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直接懵了,問道:“老板,為什么要殺她?她若活著,會有很大作用。”
李道笑了笑,調侃的問道:“怎么,你對這相好的還是念念不忘?”
“不是,主要是…”
“要不,你趁熱?”
“我…”
洪七無以對,悶悶的不知該說什么好。
李道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走吧。”
說著話,大步向小酒管的門外走去,洪七無奈,只能跟上。
在他們剛剛離開小酒館不久后,被李道一指劍氣洞穿眉心的俏婦人,突然“活了”,她雙目無神,猛的起身。
呆滯的四下望了望,隨后一顆晶瑩剔透的“種子”,自她被劍氣洞穿的眉心處飄了出來。
只是這顆種子,瞧起來不怎么圓潤,仿佛有所殘缺。
繼而“俏婦人”的尸體徹底倒下,“種子”飄飄向上,隨風飛舞,不知被輕風吹到哪里去了。
小酒館的不遠處,長街上,佳公子與虬髯客來到了一處燒烤攤,兩人說笑著,就著燒肉吃了起來。
某一刻,那公子抬頭看天,有一個柳絮般的東西被風吹走了。
他開心的笑了。
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讓他向上看,大胡子有些迷茫,當在貴公子的指引下,看清那晶瑩的“種子”之后,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隨后豎起中指。
這是老板教給他怎么罵人的手勢。
兩人一邊吃著味道一般的烤肉,一邊向前邊走去。
“…那只是一顆叫做馮千愁的種子,她以為她是她,但她并不是,每一顆孢子都能成為種子…”
“…最后被她或是他吸收…魔徒這東西沒法說的,你大兄利用他們不正常的思維還做事,這對我有很大的起發…”
“…我想,那個真正的魔徒應該距離鎮州這里不遠,不知道她或是他,接收到這顆種子傳來的信息后,會有什么樣的反應,應該很有趣吧…”sm..s..
隨意的說著這些,李道笑又道:“接下來,我們要搞個大事,你做好準備了沒有?”
大胡子的洪七憨厚的撓了撓后腦勺,道:“其實挺緊張的。”
“是啊,能不緊張么,能活著,誰想死呢?每一個人都有活著的權力,每一個人也有死去的權力…”
兩人相視一笑。
“種子”在隨風飄,飄的很快,不多時便來到了渝州,然后在某一刻,陡然落下,被一個宮裝婦人接在手里。
她微笑,瞧著手中的那一顆晶瑩剔透,隨后輕微一捏,“種子”散掉,十分有規律的變成一條條絲線。
一點一寸的進入她的眉心。
片刻后,她張開了睛眼,嘴角勾出一個微笑,很顯然,這顆“種子”的成長讓她非常滿意,對她的精神力有著足夠的補充。
隨后又因為“種子”帶來的信息而感到疑惑,忍不住蹙起眉,輕聲呢喃道:“怎么?李公侯府也想插一腳?唔,事情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這般說著,嘴角的笑容又揚了起來,雙眸隱隱發亮,似乎是很興奮。
倒是可以玩一玩的…
她回目,看向那個快要被她玩壞了的少年,正在那廳堂內困獸般的來回亂砸。
突然間來的興致,沖那少年勾了勾手指,少年便瘋了一般的跑了過來,撩起她的衣裙,想要發泄自己的恐懼。
九月九日深夜,日記里寫著。
“…重陽節,初九日,晴,有風,多云,天氣溫和,剛才婉兒動嘴了,很爽,我也動嘴了,婉兒也很爽…當然,這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現在所要說的是,我打算搞個大事情…說真的,我其實是不喜歡暴力破解的,因為很沒有技術含量。”
“但面臨時這樣的情況,我也只能用我自己很討厭的方法來做事了,因為這樣很有效率…”
“你身陷一條大河里,河水很渾濁,什么都看不清,有無數的水怪在啃食,那么,你該怎么辦?”
這一天的夜里,李道微笑著記錄著這些文字,將其納入玉簡。
那一邊的床上,睡到半夜的婉兒迷迷糊糊醒來,發現他不在,便揉了一下眼睛坐起身,春光外泄。
“相公,你做什么呢?”
光屁股的李道將玉簡收好,打了幾個印記,轉身笑道:“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說著話,歡快的跳上床。
“再幫我磨磨…”
第二天清晨,舒服了一晚上的李道推門而出,就著清冷的空氣用力的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
屋子里,伺候他洗漱過后的江婉,正在收拾凌亂的床鋪,小妻子也似。
有些事情啊,就是這樣,有了第一回,就有無數回,素了好幾年的道哥,嘗到甜頭后,放下心理包袱,便有些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江婉自然是賣力的配合他,雖未落到實處,但同樣也是樂在其中,近來那求而不得的幽怨騷氣盡用,整個人都變得明艷起來,甚至還多了幾分媚態的風情。
小初就有些苦惱了,以往都是她與江婉睡一個屋子,現在江婉天一黑就往李道房里跑,剩下她一個孤零零的,連找個說話的都沒有。
不知不覺間,伙計們陸陸續續起了床,清冷的院子漸漸熱鬧起來,該做早飯的早飯,該晨練的晨練。
李道笑瞇瞇的向著馬廄的方向走去,到了地方后,突然間發現氣氛有些怪異。
只見幾匹母馬圍在大白駝身邊,似是在曲意討好,而大白駝則一副愛答不理,甚至有些厭惡的躲避著它們。
剩下的公馬,則是以頭馬為首,在馬廄的另一邊,身上還帶著傷,用同仇敵愾的目光,打量著大白駝,仿佛恨不得將他咬死。
李道瞧著這些,很是疑惑的皺起眉頭,走到在大白駝跟前,問道:“你這邊的氣氛好像不太對勁啊,怎么回事,又打架了?”
大白駝氣憤道:“嗚嗞嘟嗯嗚呼嘶…”
李道一看,得,自己也聽不明白啊,于是只得先將他的口塞取下來。
大白駝吐了幾口口水后,這才幽怨的道:“誰知道怎么回事啊,這幾匹母馬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最近一段時間成天圍著我轉,時不時的還沖我露屁股。”
“一副發情的樣子,可問題是現在馬兒已經過了發情期了啊,搞的我很郁悶。然后那些公馬就不干了,有事沒事的找我麻煩。”<rea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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