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福樓是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
平日來這里光顧的全是權貴富豪,手里沒點家底的,根本不敢踏進醉福樓大門。
但凡進來的,那肯定是不差錢的主。
是以酒樓里上至掌柜下至小二,眼力都是極好的,來過一次的人,他們就能見之不忘。
云鳶歌一行是第二次來,小二已經把幾個認出來了,熱情上來招呼。
帶著幾人入座的,甚至還是上次坐的那個包間。
云鳶歌對這種服務很滿意。
“就沖這種服務態度,醉福樓賺的絕對不會少。不知道這家酒樓到底是誰開的,肯定賊有錢。”
云鳶容古怪看了她兩眼,眼角余光掃過某公公,“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么?”云鳶歌納悶。
“醉福樓這樣的酒樓,專門招待勛貴,你以為這樣的大酒樓為什么能在京城屹立多年不倒?每天日進斗金為什么沒人敢眼紅?因為酒樓背后的勢力,足夠震懾旁人,便是勛貴都不敢在酒樓里鬧事。”
“那么大的勢力…難道是皇兄開的?”云鳶容能想到只有這個。
整個京城勛貴家族有多少?
能鎮得住這些勛貴的,除了當今皇帝,還有誰?
云鳶容朝她翻了個優雅的白眼,“酒樓的東家不止一個,是幾個。確切說是酒樓原東家把酒樓股份分成了幾份,送到皇城最有權勢的幾家人手里,有這些人家撐腰,醉福樓才能有今天規模,成為京城第一。”
“說那么多也沒說清到底背后東家是誰,吊人胃口,你還不如不說呢。”
“…”就這種的,遇上了你手癢嗎?云鳶容手非常癢,“以前王進就是酒樓東家之一。”
“王進?以前?”
“現在那些股份有沒有易主,那就不知道了。”云鳶容難得含蓄了一丟丟,著實是,她不敢招惹蘇伯言。
蘇伯言在人后做的那些事情,手段有多毒辣,她光是想起都有不寒而栗之感。
現在面前這個嘴角含著淺笑,親手幫她們姐妹斟茶的人,跟她印象里的完完全全截然不同。
但是有些人絕對不是臉上帶了笑,他就變善良了。
將暖茶分別放到兩位公主面前,蘇伯言才淡淡將話題接了過來,“那些股份現在在我手里。”
云鳶歌,“…”
云鳶歌,“!!!”
云鳶歌眼睛亮得,像在看一個金光閃閃的金元寶,“在在在你手里?!蘇伯言,那你是不是能分好多好多錢?”
“舊歲年底剛分了一次賬,確實挺多的。”蘇伯言含笑,“足夠養得起人。”
云鳶歌酸了。
人在家中坐,財從天上來,蘇伯言賺錢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反觀她自己,賺的那點小錢錢,還有仗了蘇伯言的勢,加上她舌燦蓮花的功力才得來的。
人比人,好氣啊。
“羨慕?”男子抬眉。
云鳶歌憤憤點頭,“羨慕,羨慕死了。”
“你想要,我給你。”
“!!!”云鳶容抓起面前茶杯一飲而盡,她承認,她也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