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搖了搖頭,把這些想法趕走,一副滄海桑田的模樣。
呂媚卻是紅了眼,淚水如豆子一般的滾落下來,問道:“媽媽她…花姑子她還說過什么?”
李道嘆息道:“她讓我操操…不是,是抱抱你,給你一個溫暖,表達她對你的思念,鼓勵你繼續向前。”
“她真的很看好你,與我說起你時,恨不得不管不顧的來找你,然則…唉,她的仇家太強大了,不敢回中土…”
“那便抱抱吧!”
呂媚突然打斷了他的話,擦了擦眼邊淚,輕輕的與李道抱了抱,隨后分開。
沒料…李道遺憾的搖了搖派。
“媽媽…花姑子她這幾年過的好嗎?”
“還行吧,但說起來也不怎么好,那幾年她要應付封別離,這些想來你也是知道的,到后來…”
窸窸窣窣,“嘶~”吸鼻子的聲音。
“媽媽她真不容易…”
“后來便好了,卷沙鎮一場大亂…吧啦吧啦…那邊目前看來很穩定…大開發的計劃,其實是我經過深思熟慮過的…”
“你的那個伙計江婉,我能不能追求她?”
“不可以,那是我的女人,你若敢追她,我殺了你。”
“我們都是女人啊,你這也不許?”
“她是我的人。”
“切,小氣,通融一下,大不了我讓你…”
“想屁吃,老子生平不二色…”
這般聊過一陣,李道也算弄清楚了呂伯陽他們到底要搞什么鬼,沒想到啊,這還真就是一場無厘頭,難怪有那么多不合理的地方。
搞的老子神經兮兮的緊張了一晚上,還以為是什么大陰謀呢,甚至還擔心這又是某人受顧傾山之命,過來找老子的麻煩呢,嚇死你爹了。
而呂媚的計劃其實也很簡單,人家看上的是江婉,自然不愿意江婉受到傷害,因此昨晚出言提醒了一句。
她也想能夠到,江婉肯定會將這件事情告訴李道的,目的倒不是為了讓李道疑神疑鬼,只是打算借著這個機會先做一個鋪墊。
而今天這般不合理的舉動,便是呂伯陽他們專門給李道與呂媚兩人安排的“相親會”,呂媚則準備則用兩人獨處的機會,將事情都挑明。
明著告訴李道,如果你想要我,我不會拒絕,誰上你是高高在上的“半山門下”呢,我沒有拒絕的權力。
但我希望,你也能夠同意我跟江婉之間的事情,放心,她依舊屬于你,可你不能阻止我們之間的戀愛。
而做為交換,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一個十分可人的丫鬟,她名叫喜兒,你可以先見見她,想必色急如你,一定會滿意的,而且,她還是處子之身。
如此攤牌之下,呂媚覺得這位半山浩然沒有理由會拒絕,因為他并沒有吃虧,反而還是占了大便宜的,同時得到三個女人,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呂媚覺得,這樣做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總比鬼鬼祟祟搞那些沒必要的名堂要好,什么栓住半山浩然的心,她根本沒想過,她更希望能得到江婉的心。
因此,自然也就沒有想過給半山浩然生孩子什么了,這種事情應該由喜兒來代替,雖然她并不排斥男人,但沒有必要這樣去做。
當然,有關于栓住半山浩然以及生孩子這種事情,她是不會告訴李道的。畢竟,這是父親他們陰私的想法,說出來以后,只怕會觸怒這位半山浩然。
呂二水多小姐才沒那么傻呢。
火紅的夕陽下,兩人一邊漫步在山麓間,一邊說著話,遠遠看去,倒還真如一對情侶般的,構出一副美好的畫面。
只不過說話的內容,雖然有時候還會帶點顏色,但是跟情侶二字卻是搭不上邊的。
“你回去以后告訴你父親,我對你沒興趣,之所以會知道你,是因為你去墟荒歷練的那段時間,得到了一位恩人的幫助,而這個人與我有舊,是一位故人。”
李道如此說著,輕輕的拍了拍傘柄,接著又道:
“至于你這位恩人我這個故人,是個什么身份,你們之間又是什么關系,你可以自己編,最好七真三假,這樣聽起來更可信一些。”
“而有關于你以往的事情,我也不會隨便亂說,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李浩然一向說到做到,你以后依舊是貞潔無比的呂多水。”
此時的呂媚,自然也明白了“多水”二字是什么意思了,她身體被花姑子開發后,變得十分敏感,一遇到那種事情,便會泛濫成災。
她倒也未曾因李道給自己隨意取外號,而感到惱怒或者是羞恥,當年在花街的那段時間,她便在這方面放的很開。
此時被人揭破了老底,若再裝模作樣,反而倒顯得做作,索性倒不如大方點。而且自離開卷沙鎮后的這幾年,便再也沒有那方面的生活,有時候其實也是挺想的。
微笑說道:“我現在才突然發現,你這人其實并不是那么讓人討厭,而且還挺會關心人,似你這般的男子,這世上卻是極少見的,更何況,你還有著那般高高在上的身份。”
李道笑著說道:“我這人隨和慣了,平時也不愛擺架子,跟我相處久了的人都知道,我其實是一位謙謙君子。”
“你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不過,我要提醒你的一點是,雖然我知道我自己很優秀,但你千萬不要因為這樣就愛上我,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
“要知道,有好多漂亮姑娘,就是因為無意中發現了我的諸多優良品質后,愛我愛的死去活來,最后卻落得個黯然傷心的地步。”
“我可是不希望因為這種事情傷害到你,畢竟,最難辜負美人心嘛,為此,我也是很頭痛的,但沒辦法,誰讓我就是這么優秀呢?”
呂媚失笑搖頭,道:“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也是個很自戀的人,或者說,是一個自信的人,確實,似你這般有魅力的男人,著實能夠吸引到許多女子。”
“我相信,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因為與你相處的這短短的一段時間里,是我這幾年笑的最多的時候。”
“不過,花姑子告訴過我,這世上,最不能信的便是‘情愛’二字,那是最傷人的東西,所以,即便你再優秀,即便你是半山門下,七品高手,我也不會愛上你。”
“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跟你做點什么,那無關情愛,只關乎欲望,畢竟,你確實很有魅力。”
李道笑著搖頭:“你這是打算約一場‘友誼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