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由于姜伯肉體強悍,實力要比無求真人強很多。把無求真人逼得準備自爆,他的身子越來越鼓,鼓得像個皮球一樣。
他仇恨邪惡地望著雪晴,心里痛恨地想著:自己現在已經逃不掉了,即使死也要拉著那個害他到如此地步的小賤人。
“姜泉,你不得好死。你等著,有人會為我報仇的,你們萬劍宗都不會有好下場的!說完他快速地沖向雪晴,準備拉雪晴做墊背。
雪晴見他向自己沖來,知道不好,快速躲閃。
姜伯見此大喝:“找死。”以最快速度踏著四腳,張著巨口,朝無求真人飛奔而去。
遠方剛剛趕到的無霸真人見此情景,大聲呼喊:“姜泉,住口。”
姜伯現在暴怒得失去理智,膽敢傷害他家寶貝,就不要活在這世上了,他不會為他家丫頭留下任何隱患。
遠方的無霸真人瞬間來到兩人戰斗處阻止,還沒來得及出手。
只見姜伯張著血盆大口,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下無求真人的XX,一下將無求真人那鮮血淋淋的XX甩在了他的面前。
無求真人那皮球似的身體也因為沒有XX變得干癟,掉落在地。
無霸真人沒想到姜伯會對自己如此警告,愣住了當場,嘆息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
雪晴則是張大了嘴巴,望著姜伯,半天沒反應過來。姜伯實力強到如斯地步?
姜伯為了自己連宗門最可怕的執法堂都不懼?姜伯為了自己竟然會如此不顧自身安危?
周圍看熱鬧的人有些嚇得“哇哇”直吐,有些嚇得當場哭了起來,巨劍城的執法長老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宗門長老死于自己所管轄之地,自己不知會受到宗門怎樣的懲罰?
姜伯變回原形,來到雪晴身邊。看了看雪晴那張蒼白的臉,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丫頭,你受傷了沒有?有沒有被那敗類欺負?”
說完,姜伯用神識查探著雪晴的身體狀況,那樣子有些著急,有些害怕。
“姜伯,我沒事,您不用擔心!”姜伯如此關心自己的安危。雪晴心里暖暖的,感動異常,蒼白的臉上流下了兩滴清淚。
“你受傷了,來先吃一粒療傷丹藥。”姜伯從儲物戒中拿出一粒療傷丹藥,遞給雪晴。
雪晴接過丹藥吃進嘴里,盯著姜伯那有些顫抖的手,心里更加地感動。
這邊無霸真人收拾完現場,強忍著氣憤,面無表情地對姜伯說道:“姜長老,請跟我回宗門將此事交代清楚吧!”
“晴丫頭,你先回冰雪殿養傷。不要怕哈,我會沒事的。”姜伯哄著雪晴。不知想到了什么,對著無霸真人惡狠狠地說道:“膽敢欺負我家丫頭,我要將他挫骨揚灰。哼!”
無霸真人被姜伯身上散發出的冷氣給激得渾身一抖,打了個冷顫。
心想:看樣子無求真人是動了雷劍峰的寶貝劉雪晴,才慘遭殺害。幸好自己當初在執法堂沒對這丫頭如何,要不然自己…想想都有些害怕。
“無霸真人,此事因我而起,我跟你們一起去。”雪晴停止了哭泣,不卑不亢地對無霸真人說道。
“丫頭,你…”姜伯本意是想雪晴先回去養傷,自己去掌門處將事情說清楚就好了。
一個已經死去的金丹真人怎能跟自己這個活著的金丹后期相比?更何況還有紫韻真君?
那無求真人圈養爐鼎不說,殘害同門,罪大至極,殺了他自己最多受些懲罰。但沒曾想丫頭如此的關心自己,罷了!就讓她去吧!
“晴丫頭,走吧!咱們回宗。”姜伯沒有說什么,拋出飛行法寶,和雪晴飛往了宗門。
無霸真人見此,也緊隨其后,返回了宗門。
巨劍城遠處看熱鬧的人,見姜伯他們離開了,紛紛跑到現場來看情況。當他們看到被破壞院子的爛磚碎瓦,再回想起剛才兩位真人打斗的場景時。
大部分人心里都害怕極了!他們生活在萬劍宗保護的巨劍城里,何時見過打斗如此激烈,破壞力如此強,斗法這么厲害的情景?
有的人則是羨慕極了!自己如果有一天能夠修煉到金丹期,有如此修為就好了。
有的人覺得這次自己真是大開眼界,兩位金丹真人斗法真是很難遇到。即使遇到了也不敢躲在一旁觀看,被發現了可是要人命的。幸好自己在萬劍宗管轄的巨劍城,安全有了保證。
有的人很是感嘆:自己以后可不能得罪像那少女一般不能得罪的人,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萬劍宗主峰大殿,宗門除去閉關的和出門在外的長老,全部長老都已到齊。
宗門長老互相殘殺,茲事體大,如開此先河,后果不堪設想。所以很少齊聚的眾人都來到了議事堂。
三位元嬰真君坐在上首,紫韻真君居中。紫極、紫虛兩位真君坐于兩邊。
掌門真人坐于下首第一位置,其他長老各自坐于下首兩排。紫韻真君依舊清冷著臉,看不出表情。
紫極、紫虛兩位真君互相看了看沒有言語,其他眾人看了看三位真君的臉色,都沒說話,等待著姜伯他們的到來。
姜伯、雪晴、無霸真人進來時就看到了這三堂會審的場景,向前行禮:“見過三位真君。”“見過兩位師伯,見過師尊、各位長老。”“見過主人,見過兩位真君。”
紫韻真君沒有說話,當他用神識查看雪晴的時候,身上散發出寒冷之氣,一只手捏得緊緊的。身旁的兩位真君見此,猜想到了此時他心中的憤怒,互相對視了一眼。
“姜泉,你為何不顧無霸的阻擋在巨劍坊市殺害本宗馭劍峰無求真人?犯本門門規?”紫極真君開口問道。
“啟稟真君,那無求真人在門中圈養爐鼎,欺辱我雷劍峰寶貝晴丫頭,他該死。就那樣讓他死,還便宜了他。”姜伯鄭地有聲,一字一句,絲毫不悔地說道。
“啊?無求真人養爐鼎?不會吧?”“我們萬劍宗又不是邪修?他為何要如此做?”眾人嘩然,不可思議的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