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躺在柔軟的床上,鼻間聞到的是水仙身上淡淡的幽香,他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剛才的劇烈運動,確實讓他出了不少汗。
不過這段日子來的憋屈,也隨著一進一出的喘氣聲,慢慢消淡了不少。
終究還是老了。
兩年前第一次和水仙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不會感到這么疲憊過。
水仙躺在他的旁邊,拿出貼身手帕給他擦汗,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就像一只貓一樣乖巧。
“仙兒,如果我不是洪家大少爺,你還會不會這么溫柔的對我?”
洪山這段日子以來,事事不順心,水仙這里是唯一可以讓他感到放松的地方。
洪家大少爺在外面一直都是以精明能干示人,誰又會想到他竟然會在一個妓.女面前這樣的話?
水仙趴在他的身上,一動也不動,嘴里道:“我喜歡的是洪大爺這個人,跟大少爺沒有任何關系。”
洪山一開始并不話,良久之后才嘆了口氣道:“如果家里的那個黃臉婆有你這么體貼的話,我面對其他人也不用這么累了。”
水仙忽然抬起頭,眼睛一眨一眨的,水汪汪一片,讓人忍不住生出一股保護的欲望——如果她不是妓.女的話。
“大爺,你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嗎?”
洪山忍不住心頭一暖,將水仙緊緊的抱住,道:“還不是飛鷹堡里面的事情,自從洪光、洪明死后,爹就把所有的經歷都放在為他們報仇上,飛鷹堡應此受到了不少的損失。”
水仙沒有話,對于這種事情,她從來都沒有發表過意見。
她從受過訓練,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知道什么事情,該什么事情不該。
“而這一切卻要由我們這些人來承擔后果,我為飛鷹堡創造了多少利益,可是到頭來就全部要倒貼在兩個死人頭上。”
“大爺,是敵人太強了嗎?”
水仙心翼翼的問道。
“強?你要他強,可他又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到處躲著,不敢出來。
你要是他不強,可偏偏飛鷹堡暫時暫時還拿他沒辦法。”
洪山冷笑一聲,他實在覺得有些無可奈何。
“現在飛鷹堡已經全員戒備,只要他們敢來,那就絕對難以出去。
他們不來飛鷹鎮那也罷了,只要他們一進來,那就等自投羅網,插翅難逃。”
他忽然長嘆一聲,道:“不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這些不開心的事情。讓我好好的再疼疼你,然后我們再去銀鉤賭坊玩一玩。”
“我都聽大爺的…”
水仙嬌滴滴得了一句。
洪山把她的身子扳轉,只聽見水仙一聲聲爺的叫喚著。
洪山和水仙出了百花樓,早已有人在外面等候,銀鉤賭坊離這里有二十里路,三更半夜的不可能走路過去。
“教主,我就知道你是最器重我的,要不然怎么挑選了江使者之外,又把我給帶來了?”
紅月走在秦雙四個人身邊,這次和教主一起出去執行任務,她還是有些意外的。
“好好趕路,不要話了。”
“好的,我聽教主的話。”
“我問你,之前你在飛鷹堡的時候,有沒有聽過銀鉤賭坊的名字?”
一開始秦雙并不打算帶紅月前去,但是想到她在飛鷹堡待過一段時間,沒有人比她更熟悉,所以便讓她跟來了。
“銀鉤賭坊啊,我聽到是聽過這個名字,只不過我沒去過。”
紅月想了一下道。
“怎么?之前他們沒帶你過去嗎?”
紅月這個人臉皮厚,秦雙也沒有和她拐彎抹角,直接問了出來。
而且這么,反而是對她媚術的一種肯定。
“洪光和洪明之前確實過要帶我去,不過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而且我對這個賭也不太感興趣。
不過我倒是知道一些有關銀鉤賭坊的信息。和剛才這位聶大哥的差不多,銀鉤賭坊是飛鷹堡暗自經營的產業。
如果不是特別有錢的話,根本不可能接觸到。飛鷹堡明面上雖然有很多生意,但最賺錢的莫過于青樓和賭坊了。”
其實又豈只是飛鷹堡,不管哪里青樓和賭坊都是最賺錢的生意。
紅月到聶有仁的時候,特意把手搭在他的肩頭上。
“其實錯了,如果你只是有錢的話,也不一定能夠加入銀鉤賭坊。
你還要有身份,有地位,有實力,這樣銀鉤作坊才會接納你。
而且進入銀鉤賭坊里面的人,必須要帶著面具,這樣你就不認識別人,別人也不認識你了。
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大家都不會知道,別人做什么,也不擔心被人發現。”
聶有仁看上去一臉的老實,有誰會想到他就是隱堂的弟子。
面對紅月的挑逗,他顯得有些無動于衷。
除了教主一樣,還是第一次有男子對她這么不上心,紅月不禁來了氣,生出了挑戰福 她故意挨近聶有仁,做出一些魅惑的動作,有教主在,聶有仁只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
“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們進入銀鉤賭坊?”
既然銀鉤賭坊這么嚴格,那毫無疑問按照正常的程序,秦雙他們根本進不去。
這時候,就要聶有仁發揮作用了。
聶有仁沉默片刻,然后道:“教主,我試試。”
眾人都是修為不錯的武者,即便是聶有仁也有靈海境初期修為,所以二十里的路,很快就到了。
當聶有仁到了富貴山的時候,秦雙還覺得有些懵,周圍黑漆漆一片,就是個荒山。
“銀鉤賭坊就是在這里?”
秦雙好奇的問道。
“是的教主。各位請稍等,我先去操作一下,然后再來帶各位過去。”
聶有仁完之后,稍微安頓可一下秦雙他們,免得被前來的人察覺到。
“教主,干嘛要這么麻煩,我直接去把守門的人給迷住,你直接進去那不就好了嗎?”
紅月顯得有些不耐煩,她從來都不是拘束的人。
“那你剛才怎么不?等聶有仁走了,你再又有什么用?”
秦雙白了紅月一眼,心想她真是越來越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