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州,半月城。
一家叫厚德樓的酒樓里,第五層的雅間,陽臺上。
李道看著下方名為“曲家別業”的廣大宅坻,瞧著一名柔柔弱弱眼角帶淚的女子,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進入大門,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那便是曲文君?也不怎么樣嘛,明明有四品的實力,卻表現出一副瘦瘦弱弱,哭抹淚矯揉造作的樣子,這他媽演給誰看啊?馬怎么就被她迷成那樣了?”
半月城是曲家與馬家的勢力分割線,厚德樓是兩家合開的買賣,馬此時并不在這里,早在三前抵達雙月城時,他便與李道等人分別了。
留下自己的印信,言要回家籌錢,支付那兩千金的報酬,請李道等人先去半月城等候,等神造少主十五日選妻大會時再見。
李道自無不可,拿著他的印信,一路上管吃管住,住的還都是大院子,好吃好喝好招待,那也是美滋滋的。
昨他們抵達了半月城,住在了這家據是半月城最高最大最好的酒樓,巧巧的開在曲家別業對面。
就算兩家這些年鬧的雖然不愉快,但這買賣卻沒停過,畢竟厚德樓生意著實不錯,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李道來的時候,招待他們的還是曲家那邊的掌柜,笑的那叫一個殷勤,開了最高,最奢華的第五層。
一切都很好,就是有件事情挺尷尬的。
昨晚等江婉與初睡了之后,深更半夜,李道偷偷出了房間,找到那個掌柜,言找幾個不怎么會穿衣服的舞姬過來表演。
掌柜的會意,下去安排。
不多時,五個會跳舞,會唱歌,拿著樂器的美貌的女子,穿著簡單的衣服,走進了李道特別選的二樓的一處私密空間。
那歌喉,那唱詞,那舞蹈,那身段,那不怎么會穿衣服的樣子…道哥很滿意,左搖右擺,上下其手的解饞,就是不干正事。
就在那美滋滋且又難受的時刻,房門“啪”的被人推開了,江婉進來了,怒視著五個歌姬。
“老板相公,你竟然這樣都不碰我!”
“呃…藝術,藝術你懂不懂?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正在討論藝術…”
“那個婊子,把你的手從那里拿開,那是你能碰的地方嗎?我還沒用呢…”
一番狼藉之后,五名藝術家在江婉的哄趕之下,抱著衣服掉跑了,李道很尷尬。
“婉兒,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跟她們聊聊曲藝舞蹈方面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老板我很有藝術細胞…”
“讓我摸摸…”
“所以你…哈?”
“她們能摸,我為什么不能摸?”
李道提了提褲子,一本道…咳,一本正經的站起身來,嚴肅道:“這是藝術,不容玷污,你不懂!”
著話,便走出了房間。
江婉叫道:“老板相公,我也可以藝術啊…五百金!”
李道停下了步子,內心掙扎,摸一下那張票子就能拿回來了啊…富婆的魅力還真是…
輕輕冷笑一聲,回頭道:“藝術,能用金錢衡量嗎?庸俗!”
著話,挺著槍,二話走掉了。
江婉恨恨咬牙,就不信拿不下來!
此刻聽見李道這般,拿著酒杯的江婉也順著他的目光向樓下瞧去,輕輕笑了笑道:“確實挺一般的,瘦瘦弱弱,矯揉造作,馬怎么會看上她呢?”
鼓鼓的胸膛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李道不著痕跡的躲開:“或許馬就喜歡她種類型吧。”
江婉湊上前去:“老板相公喜歡嗎?”
李道向前走了一步:“沒什么意思,林黛玉一樣的,而且她還不是真的弱不禁風,瞧著惡心。”
江婉跟了一步:“那老板相公喜歡什么樣的?”
李道察覺,若是讓她這么繼續步步緊逼,自己過會兒非掉下去不可,于是很自然的轉了個身,摟住她的肩膀,隨口道:“我喜歡健康的,包滿的,很有活力的。”
江婉將腦袋靠在他肩上:“像我這樣的嗎?”
“嗯,像你這樣的。”
“老板相公喜歡我?”
“肯定是喜歡的(切,漂亮女人誰不愛?)。”
“那為何…”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這些事情不好對你,你容我找找借口…,不是,是容我想想清楚,老板我身負重要的使命,怕連累你,因此…誒,別亂摸!”
那一邊,正在胡吃海塞的初,抬頭看向正你濃我濃的兩人,輕哼一聲,心,磨磨唧唧,大饒事情就是別扭。
隨口了句:“老板主人,婉姐姐,剩下的飯你沒還吃不吃了?”
江婉正是柔情蜜意的時候,擺了擺手,示意隨便。
李道回頭道:“把那個密制肘子給我留下。”
“好!”
初貪戀的看著這一大桌子二十五道菜品,將密制肘子放在一邊,順便又留了一碗米飯,接著便開始風卷殘云。
亦在這個時候,厚德樓的三樓。
黎定安瞧著曲二姐下了馬車,走入曲家別業的大門,不屑的癟了癟嘴,將杯中酒喝干。
“很一般嘛,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麻麻賴賴,瘦竹桿也似,除了一比張臉還算過得去,其他的一無是處,她這樣的也能稱之為孟州第一美女?可笑。”
黎少主很失望,隨手倒了杯酒,嘆息的道:“我真懷疑她那樣的身板,生孩子都會死掉。”
旁邊的令輕言笑道:“事情不能不這,此女看起來嬌弱,但其根骨卻是相當結實,她所展露出來的,不過只是表象而已。”
洛文宣點點頭,道:“確實如此,觀其內外,雖然瘦弱,但卻肌理強健,想來應該有三品以上的實力吧?少主不可看。”
黎定安笑了一聲:“呵呵,區區三品…”
洛文宣打斷道:“少主不可掉以輕心,此女品階如何,我只是目測,至于她的真實實力,我卻是看不出來的,除非讓人下去試探,或許是四品也未可知。”
黎定然點點頭道:“這也是應有之手段,表面文弱,內里狠辣,曲家看起來對這位二姐很重視啊…令叔叔怎么?”
令輕言拍了拍扇子,笑道:“她再高也高不到五品,不過中人之資,而且早就被人奪了紅丸,且腹內‘倉室’有損。”
“應是少女時墮胎而成,可見此女為人如何,不過依我之見,少主還是納了她吧。撫柳嬌弱體似酥,倒也別有一番滋味,以后當個玩物耍耍,也是極美的。”
洛文宣點頭道:“孟州不比紛州,在紛州我們需要精挑細選,因為那是萬刀門的勢力。至于其他地方,掌門的意思是,多多益善。”
“可我喜歡胸大屁股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