多閑的蛋疼的圣人。
天下的圣人不過幾個,賢者們,因為他們自認為沒有做出太大的貢獻,是不敢自稱為圣的。
有些人開口就是我聽聞,事實上哪里有那么多圣賢的故事呢,就像是妘載編排孔子手撕了麒麟,三拳打死了三個執政官,在大河上擊敗武林群雄,被打死的人很多不分白天和黑夜.....
在這個時代就是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當然,未來也不可能有。
而妘載則是在向赤松子詢問,有沒有什么冰雪系法術,或者冰雪系巫師可以介紹一下,赤松子仔細想了一下,自己認識的人中,有自焚的,有射箭的,有搞多人運動的,有戶外探險的,有打拳的,還有不間斷裝逼的,但是下雪的,自己還真不認識。
“改天我幫你問問,不過真有下雪的巫術,你也學不了啊。”
火系法師學下雪的技術?那你還不如試一試學雨師的法門呢,水火相遇,一顆賽艇,砰砰啪啪,因吹斯聽,哪天還能變成人形蒸汽機。
有神話可查的最古老的雪神就是青女武羅和文公滕六,但是后者的祭祀要在周代的滕文公死了,人們在他死掉之后去吃流水席,忽然天上下大雪,惠子出來告訴太子說這老爺爺還想向天再借1S,要安撫江山,于是下葬時間就推遲了。
既然找不到冰雪大師,妘載也就暫時放棄了凍精技術的想法。
在小滿節氣的末尾,一個很漂亮的姑娘出現在了這里,當妘載見到她的時候,目瞪口呆。
“你好啊首領,我是皇。”
娥皇穿著正式的女裝,用上了染色的絲綢,只有村長家才有這么寶貴的東西,畢竟養蠶業就是黃帝老婆嫘祖傳下來的手藝。
“我是伊祁皇,我聽說了您找到了一個志同道合的人,所以必須要來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