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表演完了,莫小優對金鈴說道,“金鈴,我今夜陪千璽公子,你們先回吧,若晚了,我便在醉仙樓歇息,若莫匪來找我,你幫我把他攔著點,千璽公子他們又不是壞人,不用擔心。”
“嗯,明白,放心吧,”金鈴連連點頭。
話落,莫小優便朝瑤池宮又蹦又跳地跑去,跑到門口,她整理整理了長紗裙,再用纖纖玉手捋了捋青絲,緩了緩氣,再來到瑤池宮輕輕叩門。
阿嬤聽見敲門聲,輕輕將門打開。
莫小優輕快地走了進去,走到圓桌旁,莫小優盯著千璽公子,是挨著千璽公子坐呢?還是坐他對面好呢?
“小優,坐這兒,”千璽公子拍了拍他左邊的凳子。
莫小優哦了一聲,乖乖坐到了他左手邊,正好犯愁時,千璽公子幫我拿好了主意,真是心有靈犀,笑瞇瞇道,“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小酒鬼,給你滿上,”施洛愛千璽微微笑道。
“人家雖沒那傾國傾城之貌,但也能算個小美女吧,怎么就是酒鬼了呢,要我說至少也算個小酒仙吧,”莫小優微微笑道。
“你咋就沒有傾國傾城之貌了,有,我看就有有,桑洛第一美人兒,”施洛愛千璽一本正經道。
“哇,千璽公子這番話,小優愛聽,為這話我也得借公子的酒,敬公子一杯,”莫小優笑瞇瞇地舉起酒杯敬施洛愛千璽。
施洛愛千璽端起酒杯與莫小優碰杯后,一飲而盡。
“小優,千璽一直為趕你下船而引咎自責,今日我便自罰三杯,給你賠罪,望你能原諒我,”施洛愛千璽溫聲細語道。
“別千璽公子,這不怨你們,你貴為王子,紫蘇姐姐她們都得為你的安危著想嘛,況且我那時不是失憶了嗎,我也沒好好給你解釋,我也有責任,”莫小優柔聲細語道,瞧彩兒那日對我那態度,趕我下船的罪魁禍首應該是彩兒。
“小優,你不讓千璽罰了自己,千璽心中滿是愧疚,自責,悔恨當初,你便成全了我吧,”施洛愛千璽輕鎖眉頭真誠的致歉道。
“那存著,下次再罰,可好,若是千璽公子今夜喝醉了,小優可是沒法子把公子扛回王宮的,”莫小優微微笑道。
“嗯,那行,聽小優的,千璽便欠下了,”施洛愛千璽溫聲細語道,小優不怪我那還好。
“吃菜,吃菜,”莫小優微微笑道。
“小優你不是沒記憶了,那如何又來了桑洛呢?”施洛愛千璽好奇道,好想知道她離開我們有經歷了什么?
“桑洛呀,我記得下船時公子好心,給了我好些盤纏,不過我不知道一根金條等于多少銀子,你們錢幣又是如何換算的,于是便問紫蘇姐姐請教,她告訴我桑洛也是按照大順錢幣換算的,我便知道了公子是桑洛人,下了船我也不知該去往何方,便想著來桑洛,若是有緣遇見公子,便把恩報了,”莫小優娓娓道來。
“那小優是打算如何報恩呢?”千璽公子微微笑道。
莫小優緊鎖眉頭認真想了想,一身相許,不好吧,太直接會把他嚇壞的吧,其他的暫時也想不出咋報答,能敵我這條無價的命,柔聲細語道,“嗯,那我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吧。”
“任何要求都可答應?”施洛愛千璽微微笑道,若是讓你以身相許你可答應,轉念一想,算了,先別說,把人家小娘子嚇壞了可怎么辦?還以為我是個輕薄之徒,登徒子。
“當然那些個傷天害理的事我是不會干的,”莫小優嘟嘴道,我可是善良的好公民。
“小優,就是這般瞧千璽的?”施洛愛千璽瞪著小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千璽公子可是想到了什么事要小優為你做的?”莫小優尷尬一笑。
“尚未,那便存著了,日后我若想起了對小優說,那行吧,”施洛愛千璽溫聲細語道。
“行,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莫小優拍著胸膛保證。
“小優,那你又是怎么遇上他們那些個戲班的人呢?還有那個莫匪感覺還兇狠惡煞的,”施洛愛千璽好奇道。
“他們呀,我下船后便遇到金鈴、金班主他們駕著馬車到桑洛謀生,她們好心收留我,我們便結伴而行,”莫小優娓娓道來。
“那個聽你叫莫匪,是他們的頭兒?”施洛愛千璽好奇道。
“那莫匪呀,是個頭兒,曾經是個土匪頭兒,我們在途中被莫匪他們打劫,在情急之下,我居然使出了武功,原來我有一身蓋世武功,三兩下便把莫匪一伙土匪嚇得倉皇而逃,”莫小優一邊比劃一邊說。
“啊,土匪,怎么和你們在一起了呢?”施洛愛千璽詫異道。
“唉,這莫匪呢,就不走,一心要拜我為師,在破屋外跪了一宿,我被他的真誠打動,便收他為徒,”莫小優得意的一笑。
施洛愛千璽輕鎖眉頭,這莫匪莫不是有什么企圖吧,好奇地問道,“他怎么那么巧也信莫?”
“那不是,他是孤兒又無名無姓,我便讓他跟我姓,起名匪,莫匪,希望從此放下屠刀一心向善,”莫小優娓娓道來。
“小優,真是女中豪杰,既救了金班主一幫人,又教誨了莫匪走向正途,來我敬女俠一杯,”施洛愛千璽溫聲細語道,話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們都是窮人家的孩子,你不知道,頓頓喝野菜湯泡囊,真是難以下咽,還多虧千璽公子給的盤纏,我們這一路才沒受啥苦,最后,還剩了點錢租了個小院,”莫小優微微笑道,千璽公子你才是真正的大善人,端起酒杯飲而盡。
“我的銀子給的善良的人所以才能幫助到那么多人,”千璽公子微微笑道。
莫小優低頭甜甜一笑,千璽公子真會表揚人,說得我心里樂滋滋的。
“你們到桑洛,怎么不去茶館、酒肆表演呢?找來了醉仙樓,”千璽公子好奇道,對這個醉仙樓畢竟是紅塵之地,自己未來的妻子總是呆在這里,確實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