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李道微微點頭,道:“嗯,很好啊,一年多的時間,從四品到五品,很不錯,小白你真厲害。”
如此敷衍的態度,讓白珠很不滿,加重語氣道:“老板哥哥,我五品啦!”
李道無所謂的道:“是啊,是啊,五品了,你了不起。”
白珠很郁悶,為啥老板哥哥就聽不出自己的潛臺詞呢?有些求助的看向江婉,卻見江婉只是微笑的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吃飯。
李道自然明白白珠是什么意思,當初在卷沙鎮的時候,從給她“介紹工作”開始,到后來的分別。
白珠不止一次的說過,她晉升五品之后,便可以破身了…對于這樣的暗示,李道只能假裝沒聽懂。
“嗯,還不錯,這幾天我教你一些劍勢的應運…算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婉兒你教吧,把‘二勢’與‘三勢’的那幾個組合教給小白,事情就這樣定了。”
江婉點頭:“好的,吃完飯我就教小白。”
白珠道:“老板哥哥,我想讓你親自教。”
李道搖頭:“用不著,婉兒她都已經學會了,這算是我給你的另一個禮物,大家這么熟,你也不用客氣。”
“另外,我實在搞不明白,你們為什么要在‘老板’后面加零碎呢?什么老板相公,老板哥哥,老板主人,老板恩主的,好好說的叫一聲“老板”不好嗎,麻煩…”
如此這般之下,過不多久結束了晚餐,在天色將暗的那一時刻,萬俟正臺過來邀請李道等人,參加神造門準備的接風晚宴。
宴會這種東西,其實說起來挺無聊的,雖然食物豐富,美酒佳肴無數,美人亦是不少,但卻不是一個可以吃飽飯的地方,大家更在在意的是社交。
因此上,參加宴會的人,基本都不是沖著吃飯才去的——當然,小初除外。
江婉給白珠簡單的講了兩種劍勢組合,所能變化出來的幾套劍法后,便約定去繁華的南外城狂夜市,不打算去參加那枯燥的宴會了。
于是,李道帶著只吃了六分飽的小初,坐著安排好的馬車去了。
宴會是在內城的神造府,造化殿舉行,神造府說起來,其實算是內城中的內城,或者用宮城來形容成為恰當。
城墻不如內城高大厚實,只有兩丈左右,但內里卻是占地極廣,殿堂林立,分為前府跟后府。
前府主要的作用是辦公,處理種種政務的所在地,同樣的,培養各堂新晉弟子們的訓練場所,以及宿舍也是在這里。
而后府,則是屬于神造門的禁地所在,那里機關重重,保存著神造門的傳承以及諸多隱秘,比如那口‘鐵如水’的爐子就在那里,三步一哨,五步一崗,防護極為嚴密。
內府有一處名為“鎮殿”的地方,是歷代掌門所居之地,意思就是說,掌門必須鎮守于此。…
而黎不明之所以住在外面,一則是因為如今這片宅子本身便是他當年的住所,第二,就是因為窮…
神造歷經五代,后府那邊不管是安保人員的調度,還是每處要緊地方的機關消息,都已相當完善,除非神造門覆滅,不然的話,那里便是整個鐵島最安全的地方。
就算是九品高手潛入,不死也得脫層皮,因此掌門親自鎮守的意義就不大了。
加之“鎮殿”那地方太大,不管是護衛人員,還是伺候維護的人等,少說也要千百人,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天平網.xstpwxs.
黎不明為了省錢,決定自己搬了來住,這樣一來,“鎮殿”那地方就暫時空了下來,等什么時候神造門財務危機解除,再考慮是不是搬到那里。
神造門很窮,黎不明也很窮,但這并不意味著神造門高層,或者是中高層這一階級都窮。
他們各 一住筆趣閣.
自的家族與姻親,把持著宛州一地大半的田畝商戶,并且還用不交稅,要是能窮才叫怪呢。
黎不明回來之后,進行的這次“整風運動”,不光制裁了那些貪污神造金庫的人,殺了個人頭滾滾,同樣也逼著這些大族,大商人們交稅。
關乎到切身利益,他們要是喜歡這個比飛龍精明的火鳳才叫怪呢,因此,也就恨不得黎不明去死。
但問題是,人家八品,打不過——整個神造門會飛的七品,也不過就那么幾位,前任“玄甲使”鄭本初,“造機使”周小曼,以及“玄奇使”楊去病,還有三個宿老。
而鄭本初已經跟飛龍一起死在了邊陲,楊去病又跟火鳳是一道的,他們這邊單單一個周小曼,想要弄死火鳳,根本就不可能。
由此,他們想出了一個主意,假借為飛龍報仇的“大義”,逼著黎不明去弄死李浩然,黎不明沒辦法,只能去了,結果嘛…嗯,周小曼也站火鳳那邊去了。
現如今,除了“沈鐵使”沈文錯,或許是因為其兄死于火鳳之手,也或許是因為他在此事上表現的太過跳脫。
知道自己將來下場不會很好,還在不斷的上躥下跳,再就是貪婪的大胖子,新任“玄珍使”董商言,因為自身關系網太過龐大,態度不明之外,其他神造高層,皆已被黎不明收服。
而這場為李道舉辦的接風宴,還是由萬俟雨修與周小曼二人出資合辦的。
除原本就被他們養在自家的歌舞姬之外,還請來了南外城“銷金窟”當家花魁首,據說是出生花間宗,色藝雙絕的柳如湄。
除美人外,自然也有美酒與美食,酒是萬俟雨修自家珍藏多年的陳釀,廚子則是周小曼拖關系,請來明堂“一味居”的幾位大廚。
黎不明沒花一分錢,因為大家都知道他窮…
并且,在酒宴開始之前,于前府造化殿布置宴席的周小曼,看到過來視察的黎不明后,是這樣說的。…
“掌門,過幾天要不搬回到‘鎮殿’去吧,畢竟那里才是你應該住的地方,一直在外面,有失我神造的威嚴。”
黎不明搖頭:“還是算了吧,本門如今拮據,不宜鋪張浪費,這樣挺好,本座這邊人口簡單,就本座與定安兩個,著實也是用不了那多伺候的下人,那地方太大,還是不去了。”
周小曼搖頭道:“但掌門之威嚴不能損,不若這樣,一應伺候人等,殿內維修,都由我家這邊出如何?過幾天我便派人去那里拾掇,丫鬟仆役一個不少的弄過去。”
黎不明頗有些驚奇的看了她一眼,暗道,當初在卷沙鎮時,跟浩然喝酒,他拿花姑子開葷腔,說通往女人心里的道路是那啥,難道是真的?
難道谷師兄不怎么行?因此周師姐…應該是本座想多了,唉,這般說來,還是很對不起谷師兄的。
只那一次就行,以后本座跟周師姐,只是正常公務往來,再也不會內什么了。
再說了,要是真住在“鎮殿”那邊,一切費用都由周小曼出,黎不明覺得,自己好似被包養了一般,對于頗有些大義的他來講,感覺不能接受。
于是搖頭道:“用不著,這樣挺好。”
周小曼頗為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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