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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本???
蘇聽白看著他手里那個右下角還印著節目組logo的黑色軟皮筆記本,眉毛一挑,臉上浮現出三分不解三分好奇和四分興味盎然。
“這是什么意思?”她抬手接過筆記本,卻沒著急打開。
封承在她身邊坐下,揭開筆記本上的搭扣,示意她自己翻開,“這是我的旅游日記,你看看就知道了。”
蘇聽白抬眸瞥了他一眼,將信將疑地翻開,卻在看到旅行第一天的日記內容時怔住了。
左邊那面是封承對于一天游覽的總結以及關于景點的簡單介紹,還記錄了幾件當天發生的有意思的事,他的字體蒼勁有力,哪怕是用中性筆寫的,也能看得出主人的書法功底有多好。
而右邊那一面,卻是各種各樣的人像畫。
全是不同時候的她。
認真做早餐的她、找到地址線索后滿臉興奮的她、仔細挑選海鮮的她、在沙灘上曬太陽的她、還有坐在露臺酒吧里品酒的她......
筆觸細膩,神態拿捏得十分到位,不難看出畫這些的人是有多認真。
而且每一個小畫像下還用極細的筆標注了這是正在發生什么。
之后的每一天都是這樣,左邊是文字日記,右邊是他畫的各種各樣的她。
當翻到他第一次在餐桌上說正在追求她的那一天,蘇聽白看著那個標注著“小姑娘一直在和夏威夷果較勁,太可愛了”的小畫像時,終于忍不住噴笑出聲。
“你真是...”她對上封承一直注視著她的視線,想說的話哽在了喉嚨口,心尖發燙,涌起對這個男人滿腔的愛意。
她合上筆記本,攬住他的脖頸,熱切地吻了上去。
封承環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沒管掉在地毯上的本子,微仰著頭迎接她。
兩人都吻得有些氣喘,封承正準備換個姿勢繼續,卻被蘇聽白攔住。
她從封承的懷里退下來,打了個響指將房間里的大燈熄滅。
隨后床頭的壁燈緩緩亮起,整個房間被柔和的暖色光占滿。
蘇聽白抬手將披散在肩后的長發挽起扎了個松松的低馬尾,走到封承前面,眼底透出曖昧而耐人尋味的笑意。
封承仰頭看著她,有些不明白她現在想干嘛,手掌剛覆上她的后腰,卻見她突然不知從哪抽出了一條黑色領帶,拿在手里抖了抖,隨后覆在了他的眼睛上,在腦后系緊。
封承微怔,抬手困惑地摸了摸領帶的邊緣,卻突然感覺到一雙溫熱的小手蓋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隨后他的雙腿被毫無防備地輕易分開。
他微仰起頭,透過領帶和山根之間撐起的縫隙看見蘇聽白竟慢慢跪在了自己的腿間。
封承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她想干什么,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速度,喉結上下滑動,低啞著嗓音試圖阻止她:“你不用這么......”
“噓——”蘇聽白抬眸看著他,食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似乎能透過領帶看見他此刻眸底的憐惜與隱隱的期待。
她勾唇笑了笑,壓低聲音:“這是給你的獎勵。”
海灣邊的夜晚格外寧靜,酒店每一個房間都配了一個觀景小陽臺,還有一張木制的秋千架,剛剛好可以容納兩個成年人。
蘇聽白裹著薄毯,身上帶著剛沐浴后的暖意和香氣,沒骨頭似地窩在封承懷里,臉頰上的紅暈還沒消,不知是因為被洗澡時的蒸汽燙熱的還是因為別的一些不可細說的原因。
封承面上卻是一片饜足,手掌溫柔地揉著蘇聽白的腰,視線從遠處的海面挪到她的臉上,溫聲開口問她:“你還沒告訴我你喂給我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
蘇聽白聞言懶懶地動了動,連聲音都沒力氣一般,“是我的妖丹,我在水下不需要呼吸,你有了我的妖丹就相當于有了一部分我的妖力,也能和我一樣。”
封承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我其實也猜到過這個,不過我一直以為妖精的妖丹不能輕易露出來,更別說喂給人類了......”
蘇聽白輕聲笑了笑,“以前是不可以,但現在形勢變了,修煉沒有從前那樣簡單,我們妖也要適應環境啊,就慢慢自己進化出了能把妖丹暫時從體內轉存出來的能力。還記得烏鮫嗎,它的妖丹就被它融進了手鐲戴在手上,直接接觸空氣,不僅能更加高效地吸收靈氣,還不容易被發現。”
封承了然地點點頭,卻突然一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雙眼一亮,“那這么說...你送給我媽的那只手鐲是不是也是妖丹做的?”
蘇聽白倒還真沒料到封承居然會反應得這么快,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你怎么發現的?”
“不是我發現的,是我媽說的。”他順了把蘇聽白被海風吹得有些亂的頭發,笑道,“她幾次打電話來說自從戴了你送她的那只手鐲之后,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年輕了不少,連搓麻將的手氣都比以前更好了。”
蘇聽白忍俊不禁,“那只手鐲確實是妖丹煉化的,但因為妖丹的原主人已經死亡,所以它就成了個儲存靈氣的容器,經常佩戴的話人體也會自動吸收,對女性尤其有益...不過倒是和手氣沒什么關系,你媽搓麻將的手氣可和這個搭不上邊,只能說明是你媽她最近運氣不錯。”
封承了然地頷首。
“對了,封承,你為什么會覺得我看了你的日記后會笑話你啊?”蘇聽白說到此,不免露出困惑的表情。
封承抿了抿唇,“我以為你會覺得我幼稚。”
“啊?”蘇聽白一臉懵,“幼稚?為什么會這么覺得啊,明明很用心很深情啊,我都差點看哭了呢!”
封承聞言好心情地低頭在她唇上啄了啄,“我第一次談戀愛,好多事情都不懂,以為你會覺得這樣不是一個成熟男人會做的事,所以...不過現在我知道了,你很喜歡。”最后一句壓得極低,幾乎是在用曖昧至極的氣音和她說話。
蘇聽白對上他那意味深長的視線,臉上一熱,嗔怪地擰了把他的腰。
“封承,最近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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