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痛苦地望著田思琪。那眼中充滿了悔恨,充滿了絕望,充滿了不甘…
此時的田思琪,悲傷不已。她無力的望著那筑基男修,淚如雨下。
她努力地張著嘴,好似要說些什么。可是,她被施了禁言法術和定身法術。說不出話,也動不了身。
雪晴將兩人的眼神看在了眼里,那男修雖然身受重傷,但依然沒有放棄救出田思琪。雪晴心里有那么一剎那的感動。
田思琪經歷了渣男,和最親近的表姐背叛。
如今能有一個男修為了救她,而不顧自己的生命。對于受傷太深的田思琪來說,是一件好事。
那筑基男修死死地扛著,金丹男修的神識威壓。
他眼皮已經慢慢搭壟了下來,全身上下已無一塊好的皮膚。那破裂的傷口血肉翻滾,像一個血人一樣,看起來慘不忍睹。
“看你小子應該很喜歡這小美人兒吧?這小美人兒看你的眼神,也是情誼滿滿。為了讓小美人兒對你死心,那就只能殺了你。”
金丹男修本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迅速殺了這頑強反抗他的筑基修士。但他沒有那么做。
他要讓田思琪看看,自己的情郎是多么的沒用。只有跟著他,才是最好的選擇。所以,才有了慢慢折磨這筑基男修的一幕。
金丹男修覺得,自己已經玩兒夠了,不愿再浪費時間。他大手一揮,準備一道法術將這筑基修士的性命了結了。
雪晴見此,道出一聲“不好。”立即甩出一百塊中品靈石到瑤媚仙子的懷里。
再大手一揮,劉雪晴三個字出現在了生死狀上。
“我來會會你。”雪晴將靈力注入到了雙腿,運起了縹緲步伐,快速往圓臺方向飛去。
這正要殺死筑基修士的金丹男修,見雪晴向自己飛來。便放棄了殺死,他認為如螻蟻般的筑基男修。
他有些奇怪,這男修們都是為了奪取上佳的爐鼎來參加比斗的。這女修上來干什么?還是一個筑基期的女修,這不是上來送死嗎?
那瑤媚仙子見雪晴快速地向臺上飛來,帶著看好戲地態度,開啟了防御陣法。
她將那,即將要昏迷的筑基男修甩到了圓臺之下。再將雪晴放進了圓臺的陣法里。
上官若涵被雪晴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到了!
她感覺很不可思議,非常著急地對上官晨希問道:
“哥哥,雪晴姐姐這是要做什么?這么危險的事情,她怎么能去做?”
“她上臺去比斗,肯定有她的目的。我們現在也幫不了她,只有先靜觀其變了。”上官晨希對著上官若涵說完,又對著他身邊的長老吩咐道:
“勞煩長老將那筑基男修帶到這里來,給他喂上一顆敘脈丹吧!”
上官晨希不知雪晴為何要去送死。不過,他覺得雪晴不是那種沖動之人。
他認為,雪晴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和想法。也許雪晴是為了救那個男修,所以他才吩咐上官長老去救下那個男修。
而臺上痛苦萬分的田思琪,無能為力地,眼睜睜看著,那筑基男修被金丹修士殘虐。
眼見那筑基男修就要被金丹修士殺死了,田思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正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天而降。
田思琪睜開雙眼,驚喜地看著記憶里,那個勇往無前的身影。
可是,當她看到雪晴的那張臉時,驚喜的目光中帶著擔憂與害怕。
她努力地張開嘴巴,想要叫雪晴不要那樣做。不要為了她而冒險。因為雪晴面對的是金丹期真人…
“喲!丑八怪,你也想得到這美人兒?還真是自不量力。”那金丹見雪晴一筑基期女修,飛上圓臺,有些奇怪的同時,有些輕視。
他更多的則是有些生氣:以為他金丹期是泥捏的?這些筑基修為的小崽子,都來挑戰他的威儀。
他生氣的反應就是,直接神識威壓壓向了雪晴。
雪晴見著金丹男修神識威壓,壓了過來,立即放出自己的神識和金丹男修神識,兩兩相撞。
金丹男修見自己的神識沒有壓倒雪晴,有些不可思議地神識打量著雪晴:
“呵呵,本來想找個不錯的奴鼎,沒想到又來一個。比起那個,你雖然丑了些。不過嘛,修為吸收得會更快。”
雪晴聽到這話,心里非常的生氣。她沒有多說什么,神識聯系著識海里的針型法寶。
針型法寶被雪晴指揮著,向金丹修士識海擊射過去的同時,雪晴將丹田里的靈氣注入飛劍。飛劍一出,無數冰雷劍氣向著金丹真人劈去。
金丹真人見雪晴的冰雷劍氣向自己擊射而來,大手一揮,一道火系法術擊在了雪晴的冰雷劍氣上。
雪晴那對于筑基修士來說威力無比的劍氣,卻瞬間被金丹真人擊散。
金丹男修那火系法術隨即向雪晴激發而來,雪晴眼見火系法術向她襲來,立即再次揮劍抵擋。
“冰雷靈根的女娃,你就等著做本座的奴鼎吧!哈哈哈…”金丹男修見雪晴發出的冰雷劍氣,眼神一亮,樂開了花。
雪晴沒有和他廢話,縹緲步伐運起。她手持飛劍,身形翻轉靈活地,一邊抵擋金丹修士的法術,一邊發出劍法。
可是,筑基期和金丹期的鴻溝很是巨大。雪晴用盡了力量,依然被金丹修士虐得片體鱗傷。但她毫不放棄,依然頑強地抵擋。
金丹男修,見雪晴區區一個筑基修士,竟然能夠接他這么多招,覺得面子過不去。發了狠,一道火系法術發了過去。
“你這小妮子,竟能接我這么多招。”金丹真人說完這一句,無數火球向雪晴鋪面而來。
雪晴體內的靈力現在消耗巨大,已經所剩無幾。幸好,她能一心二用。
她左手往體內吸收靈力,右手持劍,不斷地發出冰雷劍氣。
“噗…”無數鮮血從雪晴口中撲了出來。
雪晴此事已經傷痕累累,五臟移出了六腑。因為發出了神針型法寶,雪晴的神識疼痛無比。
金丹真人再次將神識撲向了雪晴,他要雪晴的誠服,要雪晴做他的奴鼎。他得意洋洋地望著雪晴:“你做不做我的女人?”
雪晴怎么會屈服?即使現在的她神識受傷,被金丹男修的神識死死地壓在了地上。即使她全身傷口無數,身體已經到了承受極限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