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一億三千萬年前,光神與獸神勢力范圍交匯處,有一座山清水秀的村落,而在村中間的一處,正有一名女子從房屋中走出。
這里是獸族的村落,居然走出個完全人形的女子,簡直不可思議。
這是一個容顏嬌俏的女子,一頭黑發如瀑垂落,長到腰際,每一根都柔順絲滑,微微卷翹。
她穿著單薄的衣衫,在略帶寒意的初春清晨,卻仿若未覺,站在門口夸張地升了個懶腰,衣服拉起,露出一截粉嫩纖細的腰肢,一顆紫色熒澤的小石頭被釘在那可愛的肚臍上,閃閃發亮。
而在她的后腰處,一對小小的羽翼拍打著,似乎也在伸著懶腰。
原來,這女子也身具獸族血統,應該是某種禽類的,但血脈稀薄,就是她后腰那巴掌大的羽翼,還薄如蟬翼,一點都不占地方。
突然,一雙大手從后悄然伸出,直接環在那賽雪的腰上,一根手指更是輕輕滑過那紫色寶石,用指甲輕柔地刮了刮那小肚臍。
“啊!”女子驚叫一聲,身上強橫的神官級神力下意識地炸開,紅色光芒瞬間亮起,卻被一層輕柔的藍光包裹著,壓了下來。
“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一驚一乍,如果我不是早有準備,你是不是又打算裸奔了?”女子身后傳來一把溫潤的男聲,聲音中帶著寵溺與輕輕的責怪,同時,還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伸了上來,輕輕地拍了她腦袋一下。
女子吐了吐舌頭,隨即一轉身,剛剛伸懶腰張開的纖手一只反手摟住身后男神的脖子,另一只卻狠狠地向一邊拍去,一只火焰大豬蹄憑空出現,狠狠沖向鄰居家的窗口。
窗口的縫隙中,一個圓圓胖胖的男子眼神猥瑣,出手卻不猶豫,一邊嘟囔著一邊伸出兩根手指打了個響指,無形的神力擴張,居然將那可怕的火焰大豬蹄子直接化為虛無。
這是一個高手,不過如果仔細聽他嘟囔什么,絕對會將他的強者形象打落神壇,因為他正在抱怨,這次沒能向之前一樣,飽了眼福。
“王壕,你這家伙堂堂神王,怎么就老喜歡趴窗口偷看!”黑發女子頗為潑辣,勾著自家男人脖子,另一只手手指繃直指向圓胖男子,語氣不善。
“哼,如果不是當年我急著突破神王閉關去了,你那位木村先生怎么有機會乘虛而入!”王壕身形閃動,出現在房子外,胖胖圓圓又高又大,像個小土堆,屁股后搖晃著一截幾乎看不見的豬尾巴。
“放屁,就是你不閉關,我也沒和你好過!”黑發女子暴走,要 不是被木村攔腰抱住,就要噴出漫天烈火撲過去了。
“別激動別激動,你這衣服不適合,不適合…”木村手上藍光冉冉,溫言相勸。
“駱伊娃,你生什么氣,當年你就說過要做我老婆的,大家都知道!”王壕一雙小眼睛轉了又轉,繼續刺激黑發女子駱伊娃。
駱伊娃氣得哇哇叫,身上的火焰再也壓制不住,轟的一聲爆燃而起,瞬間將那單薄的衣服燒成飛灰,這一瞬間,王壕的眼睛亮得無以復加,神力匯聚其中要看穿那漫天火焰。
然而下一刻,他的胖臉垮了下來。
駱伊娃卻突然臉上勾起笑容,那爆炸的脾氣瞬間消失,火焰熄滅。
一套古樸的戰甲套在她玲瓏的嬌軀之上,將所有春光掩藏著,毫無疑問,她的所謂發火,其實就是逗弄王壕罷了。
果然,王壕此時臉色很不好看,兩條大嘴唇翕動,發出無聲的詛咒。第一抓機 “哎呀,你這樣子不好的,這樣突然放火,燒了自己的衣服不說,要是燒到了花花草草就更不好了。”木村開口,一只手卻輕輕拍在駱伊娃挺翹的屁股上,似在責罰,但更像是在調情。
果然,駱伊娃猛地一抄手,居然將高大的木村如抱孩子一般抱在環中,嬌俏的面孔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道:“不好?晚上你不很喜歡我這樣?”
“無恥!無恥!”旁邊的王壕聽不下去了,一揮手,人就消失在房子外,隨后屋子中似乎傳來拍打東西的聲音。
抱著木村的駱伊娃見狀哈哈笑了幾聲,隨后也不放下木村,反倒腳下一蹬,人就沖進了自家房子,只有木村略帶驚疑的話語在空中慢慢落下:“啊,這大白天的…”
“呵呵,小娃娃他們家真和睦,可惜王小胖了。”看著駱伊娃家門口那熟悉的情景,周邊的老神聚在一起嗑著瓜子笑著談論。
“就是,這兩個自小一起長大,沒想到最后便宜了個外村人。”
“不會啦,那個木村又帥又高大,就是比王小胖好嘛。”有個大媽神替木村抱不平。
隨后一群神靈便如同街頭巷尾的大爺大媽般家長里短地嘮嗑個不停,而在駱伊娃家中,黑發女子將高大帥氣的木村壓在床上,身上的衣甲早已不見,眼角眉梢全是濃濃的春色,仿佛她肚臍上的寶石也染上了粉紅。
“老公,我想給你生猴子…”
一年后,同樣的清晨,駱伊娃的房門打開,仿佛沒有任何變化的駱伊娃走了出來,同樣是寬松的 睡衣,照舊是夸張的懶腰。
雪白的腰肢繃緊,但今天卻沒有人過來環抱她了,因為伊娃家的高大帥氣的木村男神,正手忙腳亂地給一個小寶寶換尿布呢。
“乖,寶貝乖乖,別動,爸爸幫你…哎喲,怎么又來了…哎喲哎喲,寶貝你一個女猴子怎么能這樣…”
“啥樣嘛?”屋外傳來駱伊娃忍著笑意的聲音。
“尿頻尿多尿不斷…”木村認真地回答,同時發出神力,小心地探入女娃體內,引導那未盡的尿液一次性排出。
“哇塞,你這水元素神力居然還有這樣的用法…咦,不對,我突然想起來了,你是不是也對我用過!”
駱伊娃將頭從門口探進來,銀牙磨動,似乎很生氣,但眼中卻泛起了絲絲春情。
“想什么呢”木村伸手在空氣中敲了一下,門口的駱伊娃卻感覺頭上憑空出現一根手指,在她腦瓜敲了一下。
摸著頭頂悻悻地縮回頭去,駱伊娃看向隔壁的房子。
一年過去,王壕家的房子似乎落上了一層灰,因為已經很久沒見他出現了。
“唉”,嘆了口氣,兒時的玩伴,最終似乎得分道揚鑣,或許只能怪自己太優秀了吧,駱伊娃想著事,再次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可就在她張開雙臂抬頭挺胸的瞬間,卻感覺脊梁發涼寒毛倒豎。
在她抬起的視線中,一只巨大的白色手掌從天而降,那手掌亮得,仿佛天上墜下一個太陽。三五第一_