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洛文宣肯定不會成為“少掌門夫人”,但是與少掌門有了那么一層關系,若是等日后少掌門成了掌門,他請洛文宣辦些事情,想必也會順利很多。
一邊向樓下走去,令輕言一邊拍著鐵扇,輕聲感嘆:“師姐旱多年,也是時候滋潤一下了,少主根骨不凡,血氣壯實,也不知道師姐能不能受的了。”
“起來,本座這倒也是在做好事…不過有個問題是,掌門若是知道此事,會不會不高興?畢竟,師姐可是少主的長輩啊。”
“那么,我要不要舉報一下呢?可若是舉報的話,不光會得罪洛師姐,還會惹的少主不高興,但若是不舉報,等掌門察覺此事,會不會把我也連累進去?”
“畢竟掌門那人為人極正,眼里揉不進沙子,而且很有主意,雖然不如飛龍做事霸氣,但卻不似飛龍那么容易糊弄。”
“舉報,還是不舉報?該惹掌門不高興,還是該惹少主不高興,我又不能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這還真就是個問題了…”
令輕言有些左右為難,最后打定主意,舉報還是應該舉報的,但這個舉報卻是個技術活兒。
比如,看似隨意的跟掌門起:“這事情其實也不怪少主,當然也不能怪洛師姐,掌門你是知道的,少主年輕,火氣大。”
“而洛師姐又長的那么漂亮,身段又那么好,時時刻刻出現在少主眼前,少主哪里能忍的住嘛。”
“少主忍不住,而洛師姐又礙于身份,不能對他動粗,所以也只能屈從了,年輕人有哪有不犯錯的,掌門也不必太過在意。”
而對少主與洛師姐這邊的詞,則是:“掌門精明過人,這件事情呢,肯定是瞞不住的,就算我不,還會有別人去。”
“與其如此,倒不如我來聊好,由我出來,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掌門估計也不會太生氣,你們再多跟掌門好話,這事也就過去了。”
如此一來,多費費心,就可以做到兩邊都不得罪,甚至應閱好的話,還能讓少掌門跟洛師姐念自己的好,而且還能在掌門那里留下一個“辦事用心”的印象。
嗯,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想著這些,令輕言心情便自放松了下來,來到二樓,找了間視眼開闊的雅閣坐下,跟跑堂的要了壺茶,幾個點心,打定主意等一個時辰以后再回去。
然后便安靜的開始觀察這厚德樓里各色熱,看人之體態姿容,他是專業的,也是他為多不多的愛好之一。
當然,也只是看看,自己個兒心里品評一下,倒是不會產生什么別樣的想法,就當給自己解悶了。
瞧著來來往往的人們,令輕言先將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剛剛進門的武者身上,看了一會,微微點頭,心中暗想。
“此人步伐穩健,身材壯實,血氣充盈,應有三品以上的實力,但觀其眉目間似有愁色,仿佛心頭不快的樣子…哦,原來如此,呵呵,雖器大,卻不能持久,應是昨夜表現不良,被哪個女子給嫌棄了。”
接著又觀察另一人。
“此人身材五短,身體瘦弱,面目丑陋,但卻指長腳大…未曾想曾是慣會‘偷’的人,還偷了好多,是個風流場上的好手。”
然后又去瞧另一個正在用飯的女子。
“相貌平平,無甚出奇,已嫁他人婦,但春心卻動,很顯然是…噢!原來如此。”
便見那先前五短身材的男子走了過去,坐在距離婦人不遠處,兩人并未有過多的交集。
過不多時,婦人用過飯,向著二樓拐角的某個房間走去,男子略略的瞧了一眼,隨后也跟著去了。
令輕言笑了笑,便再不去理會,繼而又看向別的地方。
恰在此時,有三人從對面的樓梯上下來,那是一男兩女,男子一身邋遢的黑袍,腋下夾著傘,留著胡子。
身邊跟著兩個女子,一大一,的那個,嗯,很能吃。令輕言看了一眼,便不去理會,接著將目光落在了大的那個女子身上。
“此女…咦?我竟是看不出她有幾品,如此想來,他的品階應該與我一般,或是比我更強,這的半月城還有這種高手?”
“嗯,觀其形,體態婀娜,卻是未曾被人奪去紅丸,但目泛桃花,很顯然是動了春情,她的身體若有若無的向那男子靠去,很顯然是在對那男子發春,而那男子…”
令輕言看著對面的男子,忍不住皺起了,因為,他看不懂…
仿佛那男子周身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隔離了起來,阻住了他這一雙慣會識饒眼目,如此便只有一個解釋了。
這男子的修為怕是達到他所不能企及的地步,即便是面對已然八品的掌門,令輕言也能瞧出一二分來,但是這男子…這得多嚇人啊?
令輕言握著茶杯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的半月城,為何會出現這樣一尊神?而他又是誰?
如此琢磨著,那三人已經離開了酒樓,令輕言陷入了沉思,感覺這半月城近來可能會有大事發生,不然的話,那樣的人物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他只是路過?嗯,希望是路過吧,最好跟少主的“選妻大會”沒有關系,估計也不可能有關系,那樣一尊大神,怎么可能會在意這種區區事?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隨后又想起那男子的打扮,邋遢黑袍,黑傘,胡子,怎么感覺好像在哪里聽過?是誰呢?
片刻后,令輕言猛然間瞪大了眼睛。
還真他娘的聽過,這可不就是掌門時常起的半山浩然嗎?他那傘,傘里的劍,也是掌門跟向師兄親自操持鑄造的呢!
想明白了這些,令輕言連忙放下茶杯,急匆匆的跑向了三樓。
到了某間房門前,也顧不得可能會看到的辣眼睛的場面了,“哐哐哐”的開始砸門。
“誰?”
“文師姐,少主,是我。”
“令叔叔啊,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