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柳生臨是天才(暴論)

　　隨后的一段時間里，柳生臨也就一直在跟香奈惠香奈乎兩個人聊著劍術。

　　不過雖說是聊，但實際上在一直說話的基本就只有柳生臨一個人而已，香奈惠只是個別時候才能插上一句。

　　而且說實話柳生臨這個老師是屬于越當越累的那種，他原本因為劍術沒什么可講的，所以想和香奈惠聊一聊劍術感悟，就是比較唯心的話題，結果聊了兩句之后，柳生臨才忽然發現香奈惠好像沒什么感悟。

　　emmmm…說實話，這就沒法聊了。

　　所以聊到最后，兩個人最后還是嘮回劍術方面了。

　　天可憐見，要是有其他話題他柳生臨絕不聊這個。

　　倒不是柳生臨嘴笨，而是這兩個人境界根本不夠，普通水準的還沒說上一兩句，香奈惠就一臉心悅誠服的樣子，高級水準的柳生臨還不敢跟她倆聊——用不上十句話香奈惠的腦子就跟不上節奏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反而是香奈乎看起來像是懂了什么。但柳生臨也不清楚香奈乎是不是真的懂了，反正從開始倒結束，香奈乎都是一副標準的微笑表情。

　　這種表情看上一兩眼倒還行，看上五六個小時就會有種“這孩子是人還是人偶”的恐怖感覺。

　　所以柳生臨少見的沒有特意去問。

　　反正柳生臨已經起了個頭，剩下的能不能聽懂主要還是看天賦，香奈乎要是真能聽懂那么一點，那再過個幾年——也就差不多是劇情開始的時候——劍技應該就能超過現在的蝴蝶香奈惠。

　　其實說到最后，果然還是香奈惠太弱了吧…

　　“抱歉，今天似乎有些太難為柳生先生了。”

　　看著面露疲態的柳生臨，香奈惠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清楚，柳生臨其實想講一些更深一點的知識，但因為自己的腦子實在是跟不上，所以才不得不一直講一些比較基礎的技巧。

　　其實對于悟性這一點香奈惠也挺絕望的，因為她學習呼吸法的時候從來都是按照自己老師教導自己的去做：揮刀、練習、實戰…香奈惠本人一身的實力都是這么按部就班提升上來的，她聽到的基本都是這么揮刀有什么優點、有什么缺點、哪里有破綻、要小心哪里。就真的是沒有一個人告訴香奈惠這么揮刀有什么意義。

　　所以到了突然有一個人問香奈惠你這么揮刀都什么意義的時候，香奈惠整個人都蒙了。

　　不知道啊，從來沒人跟我講過啊。

　　這大概就是香奈惠的心里話了。

　　然后最可氣的還是柳生臨講了半天揮刀的意義后，最后的總結竟然是：“其實意義也沒什么用，能打贏才是硬道理。”

　　香奈惠聽到這里鼻子差點沒氣歪。

　　順帶一提，當時以柳生臨的角度來看，香奈惠笑得異常甜美…

　　當然，要是柳生臨說的也就是這樣，那香奈惠倒也不至于感到愧疚，但誰知道柳生臨下一句話就飆到什么“見微知著”、“劍心通明”、“收發自如”。這一串一聽起來就很高大上但實際上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上。

　　然后香奈惠的腦子就當場宕機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香奈惠一邊在心里用人生三問拷問著自己，一邊急忙叫停。

　　不是，可以隨時隨地看出敵人身上的所有破綻，那是人能做到的事？

　　無論什么劍技僅僅看一遍就能熟練作用，這是人能做到的事？

　　劍技中途隨意變招，架勢還不會受影響，這是人能做到的事？

　　香奈惠基本上是忍著拔刀砍柳生臨的想法把話題叫停的，反正她明白了，無論這是不是在吹牛皮，都已經超越自己想象了，而且靜下心來仔細一想，要是讓柳生臨來未必做不到這種事。

　　所以香奈惠就直接委婉的把柳生臨叫停了，咱們別說那些非人的東西了，還是聊聊劍技這種實實在在的玩意吧。

　　不過也幸好香奈惠沒問，不然柳生臨真的會被砍。

　　因為柳生臨真的不知道是個什么原理。

　　反正我就是會，我也能做到，你問我為什么能做到？

　　抱歉，不知道，不知不覺就這樣了。

　　雖然柳生臨不會這么說，但其實這還真就是柳生臨現在的狀態。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那LV. 6的柳生新陰流是怎么來的。

　　七歲開始，柳生臨就在柳生志的指導下學習劍道，那時候柳生志對于柳生臨一整天的安排管理的相當嚴苛，除了三餐與睡眠以外，柳生臨本人幾乎就沒有什么休息時間。

　　但與之相反，在訓練的時候柳生志的管理卻是相當寬松，只教授柳生臨劍道最基本的姿勢，大多數時間都是讓柳生臨保持姿勢，而他在一邊給柳生臨講述一些柳生家的奇聞異事，以及眾所周知的劍術起源。

　　久而久之，直到柳生臨十三歲的時候，屬于柳生新陰流的技能還一招都沒有學到，但技能欄里面卻已經有了LV. 3的基礎刀術了，然后柳生志一教，基礎刀術立刻就變成了同等級的柳生新陰流。

　　柳生臨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就是一學就會，然后又是一年，柳生臨的劍技就直接到了LV. 5。

　　跟柳生毅對練的時候，柳生臨一看：我了個去…這腿…這握劍姿勢…這眼神…這呼吸頻率…到處都是破綻，然后不出意外的，作為老子的柳生毅就這樣在巫女和下人難以置信的目光里被直接放翻了…

　　那時候起柳生毅就再也沒跟柳生臨談過劍道…

　　咳，扯遠了。

　　不過話說回來，柳生臨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原理，大概就是學著學著就懂了？

　　就像學習的時候，總會有一些公式和單詞被莫名其妙的刻入了DNA里（不要什么東西都往DNA里刻啊！）。

　　但說實話，不靠系統輔助，不到十年的功夫柳生臨就達到了劍豪的等級，果然柳生臨的劍道天賦相對普通人是天才那種的吧？

　　“沒，沒什么。”

　　柳生臨擺了擺手。

　　“我這副樣子跟香奈惠你沒什么關系，主要原因還是我這三個月來實在是沒怎么睡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